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想外調,尤其是調到夏長老的長老院,便是清吏司也沒這個職權。”
“我和你交個底吧,今次要調你的,不是哪一個人,也不是哪一家勢力。是你近期的動作,太大太頻繁,你知道你動的那幾家,又牽連了多少勢力麼,可以說,你這次的調離,乃是上層難得的一次合力運作,韓某又能如何?”
許易知道韓學道說的大概是實情,但絕不是全部的實情,笑道,“老韓你這是欺我不懂官場規矩,掌紀司可不止一個淮西府衙門一個上峰,劍南路路庭的掌紀廳難道管不到淮西掌紀司。”
“掌紀司新近的邸報我也看了,掌紀廳對咱們這次的反腐行動,大加讚賞,還誇你韓司座領導有方,一掃積弊。只要你韓司座,將許某的事,往上提一提,路庭的掌紀廳當真會不為許某說一句話,別忘了,許某就是路庭直接派下來的。嘿嘿,說一千道一萬,你老韓是功也要,臉面也要,麻煩不要,將許某往外一推,萬事大吉。”
韓學道面紅耳赤,他都不知道如何評價這傢伙,原以為適才的一方說辭,已無懈可擊,卻沒想到這看似混不吝的傢伙,不僅熟諳官場規則,竟連邸報這廢話滿篇的公報也會有關注。
許易說的不錯,他韓某人要保許易絕對是保得住的,畢竟,許易雖有公報私仇之嫌,但所作所為,都緊扣了條例,在掌紀司大發神威的當下,根本算不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