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牛大人也滿意了。”陳大舉揉了揉腦門,經過將近兩個月的整訓,大宋jìnjūn所謂的三萬大jūn終於有了一絲進展,配合起來也有了一定默契,但要達到均州jūn騎兵那個地步還是遠遠不夠,不由呻吟了一聲,道:“若是郭大人在這裡就好了。”
陳大舉名義上還是郭平的徒弟呢?徒弟遇到困難是想一下師傅自然也是正常事,如今陳大舉也是一方大將,不過畢竟還只是二十來歲的小娃娃,在三年的時間能夠迅成長到擔負重任,也總算不負他名留青史的威名。
“你小子。”張貴不由笑罵了一句:“郭大人總不能當你一輩子的奶孃,你要是不行趕緊說,老子馬上換人,咱們大jūn中可是人才濟濟,也不差你一個人。”
“換什麼人。”陳大舉聽到換人,有點驚激動,保證說道:“末將敢說,如今誰敢搶我的位置?末將一定是最好的。”
“老黑,你要搶我的位置吧?”
黑楊連忙擺手,道:“在下帶領萬騎已是力不足咦,要不是大人看得起,末將當一個小兵也覺得為難。”
“切,就你謙虛,”陳大舉有點不悅,黑楊畢竟身負“臭名”,言行舉止謹慎有加,如今雖領其中一jūn,但行事畢竟不夠大方,很難融入均州jūn系統當中,所以陳大舉有點悶悶不樂:“還不如黑熊好玩。”
黑楊尷尬笑了笑,黑帆跟從張貴的時間要長很多,而且身為張貴的親衛,兩人相處自然來得容易幾分。
黑楊連忙拱手道:“末將自當盡心盡力……”
“好了,”張貴忍不住笑了笑,道:“黑楊,如今都是一家子人,你也不要太過於侷促,陳大舉者小子,給他三分顏色就要開作坊,該罵的還是要罵,若是不聽話你給老子說,老子湊他一頓。”
“大舉,黑將jūn久經沙場,你一定要向他學習,不可自傲,要不然別怪老子不客氣。”
陳大舉自然答應,他之所以能有這麼大的進步,有一點很重要,他臉皮足夠黑,不恥下問是他的優點,不把對方的優點全部剝奪乾淨他不會擅自罷休。
張貴也知道陳大舉也知道輕重,也不責怪他說話輕浮,說道:“好了,別使你拿一套,jūn中誰不知道你小子淨會扮豬吃老虎,老子問你,兄弟們可都準備好了。”
“還是大人懂我心,”陳大舉臉也不紅,說話也不喘,像是張貴在誇張他一般,不過說道正事卻不敢頑皮,認真說道:“兄弟們憋了兩個月,卻是早已憋得嗷嗷叫,恨不得馬上出和元jūn拼一個你死我活。”
“然而,末將認為除了均州jūn之外,jìnjūn騎兵兄弟,還遠遠不夠,當然士氣是有,末將說的是技巧,還有氣勢。”
“對,就是哪一種一往無前的氣勢,那種舍我無敵的氣勢,那種真正的勇敢卻是不夠。”
“黑將jūn,你認為呢?”張貴轉頭,看到黑楊卻是一臉沉思的表情,知道他若有所思,也不打擾。
“一往無前的氣勢,那種舍我無敵的氣勢,那種真正的勇敢卻。”陳大舉無意中說出的話,彷彿一個巨大的鐵錘在敲打黑楊的心,他知道均州jūn雖勇,所以這兩個月他拼命訓練,一切皆模仿均州jūn,他自以為就算是沒有達到均州jūn騎兵那個地步也相差不遠,然而每次看到均州jūn,再看看自己訓練的騎兵對比,他總覺得這其中有一段無可拉近的距離。
“氣勢,對就是氣勢。”黑楊認真說:“這是一種百戰百勝的氣勢,這是一種永不退縮的尊嚴。”黑楊想到這裡,認真點了點頭,道:“他們欠缺的只需要到戰場上訓練。”
“好。”張貴撫掌,高興說道:“兩個月了,牛大人恐怕也等不住了,張弘範囂張了兩個月,是到時候還了。”
“伯顏大jūn已到達了臨安,不過讓張世傑賺了便宜,以臨安現在的防禦,若沒有出什麼意外,伯顏大jūn也討不到好處,就怕rì久生變而已。”
“郭大人也已經完成建康攻略,馬邑的水師已進南下,該是收網的時候了,希望能夠抓住一條大魚。”
“至少也能夠把眼前這條大魚抓住。”
兩人雖然一早知道張貴的計劃,但如今聽到再次聽到,心中還有幾分激動,這個計劃從開始到完善,途中不停更改,原來張貴也只不過是想把伯顏趕回長江以北,保衛臨安,再圖展,然而局勢的變化對自己卻是越來越好,郭平及陳大舉在兩淮配合李庭芝和夏貴打了一場好戰,然後自己又恰逢時機,把張世傑原來要死光光的三萬騎兵救了出來,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