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受過這種罪,哎哎直叫喚。
白玉堂回到開封府門前,看到這情景搖了搖頭,剛想進門,被展昭拽住了衣服袖子。
白玉堂回頭看他,就聽展昭嘟囔了一句,“闖禍精。”
“敘完舊了,展大人?”白玉堂抱著胳膊,涼絲絲問他。
“你吃哪門子飛醋啊,我又沒有相信他!”展昭鼻子皺了皺,“他那個人呢平日有點陰陽怪氣的,你別跟他一般見識。”
白玉堂沒再多說,展昭既然有所提防,也就可以了。
“對了,你上柴滎的船做什麼?”展昭又問。
“我……”白玉堂想了想,覺得應該組織一下語句,怎麼將昨晚見鬼今天又撞鬼,那鬼還和展昭的朋友有那麼一點點神似的事情說清楚。
此時,王朝數著杖責的棍數,“三十五、三十六……”
再看石天瓊,滿頭大汗已經沒力氣喊了,啞著嗓子哼哼,屁股上血肉模糊一片。
圍觀人群看到了,也是有些不忍,畢竟年歲不大,可這人囂張跋扈實在可氣,也幸虧剛剛沒鬧出人命。
石天瓊原本一直喊著他有免死金牌,不過捱了幾板子腦袋也清醒了,才想起來,這免死金牌又不是免打金牌,包拯不打死自己不就行了麼?!這才把出門前他哥的囑咐想起來了——開封城不比陳州府,要處處小心,特別是別得罪開封府的人。
可惜,為時已晚!
這會兒,宮裡頭有幾個官員跑了過來,紛紛求情,那也都是皇上安排的。
包拯臭著臉站在那裡,看著情況,考慮要不要輕判幾棍子?可還沒等他開口,就見遠處又有一隊人馬過來。
為首一人三十來歲,他人還沒到,聲音先到,“不能輕饒,狠狠打!”
眾人都一愣,抬眼望過去,只見來的也有大概十二三人。
為首一匹高大白馬,馬上端坐一人,年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