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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他說:“沒什麼,一些換洗衣服。”

“換洗衣服?你給誰買的?你不會說屋裡藏這個女人吧?”芙蓉知道是買給浴室裡的人的,卻故意開玩笑說。

錢進又是一愣,心想,她怎麼會知道金樺在這裡?不過,金樺能算是女人嗎?應該不算。她只是一個比小瑾小得多的小女生,芙蓉總不會吃她的醋吧。再說了,她只是在這裡暫時養傷,根本威脅不到芙蓉的利益。

他說:“怎麼可能,我像是這樣的人嗎?”

他的話音還沒落,衛生間的門開啟了,金花衝了出來。

第五十六章 針鋒相對

金花的頭髮溼漉漉地搭在半邊臉上,遮住了紫色的瘀青,寬大的睡衣就像蒼蠅套豆殼,掩蓋了她手臂上的石膏,更看不清她的體型。她就像一朵帶雨的梨花,清新亮麗,充滿了朝氣。

她開心地甩著頭髮上的水說:“錢哥哥,熱水好舒服啊,有家的感覺真好。”錢進見她洗了頭,生怕傷口感染,關心地將她拉過來說:“都說了,等我回來給你洗頭,你怎麼就是不聽?讓我看看,你沒有把水弄進傷口吧?”

芙蓉見浴室裡出來的不是易森,而是個穿著錢進睡衣的女人,驚得目瞪口呆。只見金花旁若無人地和錢進這麼親暱,當她是透明人,醋勁大發。

“你是什麼人?怎麼會在這裡?”芙蓉尖叫起來。

“你又是誰?怎麼和我這樣大呼小叫?大嬸,你真的很沒有禮貌。”金花不客氣地頂嘴。

見自己被稱為大嬸,芙蓉有些慌亂,這是她平時用來稱呼那些中年婦女的口頭禪,如今卻被用在了她的身上。

她惱羞成怒,用手指著金花吼道:“大嬸?誰是大嬸?誰大呼小叫了?你怎麼可以這樣和我說話?滾出去。”

金花見芙蓉咄咄逼人,覺得可笑,反唇相譏道:“大嬸,你搞搞清楚,這又不是你的家,有什麼資格叫我滾。我可是這裡的客人,該滾的人應該是你吧,老巫婆。”

芙蓉穿了一件黑色的過膝長羽絨衣,由於晚上沒睡好,臉色顯得有些憔悴,可是,說她是老巫婆,太誇張了。

芙蓉從小嬌生慣養,一直以公主自居,哪裡受過這樣的奚落,氣得臉色鐵青。

她用發抖的手指著金花說:“你這個狐狸精,竟敢罵我是老巫婆,看我不撕爛你的嘴。”

金花見芙蓉出言不遜,插著腰一口一個罵她是狐狸精,有些不高興了。

她不冷不熱地回敬道:“喂,你生氣了?看來你是不喜歡老巫婆這個名字了,也罷,咱們換一個。看你那個兇樣,活脫脫一個十字坡的母夜叉,難不成要殺了我去做人肉包子?”

母夜叉孫二孃。錢進想起了金林,那時他也是這麼形容芙蓉的。不覺忍俊不禁。

芙蓉見錢進不但不幫她反而偷笑,更是火冒三丈,張牙舞爪地撲了過來。

她嘴裡叫道:“不要臉的賤人,就你也配說我是孫二孃,打死你。”

金花知道她只是虛張聲勢,根本不在乎,繼續說:“我可沒有說過你是孫二孃,你心虛了。不過,看來我不是第一個這樣稱呼你的人哦。”

錢進攔著衝過來的芙蓉護住金花說;“她還是個孩子,你怎麼可以這樣罵她?”

芙蓉吼道:“你怎麼不說她還是女人?她罵我的時候你就沒有聽見?”

錢進驚詫地說:“女人?你說她?”

金花朝芙蓉做著鬼臉說;“女人怎麼了?女人就要滾?那你怎麼不滾?除非你是男人變的?如今的科技可是很發達的哦。”

她用那隻沒有受傷的眼睛怪怪地看著她的胸部,她的身體。錢進不由自主地也看著她。

芙蓉被她看得渾身發毛,無地自容,像頭母狼一樣撲過來一個耳光打過去,金花靈活地一躲,只聽“啪”的一聲打在了錢進臉上。

錢進沒準備,被打得兩眼直冒金星,差點坐在地上。

芙蓉見誤打了錢進,有些內疚,指著金花罵道:“你這個小狐狸精,竟敢當著我男朋友的面誹謗我,看我怎麼收拾你。”

金花躲在了前進的身後,錢進怕金花再次受傷,擋住芙蓉,被夾在當中進也不是,退也不是,不知勸誰好。

他說:“芙蓉,快別鬧了,我會給你解釋的。”

芙蓉說:“還用得著解釋嗎?”

金花見芙蓉狼狽的樣子爽極了,拍著手說:“哈哈,錢哥哥你看,她吃醋了。昨晚你怎麼沒說她會來?不然,我才不會答應到這裡來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