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動手吧?以中國的實際情況來看,王元慶最關注的政治改革已經進入決定成敗的關鍵時刻,即便王元慶需要一場戰爭來轉移國內矛盾、鞏固軍政大權,而能夠立即動的只有收復藏南地區的軍事行動,王元慶也得考慮因此產生的嚴重後果吧基斯坦是否會參戰暫且不說,畢竟巴基斯坦唯中國馬是瞻,不會在重大問題上與中國背道而馳。關鍵還是印度,如果印度誓死抵抗,將一場地區衝突演變成國家間的全面戰爭,王元慶能夠從中獲得他想要的東西嗎?即便不會演變成全面戰爭,隨著中國收復藏南地區,中國與印度的矛盾再也無法調和,遲早會有一場新的戰爭,中國將因此與印度全面對抗。除非王元慶能夠像知川汁日本那樣對付印度,不然中國的損失就太大了。僕刀 ;精明的領導人,王元慶不可能想不到這些問題,也就不可能做出如此錯誤的決策。”
韋斯特伍德沉思一陣,說道:“你說得確實沒錯,關鍵就是中國的動機。”
布魯德林點燃香菸,抽了兩口,似乎想到了什麼,網想開口,門被推開了。
四局長湯馬馳急匆匆的走了進來,兩人立即把目光轉了過去。
現只有布魯德林在場,湯馬腦愣了一下,隨即明白了總統這麼安排的目的。
“我們的行動正在策劃之中,二十四小時之內就能見到結果。”
“行動能夠立即終止嗎?”問出這句話之後,韋斯特伍德朝布魯德林看了一眼。
湯馬馳皺了下眉頭,也朝布魯德林看了一眼。
國務卿覺得有點無辜,雖然這也是他想問的問題,但是提問的是總統。
韋斯特伍德嘆了口氣,把目光轉向了湯馬馳。
“總統,有必要”
“我只是問問,畢竟局勢還不夠明朗,如果我們走錯這一步,後果將不堪設想。”
湯馬馳遲疑了一下,說道:“如果要想終止行動,必須在天亮”,在北京天亮之前下達命令。”
韋斯特伍德皺了下眉頭,朝布魯德林看了過去。
“如果不能搞清楚王元慶的動機,我們最好謹慎行動。”
“動機,什麼動機?”
韋斯特伍德嘆了口氣,把他與布魯德林討論的話題大概重複了一遍。
“你們的意思是,王元慶很有可能知道我們在中國策劃的顛覆行動,為了挫敗顛覆行動,王元慶將計就計,順著我們的意思動了這場戰爭?”
韋斯特伍德點了點頭。
“可能嗎?”湯馬馳冷冷一笑,說道,“總統閣下,中國可不是美國。”
“什麼意思?”韋斯特伍德不動聲色的問了一句。
“雖然王元慶銳意進行政治改革,而其政治改革的最終目的就是在中國建立一套民主法制的政治體制,可是從根本上講,中國不是美國。”湯馬腦有點激動,“中國的政治體制更加註重集權,王元慶作為國家元,得到軍隊全力支援,掌握了國家的軍政大權。如果有人對他構成威脅,他需要冒險透過戰爭來對付國內反對勢力嗎?如果我是王元慶,我會採取最直接簡單的辦法。”
“什麼辦法?”布魯德林也問了一句。
“讓所有對手從人間蒸。”
韋斯特伍德與布魯德林同時皺起了眉頭。
“軍情局對王元慶忠心耿耿,以軍情局的實力,悄無聲息的剷除幾個上百號人,根本不是什麼麻煩事。更重要的是,王元慶上臺之後,已經用實際行動證明他是中國這些年來最強硬的國家元,是一斤。名副其實的鐵腕政治家。以他的手腕,只要有點風吹草動,肯定會有人人頭落地。”
“問題是,王元慶完全沒有理由在這個時候動戰爭。”
“那得看他要達到的目的是什麼。”
布魯德林苦笑了一下,沒有與湯馬馳爭辯。
“如果僅僅為了收復藏南地區,王元慶肯定不應該在這個時候出手。如果王元慶的目的不止這麼簡單,就有理由動戰爭。”
“什麼意思?”韋斯特伍德示意湯馬馳繼續說下去。
“中印矛盾可以調和嗎?中印矛盾不可調和。”湯馬腦說得非常斷然,“不管是我們還是魯拉賈帕尼都知道,中國沒有對日本手軟,也就不會對印度手軟。當初,中國可以在談判還未完全破裂的情況下對付日本,今後就會以同樣對待印度。雖然對付印度的方式會有所不同,但是根本目的一樣,中國已經成為世界大國,就像我們不能容忍一個強大的墨西哥與加拿大一樣,中國也不會容忍一個強大的日本與印度。只要中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