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到了,他看見妻子,稍微有些尷尬,女王把手伸給他,他猶豫了一下,把女王抱在懷裡。
廣徽看見桌上的盛宴,問道:“這是為我準備的嗎?”女王嗔道:“難道還有誰?”兩人並排坐下,侍女上來斟酒,女王笑顏如花,廣徽凝視著她,說:“你越來越美了,和幾個月前大不一樣。” 女王說:“是你幾個月不來,把我忘掉了吧。”
廣徽心中有些詫異,不過妻子的熱情使他陶醉,他很長時間沒有這樣的感覺了,也許是小別勝新婚吧,當天晚上,廣徽在女王寢宮住下了。
次日晚上,他們舉行大型的宴飲,這次規模更為盛大,廣徽過來帶來了許多朝臣,他們裝飾奢華,舉止優雅,為盛會增添了許多色彩。一對對舞女跳起歡樂的舞蹈,場面熱鬧非凡。
凌風在宴會上見到了廣徽親王。親王先向他打招呼:“凌風大人,真沒想到還能在這裡見到你,在我們這兒住得慣嗎?”凌風說:“殿下,謝謝您的關照,這裡的生活我能夠適應。其實我這個人很隨遇而安的,基本上什麼環境都可以適應。”
親王笑著說:“開始我們招待不周,不過您既然沒事,我也就放心了,希望您不要記恨我們。”凌風看著他,說:“我已經不記得那事了。”
凌風坐在座位上,拿著金盃一個勁的朝嗓子裡灌酒。在宴會上,女王幾乎沒有看他,他心裡有說不出來的酸楚,在宴會舉行到一半的時候就匆匆離席了。
女王下去更衣,鸞紅說:“陛下有沒有看到凌風的面色,我一度以為他這個人是從來不生氣的。今天算是頭一次看到他變臉了。”女王微笑著說:“他吃醋起來也很迷人,這對我來說比一百句花言巧語都能證明他對我的愛。”鸞紅說:“您當心把他氣走了。”女王說:“不會的,他沒交贖金,想走也走不了。”“那您就這樣讓他把這個醋一直吃下去?”女王點點頭說:“沒辦法,畢竟要先把親王這頭解決。”鸞紅說:“您直接和他把實話說了不就完了。”女王說:“他這個驕傲的個性,真知道了還不和我翻臉,這事要慢慢來。”
凌風回到住處,感到頭痛欲裂,他早早睡下,直到第二天中午才起來。梳洗完畢後他問侍女:“有沒有我的書信?”侍女說沒有。凌風在房裡枯坐了一個時辰,派人去找尼姆,尼姆見到他說:“您剛想起我來?”凌風說:“我想和您把賬目結一結。”
尼姆把賬本拿給他看,凌風說:“怎麼沒有定製衣服的賬目?”尼姆說:“女王說記在王室的賬上。”凌風說:“我還沒有到靠女王供養的地步,她要問起來,您就把我這話跟她說吧。”尼姆聳聳肩,“我知道了。”凌風手簽了一張八千金幣的匯票,尼姆用於和大秦國的陶朱進行結算。另外兩萬金幣的贖金,凌風打借條給尼姆,借條上包括本金和三個月的利息。他回國後派妥當人把款項送到後,尼姆把借條再還給他。
尼姆拿到凌風的借條,他說:“我這就把兩萬金幣解到王室的金庫裡去,款項入庫後會把財政大臣的收條送給您。”凌風說:“麻煩你了。”
凌風把曹瑋叫過來,他說:“你簡單收拾一下,我們明天早上就動身回國。”曹瑋說:“是嗎?太好了!我早就想回去。”凌風叫侍女過來打好行裝。傍晚時分,他這邊剛收拾好,尼姆把贖金的收條也拿過來了,凌風把收條仔細收好,他派人打聽廣徽親王在何處,來人說:“他在女王那裡。”凌風沉默了一會,說:“知道了。”
這天晚上女王又為丈夫舉行歡宴,她派人請凌風參加,凌風對來人說:“我身體不太舒服,不能前來,請把我的歉意帶給陛下。”
女王聽了凌風的迴音有些不悅,親王在旁說:“他身體不好也沒辦法,反正又不少他一個,你太敏感了吧。”
這天晚上,女王有些神情不安,她頻頻望著旁邊凌風常坐的那個空位子,感覺對他做得有些過分了。
凌風在房間裡一杯接一杯的喝酒,他望著天上的星星,心中悽苦無比。
天剛黎明,凌風起來用涼水衝了個澡,把脹痛的頭清醒清醒。他吃了早飯,把這些天服侍他的綺蘭國的侍女衛士召集起來,每人贈送了一百金幣。又派人將一封感謝的書信和一千金幣送給御醫海綏,謝謝他救命之恩。他也請海綏代他將一千金幣送給鸞紅作為感謝。
凌風來至女王的寢宮,叫人打聽親王是否已經起身,那人說:“親王已經起來了。”凌風點點頭,說:“請為我通報,我要見親王殿下。”
廣徽有些詫異,凌風這麼早見他有什麼事?他匆匆更衣出來,來至內殿,凌風已經候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