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事!都是屁話,你小的時候什麼樣子我又不是沒有見過!”曹操笑罵道,“行了,臭小子,滾蛋吧,我要休息了!”
“那好,岳父大人有事就吩咐,我安排了侍女在這裡!”趙逸道。
“知道了!”曹操微笑著點了點頭。
看著趙逸轉身離去的背影,曹操笑了笑:“子虎啊子虎,後繼有人!”
……
回到自家的府上,卻見得一群孩子還有青年正圍在那裡不知道是在做什麼。
這些孩子和青年,正是曹操的那一眾子女還有趙風的一眾子女,小孩子們倒是沒有什麼敵意,而是很友善地打成了一片,其中,最為顯眼的便是:曹植和趙興,曹彰和趙鬥還有曹沖和趙禮!
這三對小傢伙性格脾性都十分的相投,而且誰都不讓著誰,於是便開始比了起來,當然了,除了曹彰和趙鬥是武鬥之外,另外兩對,都是文鬥,而曹植和趙興是純粹的文鬥,至於曹沖和趙禮,則是有些相互出腦筋急轉彎的意味了。
至於那些女孩子,則是圍著曹華和曹節二女,說笑著,也不知道他們在說些什麼。
“你們這些小傢伙,幹嘛呢?”趙逸走進院子,微笑著說道。
隨即趙逸走到曹節和曹華二女跟前:“節兒、華兒,今天感覺怎麼樣?”
“沒事,我們感覺很好!”二女搖了搖頭。
昨天的時候,二女便知道了華佗和張仲景兩人不僅將曹操身上的毒解了,還將曹操多年的腦疾也治好了,她們的心中對於趙風和趙逸父子不由得更加感激了。
“沒事就好!你們的這些弟弟妹妹,你們是不是都沒有見過?”趙逸坐到了兩女之間,笑著問道。
“是啊,沒想到離家這麼多年,父親又生了這麼多弟弟妹妹!”曹節嘆了口氣道。
“喝!啊!”就在趙逸跟二女閒聊的時候,趙鬥和曹彰已經開打了!
“夫君,鬥兒才那麼小,你讓他跟三弟打,這……”曹華有些擔憂地說道。
“無妨,三弟和鬥兒究竟誰厲害,我都不知道,你們可要知道,鬥兒可是充分繼承了父親那妖孽的武力,就連我都自愧不如,過不了幾年,鬥兒就快要趕上我了!”趙逸搖了搖頭。
趙逸說的是實話,他可是知道自己這個弟弟的妖孽的,那可不是一般的妖孽啊,天生神力!這可是天生的武將之姿!
要說曹彰,他的身手也算是不錯了,不過相比於趙鬥,妖孽程度還差了那麼一點,但是畢竟曹彰年歲較長,所以一時間,兩人竟然誰也奈何不得誰!
“你看,我就說嘛,鬥兒可不是那麼好對付的!要是再過五年,估計完全就是鬥兒在吊打我了!”趙逸聳了聳肩道。
“夫君,我看他們的身手也就差不多,你就不要讓他們再打了,要是真的動手傷了和氣就不好了!”曹節道。
“無妨,你們可能不知道一點,那就是:有的時候,男人的友誼是打出來的!”趙逸輕笑一聲說道。
“……”二女一陣無語,這算是什麼歪理
不理會正打鬥著的趙鬥還有曹彰,趙逸將目光投降了趙興還有曹植!要說這兩人,那可絕對的是才子,曹植自不必說,歷史上的七步成詩,《洛神賦》等等名篇,都是出自曹植的手筆!
“仲平兄,還有沒有叔父的大作?快拿出來讓我看看!”曹植急道。
“當然有,但是我記住的不多,基本上全在父親的書房之中了!”趙興道。
“那你能記住什麼就跟我說什麼!”曹植道。
“額好吧!”趙興思索了片刻道,“這一首《將進酒》是之前父親在一場酒宴上所做,你且聽好了:
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復回。
君不見,高堂明鏡悲白髮,朝如青絲暮成雪。
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盡還復來。
烹羊宰牛且為樂,會須一飲三百杯。
蔡伯喈,鄭康成,將進酒,杯莫停。
與君歌一曲,請君為我側耳聽。
鐘鼓饌玉不足貴,但願長醉不復醒。
古來聖賢皆寂寞,惟有飲者留其名。
主人何為言少錢,徑須沽取對君酌。
五花馬,千金裘,
呼兒將出換美酒,與爾同銷萬古愁。”
“好!好詩!”曹植被這首詩的氣勢震驚了,於是他在原地愣了許久,方才回過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