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兩廣、福建泉州等地雖然大量種植棉花,可是都用來出口了,內地反而是麻布居多。
“呵呵,你們吃完飯,我帶你們去看一樣東西。”葛老頭笑了笑,葛氏和葛起耕一聽來了精神,三下兩下就吃飽飯。
葛老頭把他們帶到小山丘的另一面,葛氏看到一大塊綠色的小樹,好奇問道:“阿爹,這是什麼?”
葛起耕也頗有興趣的跑到地裡,左看右看,葛老頭笑了笑,道:“這就是棉花,張大人說過,荊湖也適合種植棉花,現在我們科技院就先試驗了,若是真的不錯,明年就準備推廣,新婦就不用為棉花而發愁了?”
“真、真的。”葛氏有幾分興奮,突然想到一件事:“阿翁,這棉花若推廣開去,彈棉花的、織布的恐怕免不了,新婦突然想到一個主意,讓阿爹參詳一下。”
“哦?”兩年前葛老頭只是一個老農,說到底現在也還是一個老農,心裡也沒有什麼想法,好奇的看著這個能幹的兒媳。
葛氏有點不好意思說道:“奴家聽方大嬸說泉州那裡都是由作坊收購棉花,然後彈棉花,織布,奴家想開一間小作坊,既可以彈棉花,又可以織布,最後就是做衣服。”
“這樣一來,葛氏裁縫店就可以控制成本,可以做出更多物廉價美的衣服,不知道阿爹認為怎樣?”
葛老頭愣了一下,搖了搖頭道:“新婦自己去做就好,阿爹實在給不出什麼主意。”
若干年後,當葛氏裁縫店發展成為大宋規模最大的成衣連鎖店,葛起耕出版的一本書中清楚地記住了這件事:“一個意外的主意,會改變人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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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締造江陵(14)
( )第三十三章締造江陵(14)
“厥初開闢浩難名,帝降而王緒可尋。~百代相因三代禮,七絃何似五絃琴。時逢否泰有消長,道在乾坤無古今。所以孟軻生戰國,欲承三聖正人心。”於石細細的讀了三次,終於停了一下,放下筆,窗外已是月上枝頭,再過半個時辰,巡更的學監就會過來敲門,讓自己熄燈睡覺。
也不知道是誰定的規矩,誰規定一定要在子時前睡覺?不過也有小道訊息說是張大人根據軍中定的規矩。自己還好,還不到不惑之年算是特別優惠,像謝老他們到了一定年紀,聽說亥時前一定要入睡,不睡也可以,吹滅了你的燈,你要是願意坐著也可以。
誰願意白坐著,瘋了。聽說謝老和學監爭鬥了幾次,可是面無表情的學監,總有說不盡的道理,什麼身體是**的本錢,什麼身體是思想的載體,也不知道這黑麵神是怎麼想出來。
於石其實還不到不惑之年,只不過他成名甚早,又是滿腹經綸,一般人和他辯經,從來沒有能辨過他的,久而久之就認為他修學多年,成了老妖精。
從小被看大,這也是於石的無奈,只是他向來自視甚高,也懶得向他人解釋,害得旁人還真以為他一把年紀了。
於石揉了揉腦門,白天的課程實在是太緊張了,其中又以基礎課程最為尷尬,你可以想象的是一大群早已是別人先生的人,竟然只能乖乖的坐在下面聽別人講課,而且聽的內容又是基礎的基礎。
不過幸運的是,自己不像謝老、周公、方萬里他們帶了弟子,想來還是自己英明啊,看到不妥之後馬上把葛起耕送到她老孃哪裡,現在看到先生和弟子上課,有時候還要弟子指出先生的錯誤,他就暗暗覺得高興。
於石是蘭溪人,蘭溪是兩浙,兩浙出一個才子不容易,這也是他性格孤僻的原因之一?當初到了均州,本來也只是想著混一兩個月,當作遊學也是不錯,然而讓他意想不到的事,這一來竟然耽擱了一年多的時間,而且現在看來還有繼續留下來的意思。
家中的娘子兩個月前已去信,不知道現在收到了沒有?若要離開蘭溪的家業,不知道家裡的老父親可否願意?
江陵。
是一個好地方啊。於石不由站起來,透過窗外,還可以看到遠處的城市有淡淡的光芒,自己是一定會到象山大學的了,只是這象山大學和均州書院又有不同的地方,象山大學裡竟還分為好幾個書院。
好,自己當初選了文學院,而且在均州書院的那群人中,跟自己一樣多是選了文學院,不過方萬里選了所謂的管理學院,也不知道是什麼回事。
嗯,還有周公選了醫學院,這倒也和他脾性,不過這醫學院,會不會找不到學子呢?到時一件疑惑的事?聽說當初謝老和張大人辯論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