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娜塔莎來到了妝彩店,所謂的妝彩就是地球上所謂的化妝品,只是名字不同包裝不同而已,實際上的效果是一樣的,朱文對這方面還是有一定的研究的,便花了不到一個金幣的金錢買了許多妝彩。
朱文帶著娜塔莎興沖沖的回到了清意坊酒樓,上樓的時候碰到了不少常住在這裡的熟人,還有人問了朱文的傷勢如何了,朱文說了句快好了便應付了過去。
拉著娜塔莎回到了房間,朱文關好房門後,就開始對著娜塔莎一陣打扮,娜塔莎以前可是從不化妝的,現在她什麼都聽朱文的,像個提線木偶一樣被朱文好一陣捯飭,朱文還給她洗了個頭,坐了一個新的髮型,就是將披肩長髮弄起幾綹,穿插在一起然後用細繩固定好。由於頭髮是自然下垂的,所以從後面看過去,可以看到那些穿插的頭髮組成很漂亮的花紋。
朱文忙活的時候極為認真。就好像是打造自己的藝術品一樣,娜塔莎在他手中就好像是一塊璞玉一樣,逐漸煥發出自己應有的光彩。
經過一陣精雕細琢之後,雙目緊閉的娜塔莎耳邊響起了朱文的聲音:“好了。可以睜開眼睛了。”
朱文將鏡子放在娜塔莎的身前,讓她第一眼就可以看到自己。
娜塔莎的睫毛輕輕顫動了兩下,終於露出了那雙明亮的眸子,顯示愣神,緊接著彷彿是不敢相信一樣。檀口輕起說不出話來,一雙手一下子捂住了自己的小嘴。
鏡子中的娜塔莎,峨眉淡掃略施粉黛,在一些首飾的配合下油然而生一種特殊的氣質,就好行某位王公貴族家的小姐,完全不像是一個窮人家的孩子。
朱文是依靠著地球上學到的化妝技術,再結合道瓊斯帝國人們的審美觀,才打造出現在的娜塔莎。但是朱文總覺得似乎缺了點什麼。就是一直想不起來。
“這是我嗎?真好看。”娜塔莎有些不敢相信。
娜塔莎坐在椅子上,朱文蹲在她的身邊,扶著她的腿抬頭看著她,輕聲說道:”當然是你,娜塔莎在我理查德心中永遠是最美的。”
娜塔莎看了看自己的手腕,有輕輕撫摸了一下胸口的項鍊。還是有些不敢置信,道:“真的是我?”目光轉向朱文。娜塔莎一下子撲到了朱文的懷裡,激動的說道:“理查德你真好。”
朱文嘿嘿一下。在娜塔莎的側臉上輕輕吻了一下,突然愣住了,因為他終於發現缺少什麼了,娜塔莎的耳朵很粉嫩,耳垂兒還帶著些許晶瑩之色。
沒有耳環。
就是這個,娜塔莎這個民族的人很少戴耳環,不是說不喜歡或者有什麼禁忌,而是單純的很少戴而已。
朱文伸出手指輕輕的在娜塔莎的耳垂兒摸了摸,弄的娜塔莎癢癢的脖子都羞紅了,娜塔莎小聲不安的問道:“你要幹嘛?”她以為朱文又要幹壞事呢,放在平常她是不會開口的,保證是任君採摘,但今天不同,今天她真的是美極了,是朱文花了好長時間才弄出來的,娜塔莎不想破壞這份美被破壞。
“娜塔莎你怕疼嗎?”朱文抬起頭輕聲問道。
“什麼?”娜塔莎的臉更紅了。
…………………………………………
終於,娜塔莎還是被朱文按在床上打了耳洞,打耳洞只要速度快就不會很痛,朱文的手速自然是不慢,而且客房裡還有一些剩下的治傷藥,是昨天那個給朱文看傷的藥師留下來的,本來朱文每幾天就要換一次藥的,但是朱文讓柯拉買了更好的藥了,所以那些藥就沒用上。
對於朱文這種實力的人,那種藥物都可以給朱文治傷,更不要說娜塔莎這種普通人了,放在朱文身上很是弱小的藥效到了娜塔莎的身上變得無比強大,幾乎瞬間就可以恢復娜塔莎的傷口。
朱文先是把一枚金幣用手硬生生的捏成了一根很細的金針,刺穿耳垂兒抹藥是一氣呵成,強大的藥效可以讓娜塔莎瞬間恢復,而由於金針還在娜塔莎的耳垂裡,所以將金針拔下來的時候,娜塔莎耳朵上便多了一個耳洞。
打好兩個耳洞之後,朱文看著手中的金針忽然有了新的想法,開始的時候他本打算去買一對耳環,現在想想,自己做也可以。
……………………………………………
娜塔莎再次坐在鏡子前,輕輕的撫摸著耳朵上掛著的耳環,很簡單的耳環,就是一個黃金材質的圓圈,很細的那種,是朱文用手捏著金幣硬生生捏出來的,左右兩側各有一個。
這是一種成熟女性適合帶的耳環,但放在外表清純的娜塔莎身上,成熟與青澀的感覺詭異的融合到了一起,讓娜塔莎身上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