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機場接她們。”
裴承毅點了點頭。並不擔心家人的情況。作為共和國陸軍上將,就算沒有李存勳替他安排。國防部人事處也會派人去機場接他的親屬。
“我們現在去元府。”
“元府?”裴承毅立即鎖緊了眉頭。雖然他早就猜到,讓他提前回國不是李存勳的安排。而是王元慶的安排,但是他沒有想到,王元慶會這麼急,連喘氣的機會都不給。
“你睡覺的時候,我接到了元打來的電話。”李存勳苦笑了一下,說道,“也許這是我們最後一次在元府與現在的元談國家大事
。
裴承毅沒棄插話。他知道自己的級別。
來到元府,裴承毅就明白了李存勳的意思。
雖然按照規定。在新元產生之後,王元慶才會離開元府,因為本屆選舉涉及到修改憲法、以及新的選舉法,所以王元慶將在下半年離任,但是現在才明下旬。元府就比以往冷清了許多,就算裴承毅對元府的情況不大瞭解。他也能夠一眼看出來,王元慶正在的搬家做準備。
住進元府不容易。而要瀟灑的離開就更不容易了。
在不到年的共和國曆史中,真正在離任的時候瀟灑離開的只有紀估國。雖然在很多人看來,趙潤東也算瀟灑走了一回,但是誰都知道,如果趙潤東不是受疾病困擾,恐怕王元慶上臺的時候局勢會複雜得多。更重要的是,不管從哪個方面看,王元慶取得的成就都不亞於紀估國,如果他能瀟灑離開,至少能與紀佑國平起平坐,成為共和國曆史上最偉大、影響最為久遠的國家元。淚書吧甩凹 廠告少,更新由,更多
在共和**人眼裡,王元慶的成就早就過了紀佑國。
說得不客氣一點。紀估國主導的兩場區域性衝突,最多隻能算是把共和國帶入了一個嶄新的時代,而與王元慶有關的三場地區戰爭,則奠定了共和國的百年基業。只要不出現嚴重的內部衝突,在可以預見的未來,共和國不用擔心來自外界的威脅。可以說,王元慶一個人完成了需要幾代領導人才能完成的偉業。
裴承毅是軍人,自然對王元慶欽佩不已。
看樣子,王元慶是鐵定要淡出共和國的政治舞臺了。
那麼,“后王元慶時代”或者說是“後黃金時代”的共和國會是一個什麼樣子呢?
裴承毅沒有去想這個問題,因為他知道。''這不是他能夠回答的問題。作為共和國曆史上最強勢的領導人之一,王元慶沒有任何理由不對共和國的展做出安排。正是如此,進入元府的時候,裴承毅的心情有點忐忑不安,因為他預感到,王元慶在這個時候讓他回到共和國,肯定有很重要的安排。
“你們來了?隨意坐吧,別客氣。”王元慶先招呼了李存勳與裴承毅,才吩咐秘書為兩個客人準備茶水。等到李存勳與裴承毅坐到沙上,他才走了過來。“阿根廷那邊的情況怎麼樣?”
“還算不錯,基本上在我們的預料範圍之內。”
王元慶對李存勳點了點頭,把目光轉向了裴承毅,說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裴將軍肯定對阿根廷之行很有意見
裴承毅笑著搖了搖頭。沒有開口。
“就在你們到之前。我接到了布蘭迫諾的熱線電話。”王元慶坐到了裴承毅對面的沙上。說道,“美國總統有點氣急敗壞,雖然沒有跟我撕破臉皮,但是聽他的口吻,我們已經越過地線,美國不會繼續退讓。”
“只是虛張聲勢。沒有什麼好擔心的。”李存勳輕描淡寫的說了一
。
王元慶笑著點了點頭,說道:“軍情局長都說了,還有什麼好擔心的呢?我們確實沒有理由害怕布蘭迪諾的口頭威脅,哪怕布蘭迫諾有更大的政治野心,在第二屆任期內,也不可能有多大的政治作為。”
“布蘭迪諾還會有更大的政治追求?”裴承毅插嘴問了一句。
王元慶微微皺了下眉頭,示意李存勳來回答這個問題。
“眾所周知,住在白宮裡的總統只是公開的美國最高統帥。”李存勳架起了二朗腿。似乎覺得裴承毅提出的這個問題很低階。“當然,美國並不存在所謂的影子政府,在美國的政治體制下,也不可能存在影子政府。關鍵是。總統在做出任何決策的時候,都得充分考慮各大利益集團。
換句話說,如果總統不考慮利益集團,其決策就得不到支援,也就不可能成為決策。母庸置疑,總統身邊的所有,包括妄圖成為下一任總統的副總統、國務卿、國防部長都是利益集團的代表。當然,某些時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