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催的,不知道她從來都暈高的嗎?上一世她最怕的不是槍林彈雨,而是做電梯。
每坐一回電梯她都彷彿大病一場似的,渾身乏力,頭暈腦脹,半天都緩不過勁兒來。
如今這人竟然把她從山崖底下給直直帶了上來,那種感覺比坐電梯還慘還難受。
本來以為她硬扯住自己的手又要肆意輕薄自己,剛要再次甩袖將她迫開,卻突然看到她那泛著青色的小臉,半彎著腰,難受之極的樣子,不禁停下動作,輕輕將她攬在懷裡關切地問道:“怎麼了?嚇到你了嗎?”
楚貓兒閉上眼睛,強忍過那陣暈眩感,回頭瞥了他一眼,青著小臉“哼”了一聲道:“嚇到我?天下還沒有什麼事情能嚇到本帥!只不過暈高罷了!”
跟她預想的沒錯,把她帶上山巔的赫然便是端木水墨。貌似這個端木水墨,還是下面那個傢伙的王叔。
剛才還沒來得及問那個傢伙的名字,真是夠衰的,自己可是把名字告訴那個傢伙了,這次真是吃虧吃大了!
又喘了幾口氣,她極力平復了一下自己的心情,才直起腰來,抱著韓嘯天打量周圍的環境。
眼前赫然便是天芒山的山巔,一片開闊的地城,一小片松襯林,還有在松林間的一座白色小屋,小屋和下面山凹中的小屋一模一樣,外面都是木製的,小屋周圍也種著幾株梅花。
山巔之下是陡直的四壁,俯身看去,只覺得心驚膽戰。
單單是眼前的環境,便是一個與世隔絕的世界。
傳說中無人能及的天芒山巔不僅早有人在,而且還在這裡建屋隱居著,世上的人真的知道的東西真是太少了。
端木水墨負手而立,帶著一身的出塵脫俗的冷漠氣息。
5楚貓兒對學習武功的興趣終於提了起來,眼前如此絕境,他不但能上下自如,凌空飛渡。即使帶著她亦能在絕壁上縱越而上,這種輕功簡直達到了不可思議的地步。
1如果她能練成這種輕功,那麼在戰場之上,就再也不用冷月、司徒哲他們將全副心思放在自己身上,只顧保護自己的安全,而不能全身心投入戰鬥。
7倒不是她自卑,在某種意義上自己的確是拖了人家的後腿。
z“美人師父,本帥決定跟你學武功好了!不過能不能別拜師了,所有的儀式咱們能省就省了吧!”她嘻嘻的笑著,別有用心的要求道。
小其實她只是在盤算著,這個端木水墨實在是太吸引人了,若是拜了他做師父,自己一個忍不住把他給撲了,那便有點亂倫的感覺了。
說只要不拜師,只在口頭上喊句師父的話,一時情不自禁吃了也就吃了,那就無所謂了!
網她這些想法端木水墨如何知道,便也沒有糾結這些禮節。
他不知道從哪裡採來了許多中草藥,在右手中提著一大包。
轉身帶著楚貓兒進入林中的小白屋中,小白屋中竟有一個渾身雪白的猿人,它顯然是端木水墨從小養大的動物,被訓練成了奴僕。
見端木水墨回來,便急忙出門迎接。
見一隻又大又醜得雪猿竟然像人一樣對端木水墨跪拜行禮,楚貓兒不禁大感好奇,抱著韓嘯天圍著它轉了n圈。
這讓端木水墨大飽了一次眼福,他哪裡知道這個刁鑽霸道蠻橫,毫不受禮俗羈絆的小女子,竟然也會有這樣嬌憨天真可愛的一面。看著她圍著雪猿轉,不禁暗自偷笑起來。
他吩咐雪猿將草藥擇淨,並進行一下粗淺的加工。
然後帶著楚貓兒進入臥室,讓她坐在軟榻之上,柔聲說道:“現在我要替你打通周身的穴道,並打通任督二脈。這樣你就可以開始修習內功了!在此期間可能有一些疼痛和不適,你一定要保持心神寧靜,無論多苦多痛都不要想抵抗,而要咬牙忍住!”
聽他說得很嚴重,楚貓兒便把韓嘯天放在睡榻上,然後盤膝坐在端木水墨的面前,閉目笑道:“放心,我懂,要抱守元一、心神通明、不可有任何雜念。等會兒我就當自己是死人,總可以了吧!”
端木水墨就是這個意思,見她把自己想吩咐的事情全都替自己說了出來,不僅安慰的點了點頭:這個小人兒的領悟力絕對一流!隨之,伸手一佛,將她輕輕撥了個轉身。
然後緩緩伸出自己的雙掌,貼在她的背上,凝神閉目,用意識引導自己的內力在她體內的奇經八脈遊走了一遍。
楚貓兒覺得有一條小蛇在自己筋脈中游走,不是停下來齧咬自己的筋脈一般,有時疼痛,有時麻癢、有時酸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