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羰淺齔牽�只岬僥睦鍶ツ兀俊�
聶盼兮見靳清冽心急如焚的樣子,不禁自責:“清清,都是我不好,我明明都已見到了瞎子哥哥,可我還是賭氣離開,若非是這樣,也不至於讓你在這裡遍尋不著。”
“盼兮,你這說得是哪裡話。我若是沒能遇見你,又怎麼會得知小陵一切安好。”靳清冽發自內心挽起笑意,可足部的痛楚仍叫她的俏面慘然失色。
“清清,你受了傷還是別走了,就在這裡等著我,我去去就回。”聶盼兮望著洛陽城巍峨高聳的城門,卻突地調轉了身形,在靳清冽晃神間已牽著一匹俊美的白馬回到了她的身前。
“盼兮,這是?”靳清冽抬眸之際便見到聶盼兮正笑意盈盈望著自己。
聶盼兮衣袂翩翩已躍上了白馬,又將自己的臂彎遞給了靳清冽:“清清,城裡找不到,我們就出城去尋找。瞎子哥哥畢竟也行動不便,我想他總不會走得太遠。”
“那你的陳少俠呢?他怎麼辦?”靳清冽憂心問道。
“不要提起這個人,我現在完全不想見到他!”聶盼兮突又擰起了眉宇,“清清,走吧!”
靳清冽望著聶盼兮眼眸中透出誠懇的光彩,也點了點頭,在聶盼兮手臂的助力下於馬上坐穩。聶盼兮揚起韁繩,駿馬便載著兩個少女疾馳出城,只在風中留下了兩記隨風飄逸的靈動袂影。
……
在靳清冽與聶盼兮到達洛陽城北之時的片刻以前,排骨正坐在車頭驅車而行,轆轆的車輪碾過了路旁的積水濺起水花無數。
“瞎子,你要走的那條很長的路,是去向何方?”排骨吹著口哨向車廂內呼喊了一聲,駿馬在他的役使之下不多一陣便行出了洛陽城外。
“向北方去。”車內傳來江陵輕描淡寫的回應。
“聽說燕王起兵反抗朝廷,北平現在正軍情緊急,你怎麼總是要到危險的地方去?”排骨長吁一聲,於秋風中將馬車停在了一片蕭索的林間。
江陵摸索躍下了馬車,與排骨對立:“就是因為軍情緊急,才一定要去。”
“你究竟在做什麼?”排骨意味深長地斜眼睨著好友。
江陵卻只是不置可否地笑了笑:“我記得你說過,你再也不會回到北方去,因為那裡的冬日太過難熬。”
“小爺說過的話,你倒是記得清楚!”排骨用手指摸了摸鼻子,“不過小爺現在改變主意了,小爺決定勉為其難帶著你這個瞎子到北方去逛逛!想來咱們也是很久沒有故地重遊了。”
“那盼兮呢,你不管你的紅顏知己了?”江陵的話語有著調侃與玩味的感覺。
“瞎人說瞎話,總是哪壺不開提哪壺!”排骨一下又躍上了馬車,甩著手臂懶洋洋斜靠在車轅上,“若不是為了躲開她,小爺又怎麼會屈尊!”
“有些事情,是躲也躲不掉的。”江陵搖首淺笑,卻又急急背過了身一陣低咳。
“瞎子,天氣冷了,你還是管好你自己的吧!”排骨瞥了瞥眼睛,極目遠望著那條悠遠的長路,卻又一下子從馬車上彈起了身子,一臉哭笑不得躲入了車內。
“怎麼了?”江陵立於車前,只聽見遠方傳來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
緊接著他便又聽到排骨蜷在車廂內發出一聲悶吼:“倒黴倒黴真是倒黴!你這瞎子就是一身黴運烏鴉嘴!你見到了她千萬莫要說我在這裡!”
“她?”江陵耳聞那嘚嘚的蹄聲漸行漸近,心間卻突然似是一沉,想要轉身離開身處的一方土地,可足下卻已無法移動半分,在猛烈的咳喘下,他不得不用手撐住了車轅才能勉強站立,而此時他偏偏又聽到了聶盼兮自馬背躍下的輕響。
“瞎子哥哥,原來你真地沒走遠!”聶盼兮已飛身下馬來到了江陵的身側,“你怎麼了?臉色怎麼這麼難看?”
江陵不得已搖了搖頭,努力抑制著面上的苦澀之意,側首駿馬的方向啞然失笑。
“小陵——”
此時灌入他耳中的是靳清冽不住悸顫的聲音,她不顧一切地下了馬,在落地的瞬間卻因傷足支援不住身體而重重跪倒,可她仍舊咬牙起身,噙著熱淚深一步淺一步向江陵走來。
“清清……”江陵卻於原地躑躅。
而靳清冽已在江陵的齒間低吟中將他擁入了懷中,她的淚水無法自控地湧出了眼眶,趴在他的肩上無聲地落淚:“小陵,對不起……對不起……”
江陵的肩膀似是微微地聳動了一下,可他最終仍是讓靳清冽伏在了自己的肩上悲泣:“清清,不要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