聳拉著。
“六兒,小小。”陳氏突然隔著簾子叫:“六兒。”
蘇柳的瞌睡蟲一下子跑光光,下意識地就要應話,可話到喉嚨,在聽到陳氏鬆了一口氣的聲音和門外的男人聲時,到嘴邊的話一下子吞了回去。
老天,不會是她想的那樣吧?蘇柳暗暗叫苦。
“鎖門作什麼,還不給老子開門。”蘇長生粗昂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陳氏忙的去開門,小聲說道:“你小聲點,閨女都睡了。”
蘇長生哼了一聲,看著簾子的另一邊,乜了陳氏一眼。
陳氏心裡緊張得不行,整個臉和身子都在發熱,支支吾吾地道:“你睡吧,我做一會針線。”
蘇柳聽著蘇長生上了炕,心裡暗罵一聲,這男人不是很多年都不來這個屋睡了嗎?今晚怎的抽起風來了。
想起周氏飯後神秘兮兮地將蘇長生和陳氏拉到一邊說話時的情景,蘇柳一下子明白過來,不用說,這肯定是周氏的主意。
周氏那醋罈,會將好不容易拿捏住的男人拱手相讓?賢惠麼?打死她也不信,一定是別有所圖。
就在蘇柳猜測周氏的用意時,蘇長生又驟然開聲:“這燈這麼亮,要爺怎麼睡啊?還不快快吹了。”
陳氏身子一僵,抿了抿唇,只好將手中的針線活放下,整了整衣裳,吹了燈,悉悉索索地躺下。
沒一會,蘇長生就壓了上去,陳氏嚇得叫了一聲,雙手抵住他的胸。
“孩子,孩子在。”陳氏懇求。
“都半老徐娘了,還裝什麼純情?這麼多年,老子就不信你不想。”蘇長生粗魯地拉扯著陳氏身上的衣物。
“別這樣。”
蘇長生哪裡聽的進去,沒想到這婆娘的身子這麼滑,面板摸上去比桂枝的還要好,這讓他的小腹一陣火熱。
蘇柳整個人都是僵的,挺屍似的一動也不敢動,就怕驚動旁邊那兩人。
什麼叫煎熬,什麼叫憋悶,這就是了,這樣的事都讓她遇上,還有什麼不能遇上的?
“痛,出去,你出去。”陳氏對強硬擠進來的蘇長生哀哀地哭求,又不敢大聲,只用雙手緊緊地抵住他,激烈地抗拒。
蘇長生一把抓住她的手,一邊動一邊道:“陳梅娘,你給老子裝個屁啊,明明爽的很,又想當婊子,又要立貞節牌坊。吼,真他孃的緊。”
聽著這粗鄙又放/蕩的話,陳氏想死的心都有了,閉上眼睛,屈辱的淚水順著眼角流了下來。
第四十六章 強受屈辱
更新時間:2014…4…8 1:19:05 本章字數:1749
陳氏從來沒感覺到黑夜這麼漫長,身上的男人像是樂不思蜀似的,一下又一下的在耕耘,而她,整個人都是木的,下身所傳來的麻木讓她整個人都像條死魚一樣,躺著一動不動。
對於陳氏這樣的反應,蘇長生早就想到了,越發覺得沒意思,一邊做一邊罵了幾句,匆匆發洩後,立馬抽身,扯過一旁的衣裳擦了擦,就扔在炕上。
“我說你咋就跟個死人似的,啊,吭都不吭一聲,你是死的嗎?”透過月色,他一臉嫌棄地看著陳氏。
陳氏木然地坐起身來,用被子蓋著自己赤著的身子,冷聲道:“蘇長生,我是你妻子,不是外頭的勾欄院那些不正經的女人。”
“我呸!”蘇長生冷嗤一聲,道:“就憑你,還能和人家比?村頭宋寡婦都比你強。”
聽到他這樣的話,陳氏氣得發抖,他怎麼能,怎麼能將她和那些人相提並論?
“你,你滾。”她指著門口大怒:“蘇長生,你給我滾出去。”
“走就走,陳梅娘,你當老子稀罕你?你就是求老子來,老子也不來,什麼東西。”蘇長生呸了一聲,套上褲子,嘭的用力關上門走了。
陳氏哭出聲來,悽悽的哭聲讓人聞之心酸和難受。
蘇柳睜著一雙眼,聽著陳氏委屈的哭聲,嗅到空氣中那淫,靡的氣味,真想作嘔。
蘇長生,這個人渣!
聽著陳氏一邊哭,一邊悉悉索索地套衣裳,蘇柳能感受到她心中的委曲,還有痛楚,自己的丈夫將自己和妓女相提並論,那是如何的羞辱?
蘇柳無聲地嘆了一聲,故意嗯了一聲,翻了個身,陳氏立即捂著嘴不敢哭出聲,只是變成了壓抑的嗚咽。
一定要儘快脫離這個家,脫離這個人渣,蘇柳闔著眼想。
卻說蘇長生將東廂的門叫開,氣哼哼地坐在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