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跡金剛那可是個小白臉,還能起毛嗎?
趕過去一瞧,草,可不是起毛了?
就看那密跡金剛那張白臉上長滿了黑毛,就跟那非洲的大狒狒一樣,個頭又是極高,站在那裡杵著,也不動。
阿灝滿頭大汗的坐在他身前,趙欺夏手裡按著北斗七星的方式擺著一堆的燃著的香。
杜血五兄弟圍在那密跡金剛四周,而在他們的斜側方,還有個小小的黑色小珠,懸在半空中,正在往外頭噴血。
玄飛乾咳了聲說:“這搞毛呢?”
“那是黑日咒,那東西能噴出極強的冤魂出來,一噴都是一大堆,”凌寒從溪另一頭跑過來說,“我也不知怎麼弄的,就是按那地冥經裡寫的唸的佛咒,誰知出來個這樣小的小珠子,還不停的噴血……”
“凌哥,你這是不是那來月事的東西啊?”範劍賤笑道。
“草,胡說八道!”凌寒罵道,“你媽來月事,才來這種小珠子。”
範劍不笑了,那申錢大笑道:“你明知老凌的嘴臭,你還要惹他,你這不是自己給自己找不自在不是?”
“草,我就愛說,怎麼了?”範劍一劍衝著申錢捅過去。
速度奇快,而且準頭也極準。
申錢一個帶冷汗的就地打滾才躲開,他跳起來就罵:“老範,你想要我的命啊?”
範劍也有些過意不去,就憨笑了兩聲。
“和尚,將那狗屁的珠子給收了,媽的,那什麼玩意啊?”玄飛聽得那範劍那一說,越瞧這越是不舒服,就喊道。
凌寒忙把那佛咒給收了,而玄飛卻轉頭對阿灝說:“你小子行啊,上回那密跡金剛給你召出來直接就掛了,這回召個長黑毛的,你這密跡咒是不是光是衝著那天界裡的那些老弱病殘孕去的啊?”
阿灝滿頭大汗說:“我是按著那無字書上一個字不差的唸的啊,我還特地標了注音,那幾個我不會字上面。”
他對梵文的造詣不錯,但也就是不錯,還沒到那種大師級的水平。
有的字不認識他還得問凌寒,好在凌寒的水平比他高得太多了。
“那怎麼會一個直接掛一個長黑毛?”風法獸怪笑道,“我看那天界的密跡金剛就是純不想給你召喚下來啊。哈哈!”
“……草!”阿灝回頭罵了他一句。
風法獸一下不笑了,就想跟阿灝打一架。
阿灝扔了個佛光給他,他伸手一擋,整個人被打得飛到了十多米外。
小白抬頭瞧了瞧那摔了個狗吃屎的風法獸,不屑的哼了聲。
當然,她對那以前成天想著要吃雪兔王肉的阿灝也沒什麼好感。要是他不是跟小夏有著很親密的關係的話,再加上,他之後還是很會做人的話。
她也不會在上次見到他後,到處亂跳跳。
那是隻有對她喜歡的人才亂跳跳的。
玄飛瞧著那一動也不動的密跡金剛,看杜血那五人都在嚴陳以待,就說:“這個密跡金剛不是在冶病的時候被你給召喚下來的吧?你瞧他是不是像在動手術的時候被麻酸的模樣?”
阿灝、趙欺夏都抬起頭看,這不看倒好,越看越像。
“密跡金剛這種半佛之軀的,也需要動手術?”阿灝很無語的說。
“再怎樣也是半佛嘛,那佛還有天人五衰呢,也不是不會死,”玄飛說著就想到一個事,“這比起那些道家裡的神仙差遠了,人家可是不生不死的,能前知五百年,後知五百年……”
“我看你就差不多了,你王魂在魂魄裡,早就不生不死了吧?再加上還是五魂二魄的修行人……”趙欺夏衝他笑道。
“那也就是運氣好。”玄飛很謙虛的說。
“這傢伙不管是在被麻醉還是怎樣,這長滿了黑毛,是怎麼一回事啊?要不我將他請走吧?”阿灝心裡有些虛的說。
“先留著看看吧,不礙事。來,老杜,跟我去看看那金澤。”玄飛有了對付散脂大將的經驗,這密跡金剛跟那散脂大將實力差不了多少,都是伯仲之間,那他也有一定的把握能夠對付得了他。
那金澤是被關在這溪邊小屋裡,由櫻寧弄了個小小的風水陣在禁錮著他,玄飛倒想從他嘴裡多撈出些關於那個識法尊者的事來。
所謂知已知彼百戰不敗嘛。
那識法尊者的事要是知道得多的話,總有法子能讓他退縮的。
打起來就算是打得過,也不好。
那地藏王真是瞎眼的嗎?就算是要平衡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