一邊又吊著你不放,你們都被她偽善的面孔給騙了,卻還將她捧在掌心裡當寶!”
“你住口!她是什麼樣的女人,本公比你清楚,你倘若在這樣歪纏,可別怪本公不客氣!”宗政毓燁怒了,周身凜冽的殺氣滲的南宮雨彤一哆嗦,卻又不甘心,便將怒火轉移到柳如心的身上,不無怨毒的道:“你這個女人,怎麼可以這麼狠毒?霸著我哥還不夠,難不成又想來毀了我的幸福才甘心嗎?”
“南宮小姐此言差矣!你們男未婚,女未嫁,何談毀了你的幸福?再說,本郡同那寧國公世子統共不過見過兩面,又何談本郡霸著他不放之說?倒是你,這般汙衊本郡,毀本郡清譽,又是何意?莫不是因為嫉恨本郡技壓你一籌,所以懷恨在心不成?”柳如心緩緩地說道。她的嗓音帶著股別有的清新,仿若溪中的流水一般,好聽的很。
“你胡說!像你這種聲名狼藉的人,怎麼般配得上燁哥哥這般優秀的男兒?”南宮雨彤徹底失了理智,忽的,腦中念頭一閃,像是想起了什麼似得,突然詭異的笑了起來,道:“哦,我知道了,像你這種只會仰人鼻息的女子,也只能靠攀附男人而活!”
“你……”柳如心面色一白,南宮雨彤的話語剛好擊中了她的七寸。
她自幼喪父喪母,倘若不是皇家憐憫,她早就死在了白氏等人的掌下,又怎會苟延殘喘到現在。祖父雖然護著她,可是,後宅之事,能被白氏操控數十年,想要抹殺她一個孤女,是何等輕而易舉的事。
“怎麼,被我說中了?”南宮雨彤譏諷道。後又不無惋惜的道:“唉,其實這也不能全都怪你,誰叫你那父母太過短命呢,還沒來得及調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