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力是不可能搬動的。”
陸正一聽,詫異道:“那荒未央為什麼還要叫我來搬這些椅子?我怎麼可能搬得動?”
白衣人道:“是啊,你好好想想,既然明知你是知心大成的修為,他為什麼還要讓你來搬這些椅子呢,而且滌玄覽對此事心知肚明,為什麼不加以阻止呢?”
陸正聽得不對勁,心中一緊,道:“師父,弟子愚鈍,你是說這是他們串通好的,難道有什麼不可告訴我的目的嗎?”
白衣人道:“你煉化了一條小金龍的法力,若以法力渾厚來說,已經與知天境巔峰甚至是脫天境的修為不相上下了,之前在青丘山,荒未央已經察覺了這一點,但你卻沒有告訴他原因。雖然他後來卻沒有追問,但想必已經告知了滌玄覽。他們不知道你法力究竟到了什麼樣的境界,搬椅子只怕就是為了檢測你的法力到底有多麼渾厚。”
陸正道:“那他們的目的是什麼呢?荒未央不會害我的。”
白衣人道:“我沒說荒未央會害你,甚至連滌玄覽也未必會害你,但是他們想知道一些秘密,所以才用這樣的方式試探你,目的其實是想試探我。”
“試探你?師父您不是說沒有被滌玄天發現嗎?”陸正疑惑道,“怎麼現在又說來試探你呢?”
白衣人道:“他們不知道是我,而是想透過你的種種異常之處推敲出在你身上的秘密,我就是那個秘密啊!好了,現在不多說了,你千萬不要運用法力來搬動椅子,否則的話,他們就有可能發現異常之處,明白了嗎?”
陸正卻道:“師父,這不對。”
白衣人一愣,道:“哪兒不對?”
陸正道:“師父您想。不管怎麼樣荒未央已經知道了我身上法力渾厚,我既然搬不動這椅子,必然使用法力嘗試,那就應該能夠搬得動這把椅子。他們最多也就知道我的法力渾厚到了哪個境界。但我如果故意不搬出去,反而讓他們更加疑惑,是不是有什麼人在暗中在影響我。”
白衣人沉吟了一會兒,道:“還是你想的對,就照你說的做吧!還有陸正。你雖然聰明,但是性情耿直,不願意多用心眼,以後還是要多多注意,我也會在一旁好好提醒你的。”
陸正想了想,微微點了點頭,雙手抓住椅子向上一提,果然將椅子從地上搬了起來,但還是有些吃力,他一步步的將椅子挪到了外面。不遠處站著四個人。除了滌玄天、荒未央之外還有另外的兩人,其中一個正是淵無咎,另外一個便是剛才他看見的黃衣服胖子,是地宗宗主含弘光。
四人都把目光投了過來,但其中神色卻各有不同,滌玄天眼神意味深長,而淵無咎和含弘光分明是一臉的吃驚,荒未央則是大叫一聲:“哎呀,你還真能搬得出來,兩位師兄。我沒有說謊吧,這小子的法力渾厚,深不可測,天知道他有什麼奇遇。能在知心大成之際便有了至少到知天境的法力。”
陸正聽得荒未央如此說話,心中反而一寬,道:“果然他沒有什麼惡意,只是想看看我的法力到了什麼程度罷了。”
淵無咎本與陸正最熟,當先走上前一步,一揮衣袖。陸正手中的椅子脫手而飛,穩穩落在了平臺的另一處,與其他荒未央搬出來的椅子擺在了一起。他既驚且喜的上前握住陸正的手道:“吃了不少苦頭吧,是我這個宗主沒當好!”
陸正聽他說得情真意切,極為誠懇,想起他發出宗主令要救出自己,還有來叩請滌玄天聯合道門其他宗門施展搜天羅地大陣來尋找自己,心頭一暖,當即下拜道:“天宗記名弟子陸正,拜見宗主!”
淵無咎連忙將他扶起來,道:“萬幸你沒事,這一年多來我一直為你懸心,直到不久前荒師弟前來告知你的下落,我一顆心才落地,否則真是對不起樂先生啊!”
這時,那黃衣胖子含弘光走得近前,上下打量了陸正幾眼,伸出手一拍陸正的肩膀,他用力極大,震得陸正肩膀一陣發麻,哈哈笑道:“小夥子,好樣的,小小年紀就能搬得動道椅,天宗果然是人才輩出,師兄調教有方啊!”
淵無咎忙道:“陸正,我來為你介紹,這位是地宗宗主含弘光,你現在還是記名弟子,暫且就稱呼含宗主好了。”
陸正上前拜見了,含弘光見陸正謙恭有禮,更是笑得開心,忽道:“小夥子,你還是個記名弟子啊,這樣吧不如你脫離了天宗,到我地宗來。我親自收你為弟子,怎麼樣?我們地宗可沒有天宗那麼多臭規矩,一個師父只能收六個徒弟,你要真拜了師,可就得在虛字輩裡找師父了吧,那可生生要矮了一輩呢,見得好些其他宗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