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這一次,換成牛郎張大了嘴。
我用力地撓腦袋:“我也不知道,反正,丫葉璽被我電掛一次以後,突然就毛病了。老沒事跟我面前晃悠,喝多了還說胡話。還,還勾引我來著。”
“電掛?”牛郎嘴張得都能吞拳頭。
我沒好氣:“總而言之,我要不躲,你覺得我長得像是經得起葉璽那小臉蛋勾引的臉麼?”
“……”牛郎再次沉默。低著頭,收拾完了,甩開圍裙。
“小花,我回去了。這幾天趕課題年底總結,就不來了。31號你生日,我來陪你過。”
我立刻站起來,屁顛屁顛地跑門口拉開門:“去吧去吧,別掛心哈。31號你要沒空也別折騰了,反正我好多年也沒過過生日。”
“小花,就算不過生日,也一起跨年吧。”牛郎走到門口,回頭望我一眼。
“行,行,你愛咋折騰咋折騰。”我瞎哼哼,把牛郎一把推出去,關上門。
跑回房間浴室裡,在一堆皺得不像樣的衣服裡翻啊翻,翻出那張依然折得整齊的支票。
手機被葉璽一揮,直接癱瘓在賓館輔路上。號碼丟了個乾淨,用力想,卻記不得。
最終只能放棄,把支票裝進信封裡,填了賓館地址,拿固話打給快遞喊上門收件。
電話剛放下,那頭革命老歌的門鈴就響了。
嘖嘖!這效率!
我屁顛屁顛地拉開門,一隻運動鞋兜頭砸在我腦門上:“TMD!夏小花!”
可樂衝進來,兩根麵條淚特亮堂。
一把掐住我脖子:“TMD!夏小花!我掐死你!你個禍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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