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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位有些年紀的老婦人,她是來代替之前管家白叔的人。婦人不會說話,但面目慈祥,阮綿綿在看到她眼中從內散發的慈愛也會軟了心。

不論阮綿綿的蝴蝶翅膀煽的有多厲害,有些事情還是能看出上輩子的影子,例如這位本該在白霄失勢過來照顧的婦人提前來到了白家。

阮綿綿被迎了進去,挑高的客廳顯得整個空間昏暗空曠,只有沙發邊的茶几上亮著一盞小燈,隱約能看到大約方位。

“父親回來了嗎?”阮綿綿輕聲問道。

他拖到這麼晚回來,也多多少少有些想避開白霄的意思。

那天晚上,他對白霄提出了要求。

本來,他腦子裡幾乎不需要思考就打算說“父親,你躺下讓我。上。了!”這種大逆不道的話。

當初提出兩個月的約定不就是為了這個最終目標嗎。

但禁。書提醒了他,先不說白霄同意與否這個瘋狂的要求,就憑著這話,他一直以來的“正常”兒子的形象就土崩瓦解了,就算白霄不答應,武力值上他根本沒優勢,不但暴露了自己說不定捅破了那層紗白霄就乾脆一不做二不休,那到時候該怎麼收場?

越想越後怕,他還是太沒計劃了。

最後在禁。書的建議下,阮綿綿以退為進,向白霄提出了“作一對最普通的父子”的條件,先將白霄的蠢蠢欲動平息了。

這是最符合白展機性格的要求,白霄為了心中那點見不得光的想法也會有所顧忌。兩人做了那些超越父子關係的事情,不管事後如何掩蓋也一定露出了端倪,為了保護自己,為了讓父子情迴歸到正常軌道,'白展機'自然會選擇逃避。

從這方面的考量來說是最好的辦法,而阮綿綿還有更深層次的計劃。

這種逃避有一個學名,叫做“欲擒故縱”。

當逃避事件多了,白霄就不會像現在這樣隱忍,按耐不住地將鋪開的網越收越緊,直到抓到想要的。

啞僕拉了拉阮綿綿的手臂,指了指樓上,是說白霄在自己的房間裡。

但她又指向樓梯口的火災報警器,上面的閘門關了,也就是某一個房間煙霧超標。

阮綿綿快步上了樓,來到白霄門前沒有敲門就開了進去。

撲面而來的煙霧嗆得他捂著嘴。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墨璃親的地雷,謝謝乃每章按抓~~~

感謝碧落絕殤親的第二個火箭炮,破費了~~~~~~~~~鞠躬!

41破菊陣

煙霧消散開;白霄從一堆檔案中抬頭,那雙黑眸宛若濃的化不開的濃霧;透過霧氣渾濁的看不清。

看這個情形;白霄不會一直在等他吧!阮綿綿又覺得不太可能。

“你知道現在幾點嗎?”這話冷的帶著一種金屬的質感;將阮綿綿所有的心神牢牢捆住,令人像是被扼住喉嚨似得難以呼吸。

本想回來質問楊柳的事,也因這一打岔給懵了。

現在也才剛過12點吧;按照白展機以前的標準;這才是夜晚的開始;現在他當乖兒子早早回家竟然還被莫名其妙的訓誡,。

還沒反應過來,白霄又是一連串的炮轟。

“我以為你總算知道收斂了;還道想將白家好好交給你手上!把腦子用在正途上;不要再每天醉生夢死的活著,你是把我的話當耳邊風?還是覺得白家有足夠的時間給你吃喝玩樂;白家的產業要放在你手上遲早一點點敗光!敗家子!”白霄恨鐵不成鋼的怒罵,面上染上了一層火氣,將手上的煙摁滅了,幾個火星在菸灰缸裡跳躍後隱匿。

阮綿綿不知道他只是稍微晚了點回家,就成了敗家子了!這還牽扯到白家的產業,兩者有什麼關係,他才知道自己是多麼罪大惡極。

“剛剛從醫院出來,你就迫不及待的奔外面,是恨不得下一刻再進去嗎?你到底什麼時候能讓我省省心!……”

聽著白霄的的長篇大論,越聽越覺得自己好像真的做了罪不可恕的事情了。

而在阮綿綿吸收的記憶中,白霄這麼情緒外露的模樣屈指可數。

愣是讓他聽完了教訓後,白霄才總算緩了緩臉色,看著還站在遠處的兒子,“站那麼遠做什麼,我不該教訓你?”

“……該,”阮綿綿乖兒子似地低應道,走近了幾步,就算煙霧散去了,但空中的那股味道還依然嗆鼻。

見他一番劈頭蓋臉的質問將兒子罵的抬不起頭來,才道:“明天開始和我一起出去,好好學著做起來。聽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