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果本來也不好,這會兒夏天,家家的窗戶又開著,聽見宋家傳來的聲音,紛紛跑來拉架。
政委媳婦賈文英衝在第一個,進屋就見宋長河坐在莊愛芹腿上,一手掐著莊愛芹,一手在扇巴掌。
“小宋,你這是瘋了啊!小莊懷著孕呢,你趕緊起來,快起來!”賈文英嚇的不輕,跑上去使勁拉著宋長河。
其他幾個跟著進來的軍嫂,也趕緊上前去拉架。
江大勇和李池州,羅湛聞訊也從營房跑來來。
江大勇一見宋長河滿臉的血痕,黑著臉罵道:“瞅你那點出息,喝點酒,會打媳婦兒了?”
莊愛芹披頭散髮,腫著一張臉坐在床邊哭,嘴邊還掛著一絲血跡,有些慘不忍睹。
李池州也動了火,上前踹了宋長河一腳:“你他媽真能耐啊,你這是要作死啊?不想穿這身軍裝了吧?”
宋長河這會兒酒也醒了,看著莊愛芹的樣子,心裡懊悔不已,部隊上最忌諱作風問題和家暴,團領導一再強調,給當兵的做媳婦不容易,看看他幹了什麼蠢事。
“愛芹,對不起,我是喝了酒,我不是故意的,我……我剛是鬼迷心竅了。”宋長河被李池州踹了一腳,非常識相的跑去蹲在莊愛芹面前,低聲下氣的哄著。
江大勇狠狠的瞪了宋長河一眼,對屋裡的軍嫂們說:“行了,你們先回去。”
“宋長河,你一會兒來辦公室,”江大勇又衝宋長河吼了一聲,率先出屋。
李池州搖搖頭,跟著出屋。
羅湛自始至終沒有說話,見領導們都出去了,也跟著出去。
江大勇出了家屬院,掏出兩根菸遞給羅湛和李池州:“這癟犢子玩意兒,就是欠收拾,還敢動手了,你看小莊老師被打成什麼樣了。”
李池州吸口煙,嘆口氣:“宋長河平時看著挺機靈,嘴皮也能說,現在關鍵時候犯渾,我看是不想好了。”
江大勇耙耙粗硬的短髮,衝羅湛說道:“那什麼,等你探家回來,你得去九團那邊報道,那邊借調你呢,媽的,哪是借調啊,我看就是明搶。”
羅湛聳聳眉毛,叼著煙沒有說話,九團駐守在可依託海礦區邊上,齊儼和方珂這兩個傢伙也不知道走了沒有。
六月杏黃時,麥穗也開始飽滿起來。
馮玉珍卻又發愁,五畝地的麥子,她一個人要割到什麼時候?
割麥子是搶種搶收的活兒,家家都在忙自家的,哪有多餘勞動力可以幫她們?
秦小雨握著鋼筆,看著坐在炕邊直嘆氣的馮玉珍,抿了抿下嘴唇,她知道馮玉珍在愁什麼,她雖然也能幫一點忙,但是對於搶收來說,速度太慢。
“媽,到時候我也放暑假了,我可以幫你的。”
馮玉珍苦笑一下:“五畝地麥子,就是個壯勞力,一天也就撐死割一畝地,咱倆五畝地,不得割個七八天,要是趕上下雨,就麻煩了,到時候公糧都不夠交的。”
到這個時候,才發現家裡有個男人是多麼重要!
秦小雨低頭,想著大不了到時候少睡點,能多割點是點,而且老天爺不會那麼不開眼,偏趕著這會兒下雨。
秦小雨光想著割麥子的事,竟然把馬上要去京城的事忘了。
直到羅湛找到學校,她看見校門口高大的身影時,才想來,好像要去京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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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零一章:花海(五更)
羅湛這次休了六十天年假,從七月一號到八月三十號,原本四十五天的假期,因為回來就要去九團報到,硬生生又讓他賴了十五天。
秦小雨有瞬間的扭捏,穩了穩心思,揚起小臉跟羅湛說道:“我六月二十五號考試,還要幫我媽割麥子,所以要晚一些才能去京城。”
羅湛點頭:“我們十號從市裡出發。你家割麥子時候,我去幫你們。”
“啊?哦!”秦小雨瞪圓眼睛,回味過來羅湛的話時,喜悅慢慢浮了上來,眼角忍不住的往下彎。
“我最近一直在部隊,你傢什麼時候割麥子,過來喊我一聲。”羅湛看著秦小雨生動的小模樣,臉上表情也柔和了很多。
秦小雨點頭:“好!”
秦小雨看著羅湛走出好遠,還傻乎乎的站在原地,眼睛彎了又彎的看著羅湛的背影,心中有無數根羽毛飄過,輕輕柔柔撩撥著心房。
“秦小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