煉化為自身靈力,然後在經脈內流動,所及之處的傷勢慢慢癒合。
隨著時間的推移,煙霧越來越濃密,翻滾的幅度越來越大,湖水形成一個小型旋渦,向外慢慢擴充套件,逐漸波及到湖面。
“那是什麼?”“有怪物,快走!”
幾隻小丹接近湖心,船上的土人發現了水下的異常,頓時驚慌失措,倉促收網向湖畔劃去,其餘小舟也拼命逃跑。
沒過多久,湖面恢復了寧靜,膽子較大的土人擠在岸上,驚恐地看著湖心的旋渦。
旋渦驟然消失,葉鏗然收功醒來,從湖底沖天而上,“嘩啦”一聲巨響,湖心冒出一個碩大的水花,土人們嚇得魂飛魄散,頭也不回的一鬨而散。
“不好意思,打擾了。”
葉鏗然抱歉的一笑,駕雲遠去,很快就落在一座山頂。看著身上破破爛爛的衣袍,苦笑搖頭:“好你個天智老人,下手太狠了吧。”飛快的換上新衣,然後發出幾枚飛符,愁眉苦臉地等待迴音。
陽光明媚,晴空萬里,幾朵白雲在空中飄蕩,這是一天中最好的天氣,大地綠意盎然,鳥語花香,到處充滿了勃勃生機。
此時此刻,鏗然的心情卻壞到透頂,回想起清明山的經歷,滿肚子窩火,氣不打一處來。
偷聽到錚然等人的對話,鏗然決定去拜訪天智老人,廢脈九派,隱世不出,擁有不少修為高深的靈師,如果能說服其中一家,天葉宗將實力大增,最起碼在萬靈城有了一個強有力的盟友。
剛一叫山,憑空升起三位飛靈,二話不說全力圍攻,招招狠毒,不留後手,根本不給鏗然解釋的機會,好像面對累世仇人。
以鏗然的真正修為,對付一位飛靈尚且困難,三大飛靈聯手更是不敵,憑藉瞬移心訣,輕而易舉的閃出包圍圈,沒想到又出現一位空靈,而且是突然襲擊。
幸虧鏗然非常機警,一個瞬移逃出十幾萬裡,但也被那空靈的餘力掃中,內腑立受重創,靈核大幅度移位,敵人窮追不捨,鏗然萬般無奈,不得不投入小湖療傷。
這一閉關就是七年之久,不知外界發生了什麼變化。
鏗然搖頭苦笑,既自責又慚愧,幾個師弟不務正業,莫名其妙的來到廢脈島,不僅耽誤了大事,還差點搭上自己的性命。
更讓人擔心的是錚然四人,他們修為低淺,現在不回符,十之八、九在劫難逃。
心中又恨又急,首次出山辦事,卻一敗塗地,甚至於把錚然等人折在這裡,讓他如何向師父交代?
耳邊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鏗然猛地回頭,情不自禁的跳了起來:
不知何時,浩然出現在身後,腳下趴著一隻龐大的怪獸,鮮紅的舌頭一伸一吐,好奇的看著鏗然。
鏗然的心中一陣激盪,幾手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一把抓住浩然的手:“師父,弟……弟子……無能……,幾位師弟,他…他們……”
好像受了委曲的孩子,正在彷徨迷惘時,忽然見到了父親,一時間淚花閃爍,幾乎泣不成聲。
離開南炎洲時,浩然首先向鈺然發符,詢問近年來的狀況,其餘的一切順利,只有萬靈城的幾個傢伙杳無音信,立知大事不妙,當即全速趕來,一踏上島就收到飛符,當然是心急如焚,口氣有些嚴厲:“男子漢大丈夫,流血不流淚。快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鏗然心中一凜,連忙擦拭淚水,詳細講述事件的經過。
浩然眉頭緊皺,深感棘手。
已經過了七年時間,錚然等四人沒有音信,顯然凶多吉少,這幾山實力橫強,外界的形勢又十分微妙,短時間內,聯盟不可能大舉報復,憑空再樹強敵。
但是弟子遇害,此仇豈能不報?
天羽、紫木,這兩派的手段太狠了,本來素昧平生,只是上門拜山而已,沒有任何敵意,卻不分青紅皂白痛下殺手,是可忍,孰不可忍?
錚然、城然、鈦然,親眼看著他們長大,浩然早就視同親生,怎麼可能嚥下這口氣?
心中殺氣頓生,弟子的血決不能白流,不管你九派有多大的實力,即便殺遍廢脈島,也要斬草除根。
鏗然“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哽咽道:“責任在於弟子,弟子應該阻止他們胡鬧,若是不踏入廢脈島,肯定不會節外生枝,幾位師弟更不會遭遇不幸,弟子該死,請師父降罪。”
“起來,滾起來,現在不是追究誰的責任,而是如何善後。”浩然怒火萬丈,恨不得一腳把他踢飛。
鏗然見師父真的惱怒了,飛快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