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一塊漆黑的東西,頓時如獲至寶般的捧在了手裡,小心翼翼的用那僅餘的幾顆牙輕輕咬了一口。
深吸了一口氣,閉了閉雙眼,張野從懷中取出一兩碎銀子,黯然的放在了老太婆手中,轉身大踏步的向酒中走了進去。
他沒敢回頭。
因為張野自己清楚,他自己現在都掙扎在生存與死亡的邊緣之中,他沒有能力再去幫助別人,當一個好人代價太高,他付不起。
而且如果給的銀子太多,只會讓老太婆引來殺身之禍,做好事可以,但不能太過了,每一個人都有自己的命運,他不是菩薩活佛,也沒有普渡眾生,割肉喂鷹的思想。
推門進入酒樓,一陣輕音樂傳來,酒樓裡每天都會有樂師演奏,畢竟這獵人酒樓是城南最好的酒樓,也是外地商人最常來的地方。
赤陽城的城北是城主府,還有護城軍統領住的地方,除此之外還有官府、錢莊、學堂等官方機構。
城東是貴族區,赤陽城的達官貴人,富商武者,大半都住在那裡。
城西是平民區,這裡有平民也有貧民,是赤陽城人口最為密集的地方,也是最髒最亂的地方。
城南的城門連線官道,可以通往別的城鎮,所以這裡就註定成為交易區,這裡有眾多的武器店、藥材店、皮毛店、還有雜貨店等店鋪。
而獵人酒樓之中,集中著赤陽城最好的獨行獵人,或是獵人團隊,這裡每天人來人往,除了眾多的獵人外,就是商人了。
外面氣溫極低,但是進入獵人酒吧之中,就如同一下子從冬天來到了初夏,這裡四周都是全封閉的,而且還有很多爐火正在燃料著。
酒樓很寬闊,一入大門就是個長方形的大廳,廳前方一座深紅色的圓環形臺迎門而立,裡面站著幾調酒師,還有一位收銀員。
而在環形臺外圍,還放著一些金屬高椅,此時這些金屬椅上坐著不少客人。
大廳之中放著參差不齊的酒桌,在大廳的中央,是一個只有一米高的小型舞臺,在這個舞上,三位穿著溥紗舞女,正在跳著讓人臉紅的豔舞,吸引得四周酒客不時轟鬧著喝上幾聲彩。
厚重的酒樓大門突然被張野重重的推開來,他帶著寒風颳向了環形臺。
靠近門口的幾個酒客不滿的掃了一眼那個身影,繼續揮動拳頭吆喝著鬥起酒來。
張野一臉憨笑的坐到了一張金屬高椅上,和以往一樣,他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咦?可愛的小芳,怎麼我幾天不見你,你又豐滿了這麼多?天吶,難道是第二次發育不成?感謝上天,讓我有這麼好的一位美女陪我!”
張野一臉傻笑著,向一位身材嬌小,酥胸卻極為豐滿的漂亮女調酒師說笑著。
頓時,四周的酒客們傳來一片鬨笑。
“哈哈,張野,你終於開竅了,不過小心曉芳一生氣,在酒裡給你下點藥,那明天我們就能看著你雙腿發軟爬出獵人酒樓了。”
一個大鬍子大漢隔著兩個座位怪笑了幾聲。
狂笑聲頓時又爆了出來,這次不只是幾個酒客了,連其他三個調酒師也忍不住笑了起來。
“哼!想不到你從前這麼老實,現在也被他們給帶壞了!”
何曉芳小臉一紅,皺了下挺翹誘人的小鼻子,把一杯剛剛調好的紅酒丟給了大鬍子,然後面色不善的轉向了張野。
“張野,難道你剛剛屠了一條嗜血虎不成,居然弄得滿身都是血?”
何曉芳皺著眉頭看了看外表悽慘的張野,紅潤的小嘴高高的嘟了起來,羞惱的聲音裡卻帶著隱隱的關心。
特別是看到張野左手上的繃帶時,心中更是一疼。
說實話,自從她來到獵人酒樓的那一天起,就感到了張野與所有人不同的氣質,那種憨傻又帶著高貴的氣質,確實讓她著迷。
以後張野狩獵的技巧越來越好,獵殺的野獸越來越多,身形變的高大結實,而且還帶著一絲野性,這些氣質混合在一起對任何女子都是極具殺傷力的。
隨著時間慢慢過去,兩人越來越熟悉,而何曉芳也發現自己似乎已經逐漸適應了對方的存在。
甚至,內心深處還會不時悄悄泛起見到他的喜悅。
她這份小女孩心思,哪瞞得過在這裡混的新老油條們,能夠看到美女的羞窘模樣,也是一件賞心悅目的差事,酒樓的老客人大多都會隨口逗弄下小美女。
事實上,張野足有一百九十公分以上的身高,寬闊的肩膊,與充滿彈力的虎腰上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