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陣的愛聲嘆氣了,墨先生他也心想著怪就怪君臨他幹嘛提起這一茬,這一下子又讓彼此的信心更加的沒有了,不過也更加堅定了我們得繼續向前的這樣一個目的了,現在沒有了退路,我們當然也只能夠向前了。
可是前面的路太過於迷茫了一點,我們根本就找不到一點點的目標,這樣盲目的前進只會讓我們更加的陷入到困境當中去了。
要不是我現在兩隻手都挽著墨先生他和君臨,他們兩個我恨不得此刻就狠狠的摔自己一耳光,誰讓我自己這麼沒用。平時總是覺得墨先生他和君臨他們兩個開始放鬆了,沒想到自己竟然也和他們一樣變得放鬆了起來所以呢,他們兩個沒注意的時候我自然也是沒注意了,大家一鬆懈的話就全部都鬆懈了。
這個時候雖然我心裡很不好過,但是呢,我也不怎麼肯定墨先生他和君臨他們兩個心裡是怎麼想的,因為一直在我的潛意識中,他們兩個是我的帶頭大哥,我的一舉一動感覺一言一行都要跟隨著他們,雖然他們現在有的時候讓我覺得他們兩個很沒有主見,但是有的時候一開始形成的思維定勢,後來的事情是很難夠強行把它給改變的。
我想這也是另外那一個士兵那麼跟隨墨先生他和君臨他他們的原因吧,因為這個過程中他們兩個其實很少發表什麼意見,而是一直聽從墨先生他和君臨他他們的吩咐,放佛就如同一個機器人一樣,思考的時候也很少這事負責觀察和發現什麼東西。
我們四個人手挽著手一直向前面前行,不知道這樣前行的時候是不是一直會朝著一個方向,這個地方漫無目的的不知道到到底有多大,所以呢我們只能夠朝著一條線上走,可是朝著一條線上走,這只是我們主觀上的幻想了,因為客觀上一個人朝著一個方向走的時候,並不一定是一條直線,何況我們這麼多人交纏在一起走的路線,用上帝視角來看,壓根就更不可能是一條直線了。
就在我思前想後,該怎麼判斷我們前進的位置到底是不是直線的時候,我的腳下好像突然踩到了一個東西一樣。
這個地方本來都是一直平平無奇的,沒有什麼東西在我們的腳下絆倒我們,可是這一下子我竟然踩到那個東西,所以心中自然也是很奇怪了,這也是一個小小的發現,於是我立馬就停下了我的腳步。
“怎麼了,小兄弟怎麼突然之間停了下來呢!”
我這一停下來,自然而然我們這一撥人也都立馬跟著我一起停了下來了,因為我們本來就是一起行動的君臨他自然看見我停了下來,忙向著我這樣問道。
我把其中的一隻手和墨先生他已經鬆開了,不再手挽著手,另外一隻手呢還是挽著君臨他的,這個地方就他一個人拿著一個燈我對著他說。
“君臨,快點把燈照著地上看一看,看看是不是有什麼東西我剛才腳底下好像踩著個東西一樣趕快看一看,說不定還有發現呢!
君臨他聽了我的話,自然知道我這個發現肯定是不同尋常了,因為我們這個地方一直都沒有什麼突破,所以呢,即使是一個很小的發現,在我們看來也是一大進步了。
剛這樣吩咐下去,就看到一束光直接照到我的腳底下了當然了,這一下子肯定是先找到我的腳了,因為君臨他並不知道具體的方向是哪一個地方,也不知道我猜的東西到底是在哪一個部位。
我接過了君臨他手中的電筒,朝著我剛才感覺到地下有一點的地方照了一下。
“這不是我們的裝備嗎?你們兩個有人把裝備給落下了嗎?”
我還沒分辨出在腳底下是個什麼東西的時候,君臨他就已經率先對著我和旁邊的那個士兵這樣說道聽他的話,底下的那個東西應該是我和他們兩個的,可是我和他兩個人自從手拉個手應該就沒有東西掉到地上去了如果真的是我們的東西掉到地上去了,我們兩個肯定會有所發現的,也不用等到墨先生他現在這個時候來問我們呀!
我搖了搖頭,對著君臨他說道。“你之前給我的裝備,我之前在路上遺落了一些,可以保證這個東西絕對不是我掉的,你再問一問他吧!”
於是回答到君臨他的問題,我就立馬把頭偏向了另外一個士兵面前,看著他,他是搖了搖頭也是對著我們同樣的回答,他也沒有掉東西到這個地方來,這一下子君臨他就奇了怪了。
蹲到地上去,把地上的東西揀到我的面前來,對著我和另外一個士兵說道。
“你們看,這個槍套就是我們這一個隊伍的裝備呀,這東西不是你的,也不是他的,那到底是誰的呢!”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