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吃?”
“嗯!”湯宇陽鄭重的點頭。
江沅鶴和湯小圓對視一眼,笑著看向兩個女人,“二位真是好人,既然要買,不如多買些吧,小陽這孩子小,嘴上說不吃,其實這心裡呀想吃的緊呢!”
鄒氏聽著意思好像不對啊,眼前的男子叫著湯家的小娃兒那麼親切,難道他們認識嗎?不可能啊,聽說那位梁公子一身衣服就幾百兩銀子不止,眼前的男子雖然氣宇軒航,但衣著很普通,應該不是梁少爺才對,可要說是江家的那個病秧子,瞧著也不像啊。
這位小夥子清秀俊美一看就不像是從江家那樣的人家出來的。
不過聽他說要多買上幾個,笑話,一個就要五十文,她可捨不得,剛剛那麼所無非就是想要讓湯小圓面子上不好過,可沒想著真的要給他買。
鄒氏片刻的呆愣過後,笑著道:“大兄弟,我是心好,可我也不是活菩薩啊,實在是瞧著這小子可憐,給他買個嚐嚐。”
江沅鶴抱著湯宇陽站到湯小圓跟前,冷笑著道:“可憐?這位大嫂,敢問您哪隻眼睛看到我家小陽可憐了,他都說了不吃,再說了你也不打聽打聽,這月餅是誰家的,只要小陽想吃,一天吃上十個八個也是隨便,真是不明白到底是誰可憐。”
“你……你是……”胡大姐貌似意識到了眼前的清俊男子是誰了,指著江沅鶴一時語塞。
湯宇陽摟著江沅鶴的脖子,驕傲的道:“笨蛋,這是我姑父,月餅就是我姑父家的,我想吃還用你們買嗎?”
她娘跟他說了,姑父家裡好多月餅,讓自己吃的話,自己不能吃,月餅是留著賣錢的,嚐嚐就得了。
朱翠娥交代的很周到,生怕給湯小圓惹下麻煩。
這下鄒氏和胡大姐傻眼了,簡直不敢相信眼前的人就是那個傳說的要死了的病秧子,更讓她們驚訝的是病秧子做的月餅,一個就要五十文,那得賺了多少錢啊?
“你真是江家大郎?你的病全好了?”胡大姐看的目瞪口呆,最近倒是沒聽說這茬。
“大嫂眼力那麼好,難道看不出來嗎?”江沅鶴丟下一句後便闊綽的抱著湯宇陽,“小陽,想吃什麼,姑父給你買,月餅就算了,家裡還有很多!”
湯小圓在一旁早就笑彎了腰,再看看鄒氏和胡大姐兩個人,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的。
鄒氏用胳膊肘拐了下胡大姐,埋怨的道:“你不是說江家窮的叮噹響,他們家的兒子不是快要死了嗎?我咋瞧著不是那樣了呢!”
胡大姐也傻了,前些日子還聽說江家窮的連米都沒有了,四處去借呢,而且那小子病了那麼多年,活著還不如死了呢,可著一轉眼,這麼一個鮮活的大小子站在自己跟前,簡直難以置信。
被鄒氏這麼埋怨,胡大姐心裡也不痛快,不耐煩的道:“我哪知道咋回事。”
不過胡大姐看湯小圓笑的花枝亂顫的模樣,想想剛剛就覺得沒臉,她憑啥就笑的那麼開心,胡大姐想起她跟樑子荀的事兒來,不用說別人,就連她都見著過樑少爺去湯家,這要是說出去了,江家大郎也是個男人,能忍就怪了。
想到這裡,胡大姐就覺得心裡暢快,瞥了眼湯小圓,哼道:“湯家妹子還真是能人,前有梁少爺給自己撐腰,後又有江家小子攔事兒,女人要是活成湯家妹子這樣,那可真是幸福。”
“就是,給那麼多個男人不明不白的,還好意思出來,這是什麼世道啊!”鄒氏也不枉趁機踩一腳。
對於風言風語,湯小圓早就習慣了,清者自清,她們愛怎麼說就怎麼說去吧,可著話讓江沅鶴聽到了,那就不行,他不理會別人怎麼說自己,但欺負他的小丫頭,那是絕無可能的。
“你們說什麼?”江沅鶴神色一變,氣勢也強硬了幾分,再看湯小圓,還是淡淡的笑著,一點兒也不介意,她越是這樣,他就越心疼,她這是百鍊成鋼,依著她的脾氣,想必已經聽過不少這樣的話了吧!
鄒氏看江沅鶴的臉色難看,嚇得趕緊領著兒子往外走,不過走到門口還嘟囔了一句,“自己做過啥自己心裡清楚,你也是,堂堂男子漢大丈夫,要什麼樣的媳婦沒有,非得找這樣的女人,不知道跟過多少男人了,你還當寶兒似的!”
“你……”
“算了!”湯小圓拉住要出去找那兩個女人算賬的江沅鶴,對他搖了搖頭,“你個大男人追上去了又什麼用,難道還當街揍她們不成?她們愛怎麼說怎麼說去唄,我不在乎!”
“可我在乎,你根本不是她們說的那樣的人!我不允許她們這麼汙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