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心不死。”蒲志華心道,你把酒當寶就看不慣別人把茶當寶啊,我家老老少少就是因為有這些個“附庸風雅”的人才有飯吃呢。
“既然答應了,也不好爽他們的約,原以為你會利用這兩個節日大賺幾筆呢,艾煌寧也跟你提過吧,有好幾家公司看中了你,你為瑞雲拍的那廣告那叫一個絕,看得我這個老大姐都有點心動。”萇武萍開玩笑道。
“沒那麼誇張吧。”蒲志華有點臉紅地道。
“怎麼沒有,也不曉得是不是瑞雲做的衣服看起來特順眼,反正就覺得你那廣告拍得是天人合一,完美無缺。老姐提醒你,別被葛國強那老傢伙給蒙了,給他公司當形象代言人,那勞務報酬可狠了天的敲一筆。”萇武萍鼓動他說。
“萍姐真把我當明星了,不就拍了一廣告麼,還形象代言人呢。”蒲志華呵呵笑道。
“話說回來,當明星也不見得是什麼好事,大都是表面風光而已,像你這樣更好,不圖名氣就賺個實惠,自在過日子。”萇武萍看了看蒲志華那張禍害精似的臉若有所悟地道。
“沒有萍姐這麼給我機會,哪有今天。”
“你小子知道就好,我把你當心腹待,可別像黃一安那小子一樣暗地裡給我使絆子。”
“萍姐大恩大德無以為報,只有來世銜草結環,做牛做馬來報萍姐知遇之恩。”
“臭小子,又來了,說你胖你倒喘上了,書沒讀幾桶,酸吧拉嘰的醋倒備了幾大缸。”萇武萍笑罵道。
蒲志華把中秋回家的事跟藺思思說了,問她想不想去見見家裡長輩。
“我還沒那思想準備呢,過年的時候再說吧。”藺思思想了想說道。
“這有什麼思想準備的,又不是去面試,我見你爸媽時不也是提腳就去了麼。”蒲志華好笑地道。
“這比面試棘手多了,再說,你那臉皮厚,嘴皮子又滑,一進家門就把我爸媽給拿下了,我可沒你那能耐。”藺思思呶嘴道。
“哎喲哎喲,你這是誇我還是罵我呢。”蒲志華嘴巴舔著藺思思的耳根,壞笑地道。
藺思思紅著臉躲開蒲志華的騷擾:“我爸媽都是老實巴交的工人,被你這披著人皮的狼給迷惑了,又中了你不少糖衣炮彈,當然繳械投降了,你家可是一屋子的生意人,都說無奸不商,我這心裡能不打鼓麼。”
“誰說我家一屋子的生意人?四代貧農,根正苗紅,想當年我姐姐她們鞋都沒一雙好的,一雙解放鞋,大姐穿小了給二姐,二姐穿小了給三姐,衣服也是補丁上加補丁,現在的乞丐都嫌那寒磣。”
“她們那樣還不是省出來給你啊。”藺思思嗤笑道。
“耶,這事你怎麼知道?”蒲志華意外地道。
“一瞧你現在這副德性,就知道當年是被家裡上上下下捧在手心的寶貝疙瘩,什麼好東西不是留給你。”
“了不起了不起,想不到你還會看相。”蒲志華不正經地嘻笑道。
“經驗之談而已,我不是也有個弟弟麼,雖然沒你姐姐們當年那麼窘迫,可也是受過不公正待遇的。”藺思思笑道。
“好啊,藺鑫那臭小了,敢跟我老婆搶恩寵,下次見了看我不教訓教訓他。”
“德性,我弟弟招你惹你了。”藺思思白了一眼。
“你咋不早告訴我,要知道他在家裡集千萬寵愛於一身,我就不給他送這送那了,可惜可惜。”蒲志華一副後悔不及的樣。
“可惜什麼?”
“可惜了我那些鈔票,在那小子身上我花了多少錢吶,要是把那些錢花在你身上,我老婆那就是一個珠光寶氣,雍容華貴。”
藺思思見這活寶油嘴滑舌的又來了,忍不住狠狠在他身上掐了一下,笑罵道:“臭流氓,你那轉彎磨角的花花腸子別以為我不知道,為了討好丈母孃,玩起了迂迴戰術,可勁地討好藺鑫,從他那打破缺口,一舉攻下我爸我媽兩座大山。”
“果真是一床被子不蓋兩樣的人,我玩的什麼花招,逃不過老婆大人的法眼。”蒲志華諂笑道。
“知道就好,要再惡習不改,敢在外面欠下什麼風流債,那後果你自己掂量掂量。”藺思思倒顯得大方得很,對蒲志華以往的花花事一筆勾銷。
“小的一定在老婆大人的教導下,圍繞一箇中心,堅持四項基本原則,遵守家法,嚴守家規,好好改造,重新做人。”
“死相。”
北京,窗友公司。
“阿翰,前天有個美眉來找你。”蘧臨翰從山東出差一回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