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為樂,眼看墨老頭尷尬萬分,心自然樂開了花。不過這堂堂墨家族長竟然憨憨傻傻,被自己調侃得團團轉,倒也讓梅心盈鬱悶的心多了幾分陽光。
“那……那老朽先告辭了,黃雀黃鸝,你倆快給梅老師收拾好衣服。”墨山河被梅心盈一陣調侃搞得滿臉通紅,這麼大年紀還被大姑娘家調戲,這老臉真心沒地方擱了:“大龍,你要是再不聽話,小心我砸斷你這個狗腿。”
大龍抹抹眼淚:“知道了,爺爺,我要再不聽話就是王八蛋。”
看著一臉欣慰的墨山河,梅心盈撲哧一聲笑了出來:“老爺子你又被耍了,大龍要是王八下的蛋,你不也是王八的爹嗎?哈哈。”
墨山河頓時一道紅雲染滿臉頰,與初始進門的仙風道骨對比鮮明。梅心盈這才知道,誠然一物降一物,可是卻是小孩是老人的剋星。
墨山河氣急敗壞的關上房門,房間裡又只剩下梅心盈和五個小娃子。梅心盈看看領頭的大龍:“我說小娃子,快讓那兩個小娃子給我把釦子扣牢。”
可是讓梅心盈萬分沒有想到的是,大龍古怪精靈的臉上重新浮現起一抹怪異的笑。他笑嘻嘻的朝梅心盈走去,方才臉上的懼怕和流淚如同川劇變臉一般說沒就沒。
“喂,你小子要幹什麼?”梅心盈只覺大腿一涼,旗袍下襬竟然被大龍掀開。大龍用力扯了幾下,回頭對大娃說道:“二牛,來幫幫忙,這衣料結識的很,我撕不開。”
“喂,你瘋了吧,不會光天化日之下朗朗乾坤之下要大搞師生戀吧,我勒個去。現在這小孩子一個比一個能搞啊。”梅心盈不可理喻的望著大娃大龍。只見大娃用力一扯,旗袍的下襟竟被完全扯碎,黑色絲襪之下,白色的內褲若隱若現。梅心盈修長的大腿如同兩根晶瑩剔透的碧玉,此時的她本能的退避著,不知因為女人天生的害怕還是掛在牆上太久,大腿根部竟然滲出了點點冷汗。
“咦,怪不得,我就說這個老孃的面板不該是滑溜溜的黑色,原來是套著一層布,真是奇怪。”大龍好奇的輕輕撫摸著梅心盈的黑色絲襪,梅心盈只覺得大龍滑膩的小手如同乖巧的貓的舌頭,舔舐著自己每一寸肌膚。大龍不知不覺就滑到了她的隱蔽地帶,一陣緋紅無意識的映在梅心盈的臉上。
大龍好奇的戳戳:“大娃你看,這個老孃的內褲竟然在這個東東下面,好奇怪。咱們以前洗澡的時候,爺爺總是不要我們跟黃鸝黃雀一起洗,現在終於有機會看看小內內裡面藏著什麼,爺爺不讓咱們看,我可偏要看。二牛三狗你們說呢?”
“咳咳,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看似外表正經的三狗趕緊走上前來,兩隻老鼠眼咕嚕一轉,伸手在梅心盈飽滿的**之上捏了幾捏:“大龍,二牛,說時候我更想看看大姐姐的胸膛。咱們五個的胸脯都是平的,那幾個男老師的胸膛也像咱們玩的盾牌一樣都是平坦坦的,這個大姐姐的卻是如此凸起,我真的是很想看看呢。”
“不,看下面。”大龍越摸越上癮:“嘿,這東西滑溜溜的感覺真好,黃鸝黃雀你什麼也穿一個這東東,那感覺肯定不錯。”
黃雀羞紅了臉,心卻記下了大龍的這句話,心想一定問問這個滑膩膩的襪子是從那裡買來的。而黃鸝卻不屑的哼了一聲說道:“媽媽說我的面板最白最滑,我才不要穿這種黑不溜秋的東西呢。”
“不,看上面。”三狗使勁捏捏梅心盈的胸脯:“你看還很有彈性呢。”
“到底看上面還是下面。”大龍不想跟三狗喋喋不休,對著其餘人說道:“那咱們投票解決,少數服從多數,我看下面。”
“那……那我也看下面。”黃雀趕緊答道,說完害羞著低下頭,卻不住的瞥向大龍。
大龍卻充滿期待的看向黃鸝,黃鸝不假思索的說道:“大姐姐下面應該很有意思。”這句話剛說出口,大龍的喜悅立刻浮上臉面,三狗卻哭喪著臉說道:“君子成人之美,不成人之惡,我聽黃鸝的。”
“不過,我覺得她的下面應該和我的差不多,所以我更想看看她的上面。”黃鸝嘻嘻一笑,這下大龍和三狗的臉瞬間交換,三狗得意的說道:“黃鸝你跟我真是英雄所見略同呢。”
大龍無奈,“但是”這個詞語真是世界上最令人討厭的事情啊,套用三狗的話說,就是為山九仞功虧一簣:“大牛,就看你的了,你想看哪裡呢?”
大牛憨憨一笑,朝著大龍說道:“我覺得,要不咱們一起看。”
三狗大龍對望一臉,面面相覷:“你小子夠狠,沒看出來啊。”
三、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