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說道:“葉大哥取笑了,莫言只會使劍耍刀,那縫衣繡花的針卻是不會拿的……”
葉風哈哈一笑,道:“怪不得言妹妹總是一身男裝!”莫言看著葉風輕鬆地表情,微微笑道:“葉大哥,謝謝你!”
葉風點點頭,收斂了面上的笑容,盯著莫言的眼睛,認真的說道:“言妹妹,我不用你謝的!我葉風孤身一人在這世上過了十來個春秋,已是孤入骨髓,如今遇到你,你就如同……”
葉風頓了一頓,接著說道:“如同我的親人一般,我心裡已經把你當做我在這世上唯一的親人了,就如我們的母親把對方母親當做世上唯一親人一樣的,所以,你不用謝我!你只要記著我的話,我們是一家人,你,不是一個人!”
“葉大哥……”莫言忍住哽咽,聲音低啞地說道:“我記住了,永遠不忘!”葉風見莫言低下頭,似是極力忍耐,心中有些不忍,他喜歡莫言,更喜歡莫言那雙略帶清冷卻引人著迷的丹鳳眼,他覺得若是莫言那雙眼睛內的淚水,就如同一把鈍刀,一刀一刀在凌遲她的心臟……
葉風笑笑,轉移話題的說道:“今日午時的宴請我們是去不了了,我已經讓雲一朵去了,她回來會告訴我們發生什麼事的,那丫頭,呵呵,還不肯去呢,不放心你,非要留下來,是我硬推出去的。”
莫言點點頭,說道:“恩,雲兒是個好女孩,也是……也是我們的朋友,是吧,葉大哥?”“對,是我們的朋友,雖然她這裡有些問題。”莫言看葉風指指自己的腦袋,忍不住笑出聲,道:“她只是不知人間險惡。”
“那你可錯了!我敢保證,即便她知道了人間險惡,也一定改不了那脾氣!”莫言想想,笑道:“葉大哥,還是你說的對,有的人天生一副悲憫心腸,雲兒就是,不過,呵呵,很可愛……”葉風聽了,挑了挑眉,不可置否的說道:“是啊,她就是,對了,我今天就把她母親的遺物還給她。”
莫言點點頭,道:“恩,在闖山林之前給她吧,這次之行,我總覺得會十分危險,但是,不二莊如此作為,目的一定不單純!”“是了,我也是這樣想的,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值得我們闖一闖!只是,言妹妹,你一定要先將魏天景放一放!還有,你的傷如何了?”
莫言猶豫了一下,但仍點頭道:“恩,你放心葉大哥,我不會去窺探魏天景,今日園中一鬧,我想,再去探他不會容易,我不會在惹麻煩,我現在能控制住自己的。我的傷還好,但也需要一些時日恢復,這幾天只怕功力不如從前,那黑衣人功夫不錯。”
葉風拍了拍莫言的肩膀,說道:“恩,沒有大礙便好,魏天景,他……跑不了!”
暗紅色的雕花長案旁擺著一張一人長三尺寬的躺椅,躺椅上鋪著一層雪白的貂毛。魏惜顧斜靠躺椅上,閉著眼睛,右手擺弄著身下的貂毛,突地輕哧一聲,如鋸木般得聲音帶著濃濃的諷刺,說道:“沒了母親,又來女兒?”
跪在地上的黑夜壓下翻騰的氣血,勉強平穩地說道:“是,屬下所見確實如此!”“我爹人呢?”黑夜不敢猶豫,回答道:“二莊主回了院子,便……便去了那個地方……”魏惜顧沒有再吱聲,只是抬起胳膊搭放在眼睛上,偶爾輕笑一聲。
黑夜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只是直到自己膝蓋有些麻木,太陽已見西斜時,魏惜顧終於再次出聲,而聲音卻越加乾澀:“你被那女人傷了?”黑夜緊聲答道:“是,那姑娘的內力深厚,招數奇特,黑夜不是對手。”
“哦?你不是對手?這麼說來,那女人的功夫著實不差了?”“回主人,不是不差,依黑夜與她對手的情況來看,她的功夫,在年輕一輩已是登封,至少,與落長卿,無戒,穆玉科可以不相上下,屬下如此說,只是因為未曾與幾位少俠交過手。”
“如此說來,她的功夫比他們只高不低?”“屬下認為,很有可能!”魏惜顧拿下自己的胳膊,慢慢坐起身來,盯著黑夜說道:“如此,你下去療傷吧,讓黑仇盯著那女人。”“是!”
“等等!”魏惜顧叫住正要離開的黑夜,指了指窗邊的信鴿,黑夜迅速走過去,取出紙條,恭恭敬敬將紙條地道魏惜顧手裡,便垂首站在一旁。
魏惜顧打來紙條,似是不敢相信一般,有仔仔細細看了幾遍,突地哈哈大笑起來,邊笑邊說道:“好!好!非常好!”黑夜聽著魏惜朝艱澀而略帶狂亂的聲音,只覺得比自己在生死一線時還要讓他恐懼……
“黑夜,明日你陪著惜顧去闖山林,這是你的任務,不管生死,你必須完成!”黑呀抬頭的瞬間忍不住驚得後退一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