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從趙不送花之後,誠開始天天送花,他總是讓花店每天送一捧鮮花,有時是香水百合,有時是紅玫瑰,變換著送,他還讓我擺在桌子上。
又是一個雙休日,週五下班他就告訴我明天帶我去紅螺寺,他一直帶我在北京近郊玩。已經是4月底了,幾乎每個工作日晚上,他沒應酬就和我一起吃飯,有應酬我就回家,我不再拒絕和他外出吃飯,儘管他總領我去高檔飯店,我們曾因為這個爭執過,可是和他在一家普通飯店吃一餐後,他腹瀉不止,嚇壞我,從那以後我再也不反對他去高檔飯店了。只是每餐我都不讓他多點,也不讓他點很貴的菜品或者珍奇的東西,
“你太擰巴,想虐待我不是?”他總是毫無辦法的看著我笑,
“別點鯊魚,怎麼能吃鯊魚?”
“小鯊魚,應該是養殖的。”
“我不吃。”
“你吃什麼?我現在和和尚一樣,基本吃素,人還素著,要不我去少林寺算了。”他笑眯眯的抱怨但還是聽從我。
“別吃孔雀,怎麼能吃孔雀呢?那應該是國家保護動物。”
“這真是養殖的,放心,我想讓你嚐嚐。”
“我爸爸說他一個領導吃孔雀後得痛風了,說自己是報應,吃鳳凰肉。”
“你還真迷信,鳳凰,那是他本來就該得痛風,和吃孔雀沒關係。”
“你別點,我覺得殘忍,哪怕是養殖的,那麼可愛的動物。”
“真拿你沒辦法。”
他寵著我,讓著我,帶我出去玩,除了吻我,沒有其它任何的肢體動作,有時我想他真的是那個去夜總會的男人嗎?我在網上開始找一些男人女人關係的文狂看,惡補性知識,媽媽很多話沒和我說過,還看了一本《男人來自金星女人來自火星》的外國人寫的書,受益匪淺。和他在一起我不那麼緊張了,漸漸活潑起來。
那個週末他帶我去紅螺寺之後,轉到一處水域停下車,
“沫,你看那裡有鴨子。”
我下車捲起褲腳進水裡,不僅有鴨子還有蝌蚪和小魚。可是被撈魚的兩個孩子嚇一跳我一下坐進水裡,身上基本溼了大半。他讓我脫下外褲掛到樹上,然後鑽進車裡抱住我,我渾身發抖,真冷,4月底的水讓我寒意頓生。我身上穿的那麼少,讓他抱著渾身不自在。想推開他,他卻摟緊了我,他的體溫傳導到我的身上,我不想再拒絕了,我冷,他的懷抱是那麼溫暖,他只是摟著我,還把我的腳放進自己懷裡,那一刻我幸福的閉上眼睛,他開啟車內熱風,就一直那樣抱著我,好半天,我們誰都沒說話,
“還冷嗎?”
“好多了,”真的是好多了,我們擁抱在一起的時候他只是微笑著看著我,我低下頭靠在他肩膀上,
“回家吧,你這樣還會不舒服,回去洗洗,別感冒了。”
“恩,”回去的路上他一直開著熱風,自己穿短袖還滿頭大汗,我躺在後排座蓋著他的夾克看著他的背影,他的懷抱讓我想到媽媽的懷抱,那是親人的懷抱。
等回家洗淋浴出來,他幫我吹頭髮,一邊吹一邊笑嘲我,然後抱著我坐到沙發上開始吻我,象以前一樣。
可是慢慢的我感覺到他的呼吸開始急迫起來,他伸手來解我的衣釦,我嚇了一跳,不讓他動,他說他只是想看看,我還是拒絕,他停住了,勉強調整自己的呼吸,不再碰我。好半天,他對我說,他只是想看看。那個下午,我一而再再而三的退讓。多年以後那個下午我還記憶猶新,他吮吸我的身體,
“你是甜的,沫,你是甜的。”
他的愛憐喚醒了我身上的母性本能,是的,我覺得那是母性的感覺,他那樣一個大男人,痴迷的伏在我胸口,象個飢餓的待哺的嬰兒,他慢慢脫下我的上衣,吻我的肩膀,吻我的兩臂,一寸寸的細密的吻著我上身的每一寸肌膚,我覺得自己的心臟都快跳出胸腔,呼吸急促而困難,他慢慢吻到我的肚臍、小腹,輕輕撫摸我的腰,
“給我好嗎?我想讓你做我的女人,我想要你。”
他臉紅的不正常,呼吸又變的非常急促,抱住我懇求,象個撒嬌的孩子。我冷靜下來,他的眼睛裡有祈求和忍耐,可是我還是害怕,我想起媽媽的話,我做好準備成為一個女人了嗎?成為他的女人,我已經想過這個問題,可是還沒想好。我坐起來,他艱難的起身,去衛生間用涼水衝頭,坐下來,很難受的樣子,他已經去洗過一次了,連未經人事的我都看出來他的難受。那個晚上,他從我家走的時候,沒再使勁擁抱我、吻我,只是摸摸我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