訕的笑了,“呵,呵呵,我不是故意的。”
安婭茗摸了摸鼻子,對白淺靈的體質暗暗的唾棄,面上卻是一片歉疚。
白淺靈對這個天生神力的人,不報任何希望了。神力也就算了,還不斷地鍛鍊體質,現在這力氣,都能活活的把一個不常訓練的漢子拍到地上去。
若是叫白淺靈知道,安婭茗唾棄她的體質,她一定會暴走的,叫對方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當然,這一切的前提是她能夠得知。
“怎麼又是b棟。”安婭茗看著警車停的地點,有些不喜。似乎是自從金敏兒的真身被發現吧,她對b棟總是帶著一股莫名其妙的敵意。
“你啊,別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吧。”白淺靈好笑的看著安婭茗,“現在b棟出事,也證明對方在金敏兒的能力之下,否則早就出事了,也不會輪到現在了。”
“哼。”安婭茗傲嬌的別過頭去,冷哼一聲,“我就是對b棟沒好感。”她才不要承認,她是真的把金敏兒當作好友來對待呢,被好朋友背後捅刀子這麼丟人的事情,她才不要說出來。
“是是是,我們安婭茗小姐絕對不是因為金敏兒的背叛,才討厭b棟的,是她本來就討厭b棟。”白淺靈笑著嬉鬧道。
在b棟外面,還有心情打鬧的白淺靈她們,自從進了b棟之後,面色都嚴肅了下來。
因為剛剛進入教學樓,白淺靈她們就感受到了一股陰風鋪面。也許普通人只是覺得這裡被陰,有風。只有她們才知道,這是陰風,帶著徹骨的寒意。
“這麼濃重的陰氣,相比對方比起金敏兒也只是稍遜一籌罷了。”安婭茗還不知道白淺靈的靈力突飛猛進呢,面對這樣的冤魂,對她來說,只是有心無力罷了。“淺靈,要是不行的話就別逞能啊。”
“你放心吧,我會估量著辦的。”白淺靈微微一笑,對於安婭茗的關心,她很受用。
四個人進入了b棟,來到了被警戒線攔住的教室。
正好站在警戒線邊上的警官,是白淺靈熟識的警官,她可是見證了對方從小警員升到隊長呢。
“張隊長。”白淺靈對著那個警員,點點頭,打了聲招呼。
對於白淺靈,張警官算是很熟悉的了,對著她也笑了笑,“淺靈來了,進來吧。”
說著,張警官就揚起了警戒線,放白淺靈進去。
這時候,另一個似乎和張警官不是很對付的男警官走過來,“張警官,你也是隊長,怎麼能隨便地放陌生人進來呢?”
被數落的張警官面色鐵青,“劉警官,該你管的你管,不該你管的,你最好別管。”
“怎麼,張警官,張隊長,心虛了?”劉警官對著張警官冷笑,絲毫沒有把白淺靈放在眼裡,“這個小蘿蔔頭才是小學生吧,後面的那些,也才是初中生吧?你居然叫這麼點的小孩子進警戒線,你不會把破案的指望都靠著這幾個小不點吧。”
劉警官明顯瞧不起人,甚至帶著輕蔑的口吻,叫白淺靈輕輕的蹙眉,真不知道究竟是什麼人把他招進警隊的。
劉警官是王家的一門表親,屬於一表三千里的那種。不過,卻因為王家的勢力,劉家不得不扒著王家,給自家的人,謀求些福利。
這個劉姓的警官,就是透過王家進入警局的。
整日裡不學無術的他,依靠著王家,在警局裡作威作福,甚至就連新就任的局長,都得讓他三份。也恰恰是這點,使得他更加得意忘形了。
如果說在警局他過的最不順心的,就是這個正直的張隊長了。他根本不買自己的一套,不管是請客吃飯還是威逼利誘,他根本就軟硬不吃。
現在看到一向冷硬的張隊長,居然恭敬地請幾個小孩子進來。他覺得,他的機會來了,能夠把張隊長一舉壓下去的機會到了。
“劉警官,飯可以多吃,話卻不可以多說。”張警官本著同事情誼,提醒了他一下,之後就沉默了。
說到私心,他也是有的。在警隊中有這麼一個蛀蟲的存在,實在是很不順心。
“哼,張警官還是好好想想,該如何去和上頭交代吧。”劉警官自以為勝券在握,對張警官也沒有之前的“恭敬”,反而囂張至極。
張警官眼中閃過輕蔑,“該如何,不勞劉警官費心了。”
就在張劉兩個人唇槍舌戰的時候,白淺靈四個人已經進入了教室裡。
原本吊在教室的屍體已經被搬了下來,只留下教室上空橫樑上懸掛的繩子。而屍體躺在地上,法醫正在取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