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大頭,這小子長得很壯實啊,將來一定是個虎狼之將。將來我若是生了兒子,就讓他們結拜成兄弟;若是生的女兒,就讓他們結成夫妻好不?”
“行!”
秦霄哈哈大笑:“咱們就當一世的好兄弟!”
二人且走且聊,在秦霄府裡大致逛了一圈。沒多久,程伯獻和萬雷都來了。還有正規化德和石秋澗這些在朔方軍裡地故人。邢長風帶著一半特種營的兄弟回了江南探親,可惜沒能到場。
來的這些人當中,卻有個相對陌生的面孔——左羽林衛大將軍常元楷。現在他可是不放過任何與秦霄套近乎的關係,畢竟常家的香火命脈被他牢牢捏在手上。
秦霄將這些人領進了‘威風八面’的大廳裡,一一坐了下來。常元楷就自嘲的抱拳一拜:“大都督。卑職不請自來,唐突無禮。還請不要怪罪!”
秦霄哈哈地大笑:“都是兄弟麼,不必這麼拘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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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多久,酒席就擺了上來,換了個若大的圓桌,二十餘人坐成團團的一桌。女眷們則是擠到了二樓用餐,這讓紫笛好一陣鬱悶。
秦霄最先站了起來。舉杯道:“今天這第一杯酒,當進給馬上要揮軍北上的李嗣業李將軍。我們大家一起祝他旗開得勝,凱旋而歸!”
眾人齊齊起身,說起了祝辭,弄得李嗣業還好一陣不好意思起來,呵呵的一陣傻笑,和眾人飲下了這一杯。
都是浴血疆場的生死戰友,席間免不得笑語生歡親密無間。這讓常元楷這個‘外人’感覺有些彆扭起來,靜靜的坐在一旁,也不知道該做些什麼。秦霄看在眼裡,心中暗想道,可不能讓常元楷受到委屈了。於是倒了一杯酒,一臉微笑遙遙地衝著常元楷舉了一下杯子。常元楷頓時受寵若驚,忙不迭的站了起來回敬。秦霄連連擺手,示意他坐了下來,然後還先乾為敬。
看到秦霄這樣的舉動,程伯獻與萬雷等人也算是明白了秦霄的用意,紛紛過來給常元楷敬酒,算是主動套近乎。弄得常元楷好一陣感激涕零,來者不拒的大飲了十幾杯,都有些醉醺醺地了。
這些人都是大兵頭,偶爾缺一下工沒什麼大不了。整個下午,秦霄餐廳裡都是人聲鼎沸好不熱鬧。秦霄也不可免俗的請來了長安城清律坊最有名地歌舞伎子,獻上了一輪歌舞助興。一桌酒席,也吃成了流水席,美酒佳餚不斷線的送了進來。
秦霄也喝得有些半醉了,今日上朝時的一腔鬱悶也算是化解去了不少。
黃昏時分,酒席總算是散去,李嗣業早已醉成了亂泥,被秦霄安排了一輛兒馬車,派幾個僕人送到長安城外左威衛軍寨裡去了,程伯獻、石秋澗和正規化德等人也相繼告辭。
秦霄卻有意將常元楷和萬雷留了下來,請進了密室裡。
常元楷喝得差不多要醉了,但心裡卻十分的清楚秦霄的用意,要拉籠正好麼!
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正好他也在費盡心力地要巴結秦霄。
三人各自喝著解酒的清茶,秦霄緩緩地開腔說道:“萬雷兄弟,我們可是有段日子沒有聚過了啊!你整日只知道操練兵馬,卻把我們這些兄弟都拋到腦後了。”
萬雷不好意思的笑了起來:“我出身寒微,全靠大都督提拔才從嶽州那種地方到了京城當差。可謂是殊容無限了。若是不好好用功,豈不是枉費大都督一片好意?我若是孬種了被人罵不要緊,連累著大都督蒙羞,萬雷可就萬萬不敢承受這種罪過了!”
秦霄呵呵地笑了起來:“萬兄弟,你也真是太見外了!咱們可是戰場上出身入死過命的交情啊!不過。我很贊成你現在的作風。很好,不管在哪裡帶兵,都要將手上的兵帶出樣子來。”
常元楷心裡暗自嘀咕:原來萬騎使也是秦霄的心腹!……皇城禁衛裡最精銳、把守要害地萬騎,也是秦霄的掌中之物。看來這個人,當真是不簡單啊!
秦霄微笑看著常元楷:“常將軍,你與萬將軍也是同僚,他駐守大明宮皇宮內苑和玄武門城門,而你則是在玄武門左右駐防。你們。應該很熟吧?”
常元楷朝秦霄和萬雷抱拳拜了一拜:“卑職來羽林衛當職時日尚短。所識的人,的確不多……萬將軍,卑職時常耳聞大名,今日才能相交,真是幸會、幸會!”
萬雷也抱拳略笑:“常將軍,幸會!”
寒暄已罷,秦霄說道:“常將軍。可有看過令郎了?”
常元楷頓時有些慚愧的低下了頭:“回大都督話,卑職已經去看過這個不肖子了……三日前,他已被髮配前往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