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引不同層次的賭客。而鍛體四境,分別對應紫、黑、白、青四色。此刻臺上懸張的是白旗,顯見臺上爭鬥雙方,乃是鍛體中期之境。”
許易道,“金紫黑白青,總計五色,為何鍛體四境,便佔去了四色,而鍛體之上,僅餘一色呢?”
袁青花道,“道理很簡單,修行到了氣海境,便是這廣安城中了不得的大人物,大人物之間,便有紛爭,哪裡用得著鬧到那座臺上?實不相瞞,自在下記事起,就不曾見過擂臺上有升起過金色旗幟。更何況,近年來,三大名門的觸角漸漸衍伸進廣安城,有三方調和,連紫旗也少見升起了。”
許易道,“原來如此,倒是我想得簡單了。我還有一問,若有人隱瞞境界,登臺而戰,暗裡卻下重注於己身,豈非轉瞬便得暴利?當然,決鬥能延續至今,風靡廣安,料來必有良策,規避此漏洞。”
許易好似乾燥的海綿,飛速地吸收著這個世界的知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