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你的白日大夢去吧!”
陳然話還未說完呢,就被女警房東給打斷了,只見她怒喝一聲,隨手將手裡的抹布朝著陳然的臉上砸了過來。這抹布即使砸在臉上,也不是很疼,但陳然總不能眼睜睜的讓她把抹布砸在臉上吧,於是他就躲閃了一下。
不過他這一躲,身上搭著的被子一下子脫落了下去。
陳然身上除了穿著一雙襪子之外,其他的根本什麼也沒穿,這被子一掉下來,頓時全身都曝光了出來,大早上,本就是男人興奮的時候,此刻陳然的下面也是龍抬頭。
對面的女警房東一眼瞧到了這一幕,頓時一陣噁心與羞恥,眼淚也忍受不住的洶湧而出,縱橫了整個雪白的臉頰,她跟著抬起頭來,用佈滿血絲的眼睛死盯著陳然的下面,就是這個噁心的髒東西毀了自己……
這樣想著,女警房東忽然發出了一聲淒厲的尖叫,猛地跳起身來,朝著陳然撲去。
陳然被嚇了一跳,要知道女警房東的手裡可是拿著菜刀的,他身上沒穿衣服,不小心碰到哪,可就是受傷不小啦,好在女警房東即將撲來的時候,突然把菜刀給丟在了床頭上。
沒有什麼擒拿與招式,有的只是捶打、狠踢、抓挖,到了後來,竟一口咬在了陳然右肩上,死死的不放,鮮血,頓時順著她的牙齒流了下來。
陳然沒有做任何反抗,見到她這副樣子,他心中的慚愧與歉意已更強烈了。
女警房東狠狠地咬著陳然,她現在除了想咬下他的一塊肉來以洩心頭之恨之外,實在不知道該怎麼做了,殺了他,這種做法,她還做不出來,本來她心裡是決定要閹了他的,但想是這樣想,真等到了動手的時候,卻遲遲下不了手。
陳然放鬆身體,任她又打又罵,只不過卻緊緊的將她抱在了懷裡……等她打的酸了累了,漸漸的停歇了,陳然摟著她,對著她紅潤的嘴唇吻了上去,雙手也摸進她的衣服內遊走著。
“放開我……”
女警房東頓時劇烈的掙扎起來,只是陳然卻死死的摟著她,掙扎了片刻,隨著陳然的手摸到她胸前揉捏著的時候,她掙扎的就不那麼激烈起來,最終越來越無力,雙手也不自覺的攬住了陳然的脖子,主動的送上香吻索吻起來……
折騰了一番,陳然的慾望也早就被挑了起來,猛地用力,將她壓在了身下,只是才將她身上警服的扣子給解開,卻又停了下來。
只見女警房東躺在床上,緊緊地咬著自己的嘴唇,牙齒刺破了唇間柔嫩的肌膚,嘴角處已流出了一道血痕,淚水也猶如斷了線的珍珠一般從臉上流了下來。
看到她這副樣子,陳然立刻清醒了過來,只覺得胸間彷彿被什麼東西給堵住了似的,輕嘆一口氣,他沒說什麼安慰的話,只是輕輕的壓在她的身上,低下了頭,伸出舌頭,輕輕地舔著她嘴角溢位的血絲,舔著她眼裡湧現出來的淚水……
淚水不斷,陳然添得也越來越輕柔,也越來越純淨,沒有一絲兒的邪念,彷彿只要往那方面一想,就是一種侮辱,一種對她的侮辱,也是對自己的侮辱。
女警房東怔怔地望著陳然,也不知發怔了多長時間,突然驚醒過來,猛地一把推開陳然,頭也不回的衝出了房間,砰的一聲,房間的門也被關上了。
女警房東的心很亂,陳然的心何嘗不是很亂呢,這幾天來,發生的事情太多了,一連串的接踵而來,讓他根本沒有餘暇去細細地回想,也沒有整理一下思路,大腦一直亂糟糟的。
等女警房東離開之後,陳然找出一套衣服穿上,就躺在床上,雙手背在脖子下,靜靜的整理著思路起來。
陳然不是自暴自棄的人,相反,他一直都是一個很理智的人,用郭海的話說,就是一個冷血的人,當然,這話只是開玩笑而已,事實上,陳然自然不是冷血之人,要不然在梁伯去世的時候,對他的打擊也不會那麼大了。
同樣的道理,昨天的時候,他之所以那個樣子,也是一時受了打擊而已,等從那種狀態之中恢復過來,也就不會再沉浸在痛苦之中了,即使是依然心痛,但他也只會把這種痛隱藏在心裡。
陳然一直認為,愛情只是生活的一部分,除了愛情之外,還有家人,還有事業,人並不能因為愛情,就把家人和事業全部忽略掉了。
陳然有一個高中同學,這個高中同學還是他的鄰居,兩人關係一般,屬於見面點頭的一種,對方是單親家庭,只有一個母親,可以說,他完全是他母親把他拉扯大的。
他在天中市上大學的時候,談了一個女朋友,兩人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