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為是輾轉世界各地跟“使徒”作戰的美麗女傑·瑪瓊琳的弟子。因為他也知道對方根本沒把自己當回事最多也只是把自己當作寄居地的主人所以他對能跟她輕鬆交談而且還獲得了各種建議的緒方自然是羨慕不已了。
“是啊。因為我身邊也沒有能夠傾訴‘這種事’的女性嘛。而且瑪瓊琳小姐她……怎麼說呢總之就是很好說話的人啦。”
“對吧一美?”
“啊嗯。”
吉田慌忙點頭道。
“咦吉田同學你也有去找她商量事情嗎?”
“是、是的……雖然、只是偶爾才去一次。”
悠二覺得很不可思議。因為他所認識的“悼文吟誦人”瑪瓊琳·朵開始是作為強大的敵人出現在眼前後來是作為可靠的同伴一起戰鬥只是這樣一個討伐者——火霧戰士而已。在那過程中察覺到的性格也只停留在“一個豪放磊落的戰鬥狂”的程度上實在很難想象她會為少女們解決煩惱而對她們進行心理輔導。
(而且她跟吉田同學簡直是完全相反的性格啊。)
於是他只是單純地感到驚訝。
“看起來不像那樣的人啊……”
面對不由自主地把話說了出口的單純少年緒方以一種飽含優越感的語氣說道:“男人是不會明白的啦。對吧夏娜?”
“咦?”
突然被她這樣尋求同意夏娜不由得露出困惑的表情。對她來說瑪瓊琳是實際上跟自己兵刃相交以火焰為媒介進行過戰鬥的對手。由於雙方都是出於自己的使命所以也沒有什麼特別的隔閡但是要說她這個人好說話的話……
(……)
被推匯出來的認識是屬於否定性質的。然而作為對緒方的回答她又覺得這樣似乎並不合適。所以她最後還是點了點頭。
“……嗯。”
“?”
不出所料悠二露出了不解的表情。他對夏娜和瑪瓊琳的關係基本上可以說是知道得很透徹了。對於她們性格上不太合的來這一點自然也很清楚。
而夏娜——
(我真怪。)
她對自己作出的回答也感到很不可思議。實際上對於非實務性質的對答也就是人與人之間的對話她已經開始逐步適應了。然而她自己卻對這一點毫無自覺。
池對這個回答表了另一種感想。
“什麼嘛原來沒有見過瑪瓊琳小姐的人就只有我了啊。佐藤下次要介紹給我認識哦。”
“咦啊嗯……因為她這人有點難對應啊下次有機會再說吧。”
佐藤以苦笑掩飾道。
“是呀是呀她只會對女孩子溫柔喔。”
緒方反而以開朗的笑容作出回應然後很寶貝似的把吊墜放回懷裡。
“對了說起禮物——”
“!”
池已經預感到接下來她要說什麼了。
“後天是一美的生日吧?”
吉田的臉一下子變得蒼白萬分。
池什麼也沒有做。
雖然也心裡焦急地想馬上跳過去捂住她的嘴巴可是結果什麼也沒做。
那並不是做不到而是沒有去做。
正是他自己不想承認的那種對吉田的彆扭感情讓他的行動變得遲鈍了起來。
緒方繼續天真爛漫地說道:
“我們大家一起開個生日晚會吧!”
接近零時的夜晚。
坂井家正被彩霞色的半球狀壁壘所包圍。
不時閃耀出熾紅色光芒的半球狀空間正是能切斷內部與周遭世界的聯絡將內部從外界隱蔽和隔離開來的自在法因果孤立空間“封絕”。
其中站在相當於屋頂最高點的屋脊上背靠著狹窄的庭院身穿運動服的悠二正在進行著每天必做的夜間鍛鍊。
(……吉田同學她也真是的……)
他回想起傍晚時生的那件事不由得笑了出來。
“你幹什麼是也。”
筆直地站在他眼前的那位身為監督者的女性馬上出了警告。
那就是火霧戰士“萬條巧手”威爾艾米娜·卡梅爾了。
頭戴純白色頭飾身穿長身的連衣裙上面蓋著圍裙腳上穿著綁帶式皮靴——這是一眼看上去就知道是女僕的打扮。在及肩的秀內是一張欠缺感情表現的端正面容。如今卻以眉頭微蹙的形式表現出她的不悅。
“啊對不起。”
悠二馬上道歉道。
這時候從他視線方向上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