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爺的,再當我女朋友的面胡說,以後一滴酒沒有。”
我低下頭自己安靜的吃飯,最後一道菜誠讓服務員放我面前兩碗,
“木瓜雪蛤,據說養顏、滋潤,他們家是真的雪蛤。”
“我吃不了了,”
“吃一點,他們這個做的挺好,你不用吃木瓜,吃裡面的。”
我只好吃那個東西,好怪的味道,可是誠一直看著我,我只好嚥下去,
“好吃嗎?”
“好象有點腥味。”我實話實說,
誠笑起來,楊浩也笑起來,
“小誠,你女朋友真不錯,一點不做作。”
誠看著我,
“她就是一傻丫頭,不過橋牌打的很好,那天比試一下?”
“真的?”楊浩顯得不敢置信的樣子,
“她會打橋牌?”
“她是北大畢業的,高中託福就過了,大學GRE高分,你以為我喜歡花瓶?”
“行啊,北大才女加美女……”楊浩想說什麼又停下來,笑笑,看看誠,
“小誠,你也該成家了。”
我起身去洗手間,這個包房就帶洗手間,隔音並不很好,隱約聽到他們在外面說話,
“她一看就是小姑娘,我見猶憐,你真忍得住。”
“少胡說, 她挺苦的,沒爸沒媽,我不想嚇到她。”
“真從看上她就素著?你熬鷹呢?現在練童子功好象晚點吧?”
“我忙的要死,沒工夫搭理亂七八糟的女人。”
“靠,真是問情為何物,就是一物降一物。”
我故意把拉門的聲音弄的很大才出來,他們都不再說什麼。
定風波
送我回家的路上,我一直沉默著。
“怎麼了,你不高興?”誠在開車的空餘抓住我的手用力握一下,
“我這哥們是河北人,非常直,中校了,我們十八歲就認識,口無遮攔慣了,有些話你別往心裡去。”
“哪些話?你經常做新郎還是他想喝喜酒?”不知道為什麼我特別想諷刺他,
“吃醋了你?不是和你說過,那是過去的事了。”
“我有什麼權利吃醋。”
“你當然有權利吃醋,你現在是我女朋友。向鄧爺爺保證,從想讓你做我女朋友,我就沒再沾別的女人,就想追你來著,又不好太明顯,腦細胞浪費無數。”
“你沒包養人可能,不去夜總會才怪。”
他啪的一腳踩住剎車,
“別用這樣的口吻和我說話,告訴過你,惹我高興不高興會怎麼樣。”
“你到底有過多少個女人,夠一個連嗎?”
“一個連編制是多少你知道嗎?”
我氣的脫口而出罵了他一句,
()
“你混蛋。”
“你罵我?”他似乎有些不敢置信,
“再罵一句?”
“你混蛋,吳義誠。”
他看了看我,想用手摸我的臉,我閃開。
“別拿你碰過無數個女人的手碰我,噁心。”
“多少女人想讓我碰我還不碰呢,”
“那你去碰她們好了。”
他又發動汽車,然後把車停到路邊,往車座上一靠,
“沒一個連,真的,我挺挑剔的,一般女人我不沾。瞧你這醋勁,以前那些女人要麼不問,要麼不當回事,都比你聰明。”
我低下頭,我難過,真的太難過了。
“還敢罵我,沒人敢罵我。你覺得罵我的理由充分嗎?”
“我要下去。”
“別想跑,給個理由先,為什麼罵我,長這麼大,沒女人敢罵我。”
“我已經罵了,你們這些臭男人*無忌,不以為恥反以為榮。”
“我們?你連我同學都擴上了?他可是模範丈夫模範父親。”
“我沒說他,我說你,你就是一個紈絝子弟,沒有操守沒有德行。”
“你這帽子飛的也太大了,今兒吃炸藥了?那雪蛤有炸藥功能?
“我真覺得我們不合適,”我低下頭,聲音也低了。
“我們是兩個世界的人,你還是找適合你的人吧。”
“你覺得我不適合你?”
“對,不適合。”
“不想做我女朋友?”
“我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