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飛無奈的擺擺手,讓他們滾一邊去。
基爺、一寧和阿灝的出現,讓青青的心沉到谷底。
她不過是五魂二魄,這看似極為強悍的層次,在玄飛和基爺的眼裡不值一提。
五魂三魄的提升那是質的飛躍,玄飛現在就算是跟五百個五魂二魄對戰,那都遊刃有餘。
她沒想到想留下來捉弄一下玄飛會變成這樣,她可是在海里看他受了重創,而且實力極為有限的。
但那是在蘇葉全的面前,在她面前,玄飛還是一尾活龍。
“你說吧,要是我將你整個的一段段的切碎,你覺得你那主人會來救你嗎?”
基爺微皺著眉,想了想,又偏過頭去看著那遠處的斜陽了。
“船孃和船長呢?”玄飛突然想起還有倆人呢。
“讓他們坐皮划艇去來時的那個小島上拿些瓜去了……”阿灝說道。
至於為什麼讓他們坐皮划艇,而不讓他們開漁船去,這全然出自阿灝的惡趣味,想看看這倆個起早貪黑的船上人家能不能做得到。
玄飛瞪了他眼,欺負誰都可以,欺負老實人,那實在是很不地道。
阿灝就是個禍害啊,在他還沒有能力禍害任何人的時候,他就是個讓人頭疼的存在了。
而現在的他,簡直就是個逆天的麻煩。
特別是在趙欺夏不在的時候,好在他對玄飛還有三分敬畏,四分害怕,外加三分的恐懼。
恐懼都是出自玄飛那些抽風期的傳言,特別是成天跟凌寒混在一起,聽了玄飛的那些威風事後,阿灝看玄飛的眼神都不自然。
生怕他一個不小心那王魂壓制不住,將他給折騰掛了。
阿灝再強悍,自問還不是半個玄飛的對手。
其實他現在的實力也就在五魂一魄到五魂二魄中間。
玄飛看著青青說:“你說你那位主人的下落吧?”
用一種請求的口氣,也絲毫沒讓青青感到佔在上風,畢竟她現在是被玄飛給綁在了船尾上,用的是魂氣和佛光混合在一起的一種模擬繩索,別說是掙脫了,就是稍微用力一些,都會感到很吃力。
那繩索像是能自發的潛入到她的肉裡,甚至是骨頭裡似的。
這怎麼能不讓她感到難受,想要反抗,她那成妖后領悟的本事可不是用在這裡的,而是用在床上的。
這就是妖的不幸。
成妖后能領悟各種各樣的異能,像是小白就是那天生神力。
大白呢?她現在和貓妖毛毛在雪池村,她是能變化成各式各樣的模樣,而毛毛則能大能小。
這雖說都不是什麼致命的異能,但都是有些用途吧,可她領悟的卻是如何在床上弄男人。
青青都覺得自己很不幸了,而這種不幸在平時擁有著強大的妖力的時候那不重要,在比自己弱小的對手的時候也不重要,而在面對著玄飛、基爺、阿灝和一寧這些人的時候,她才感到異能的重要性。
玄飛不急,他慢慢的磨著鋒利的弒神劍,那劍的青光照在青青的臉上讓她很難受。
“你覺得我要怎樣做你才能說出蘇葉全在哪裡?”玄飛每磨一下就問一下。
劍身擦在那船弦欄杆上發出刺耳的響聲,這響聲越來越響,也越來越讓青青感到難受。
她心裡想著的是他怎麼還不來救自己。
想自己遇上他的時候不過是十幾日前的事,他那時受了重傷,躺在地上在喘氣,自己好心將他救到家裡。
想著能救一位修行人,那總算是也有福報的了。
要是這位修行人神通廣大的話,那說不定還能從他那裡得到一些好處。
等蘇葉全醒過來的時候,對著青青露出的笑容,讓她一輩子都忘不掉,那是一種極為真誠,也極為讓她心動的笑容。
有的時候,感情就是那一觸之間的事,一些小小的細節就足以讓人心情激盪。
他的傷好得極快,就青青來看,她從來都沒看到過有好得那樣快的修行人。
也是一位沒有將她看成是一個鬼的修行人。
他對她就像是朋友一樣,這對她來說,還是少了些。
她想要得更多。
而她義無反顧的陪著他上了天門,她不知道他怎麼那樣熟悉這個地方,每一個陣法,他都破得極為輕鬆,就像是這些陣法是他佈下的一樣。
再看著他將所有的人一個個殺掉,將山移走。
她才總算清楚自己救的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