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張大人果然說得不錯啊,英雄難過美人關啊。老子也懶得管你了,這個給你。”梁顧從懷裡掏出一個小盒子,遞給大旗,道:“這是老子的寶貝,你以後可以好好善待。”
“莫不是……”大旗驚奇的開啟盒子,驚喜說道:“哥,你真的給我?”
“老子說話算話,”梁顧點了點頭,雖然有點依依不捨,不過還是肯定說道:“這把短劍跟了老子喝了不少韃子的血,你小子可別讓老子失望了。”
“哥……”大旗一手緊緊抱住盒子,一手捉住梁顧的手:“當初俺什麼也不懂,也多虧了哥和張大人的照料,大旗才有今天。”
“好了,好了。”大旗也揉了揉眼睛:“男子漢大丈夫,說這麼煽情的話幹什麼,張大人說了,你小子若是還有良心,就讓哥把他的禮物給你。”
“你小子若是沒良心,張大人就讓老子過來揍你小子一頓。”
“張大人,張大人還有禮物?”大旗大吃一驚,要知道梁顧是張貴的貼身侍衛,他的過來代表的就是張貴,這份禮物已非常不小。
“走,咱們出去看一下。”梁顧神秘說道。
大旗二話不說,跟在梁顧身後屁顛屁顛的走了出去,一直來到院子的馬棚,大旗皺了皺眉頭:“哥,你怎麼把俺往馬棚裡帶?”
“你看一下那是什麼?”梁顧指著馬棚裡一匹俊俏的戰馬,只見戰馬全身黝黑,只是頭頂上有一撮白毛。
“這,這不是大人的小白嗎?”大旗大吃一驚:“大人怎麼捨得讓你騎他的小白出來?”
“奶奶的,你小子還裝什麼糊塗,這就是張大人送給你禮物。”梁顧一臉嫉妒:“小白可是沒法說的了,一天跑三五百里路也不是問題。”
“你小子也知道,小白跟張大人走了不少地方,張大人雖然把小白送給了你,你小子可要好好待它啊。”
梁顧眼睛不由有幾分溼潤,明明是全身黝黑只有一小撮白毛的戰馬,張貴偏偏就給他起了這麼一個怪名字,想當初西出均州,兵發正陽,靠的就是小白馱著張大人東跑西奔,自己身為張大人的貼身侍衛,自然知道張大人對小白的好。~
“哥,俺不能要張大人的小白。”大旗狠狠的搖了搖頭,道:“張大人的禮物,俺心領了,可是俺不能要張大人的小白。”
“小白跟張大人這麼長時間,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大旗不能橫刀奪愛。”
“好小子,連橫刀奪愛也會說了。”梁顧鼻子一酸,眼淚差點沒流出來:“大人說了,你在高郵乾的都是掉腦袋的事,當初就不應該讓你回來。”
“無論如何,都要保住腦袋,你小子現在也是有媳婦的人了。”
“那,那大人什麼時候讓俺回去。”大旗突然低聲問道。
“不但是你小子,還有很多兄弟,只要是揚州、黃州這些地方,大人都吩咐了任務。”梁顧搖頭說道:“大旗,兄弟,好好幹,別讓老大失望了。”
“大人說過,高郵關於大宋的生死存亡,他給你說的那些話,你一定要記住。”
“但無論怎樣,一定要記住,性命,要保住性命,要不然老子不放過你。”
“快走,快走,要是讓弟妹看到,還說老子欺負你了呢?今日是大喜日子,非要搞得哭哭啼啼這麼煽情幹什麼呢?張大人也真是的。”
“哥,喝酒。”大旗突然笑道:“以前喝酒都有張大人幫你,這次俺可要把你灌醉。”
曲盡人散,醉醺醺的大旗,一臉痴笑的看著紅豔的平小妹,突然說道:“上蒼對俺真好。”
這是最好的年代,至少對李葛氏裁縫店揚州分店的朱娘子來說。
高郵開通的第一個月,也就是葛氏裁縫店在揚州正式營業的第一個月,裁縫店的收入便達到了三千七百二十兩銀子。
這是以前在均州不敢想象的事,就連江陵最好的時候,也達不到這個水平。
揚州畢竟是發展多年的大城市,雖然窮人多,但是有錢人卻不少,特別是從業鹽有關的百姓,哪個老闆手中沒有幾個閒錢。
葛氏裁縫店清一色的女流之輩,就連掌櫃也是小娘子,這自然是吸引了更多女子過來,這個年代又沒有女子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說法,一般的小娘子才不在乎什麼禮數,讓朱熹去見鬼。
“朱大姐,”一個年紀很小的丫頭,停下筆,道:“揚州的生意真好,要是讓葛大姐知道了,肯定會非常高興。”
“小妮子,難道你就不高興嗎?”朱大姐笑了笑,道:“這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