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之所以諡也。”…;
章氏之言,“華”為國名,“夏”為族名,與“漢”字之名,三義互通。因此,“華夏”連稱,就是對民族主義最好的解釋,就可以為孫中山的“民族主義就是國族主義,在中國是適當的,在外國就不適當”之說做出最有力的證明。而“中華”之稱,既具莊嚴肅穆之狀,又與“中華帝國”文脈相承,因此,“中華民國”就是最好最恰當的國號。
在解釋為何使用“中華民國”這個稱呼為“國號”方面,孫中山看重的是為何要用“民國”而非“共和國”,是側重於其革命性和民主性;而章太炎看重的是“中華”二字的文化淵源,是為新生的共和國尋求文化和傳統意義上的支撐,顯示其合法性和正統性。
儘管如此,但中國學界並不完全同意章太炎的解釋,儒學大師柳詒徵就認為,“中國”一詞,乃文明之國之義,非僅指方位、界域和種族。“是實吾國先民高尚廣遠之特徵,與專持種族主義、國家主義、經濟主義者,不止霄壤乎!”為柳詒徵此以《公羊傳?隱公七年》中有關文字為例:“不與夷狄之執中國也。”何休曰:“因地不接京師,故以中國正之。中國者,禮義之國也。”韓愈在《原道》也說:“孔子之作《春秋》也,諸侯用夷禮則夷之,進於中國則中國之。”之所以稱為“中國”,柳詒徵的解釋是,唐、虞之時所以定國名為“中”者,蓋其時哲士深察人類偏激之失,務以中道詔人御物。如《論語》:“堯曰:‘諮!爾舜!允執厥中。’舜亦以命禹。”《禮記?中庸》:“舜其大知也歟!擇其兩端,而用其中於民。”柳詒徵認為:“唐、虞時之教育,專就人性之偏者,矯正而調劑之,使適於中道也。以為非此不足以立國,故製為累世不易之通稱。一言國名,而國性即以此表見,其能統制大宇、混合殊族者以此;其民多鄉原,不容有主持極端之人,或力求偏勝之事,亦以此也。按中國民性,異常複雜,不得謂之尚武,亦不得謂之文弱;不得謂之易治,亦不得謂之難服。推原其故,殆上古以來尚中之德所養成也。然中無一定之界域,故無時無地,仍不能免於偏執。惟其所執,恆不取其趨於極端耳。”柳詒徵的說法強調“中國”之“中”不僅指地域處於世界之中,而且指先祖行事之取“中庸”而非偏激之意,則無論如何改朝換代,歷代帝王都不能不用之。
(四百零六)“左舷戰鬥艦”系列
中華民國的國號雖然寓意美好,但卻並沒有實現真正的民權,“無量頭顱無量血,可憐購得假共和”,而現在國家總算進入到了和平發展時期,各省全部實現自治,為“真共和”打下了堅實的基礎,而為了以法律的形式在中國真正確立省級自治的體制,避免歷史悲劇的重演,變更中華民國的國號的呼聲日益高漲起來。
對於廣大的民眾來說,變更國號既是宣佈和舊時代的訣別,也是新時代開始的象徵。
“瀚之也是贊成將‘中華民國’變成‘華夏聯邦’了。”曹錕明白了楊朔銘的心意,笑著說道。
“華者,榮也。夏者,中國之人也。”楊朔銘說道,“‘華夏’原義為‘光榮的夏人’,即‘榮耀的中國人’,是族名。後來也兼指中國之人的居住地區,亦代指‘中國’,成為古代中國的自稱,以華夏作為國名,再恰當不過了。”
“中國有禮儀之大,故稱夏;有服章之美,謂之華。”曹錕也跟著楊朔銘掉起了書袋,“《尚書正義》曰:‘冕服華章曰華,大國曰夏’,華夏這個詞,聽著是要比中華好些。”
“從字義上來講,‘華’字有服飾紋章華美的含義,‘夏’字有疆域廣闊的意義,”楊朔銘接著說道,“‘華夏’所指即為中原諸侯國民,也是有漢朝以前對漢族先民的稱謂。也可代指漢族。‘華夏’同時也指華夏族所居住的我國中原地區,後復包括我國全部領土而言,古人是以服飾華採之美為華;以疆界廣闊與文化繁榮、文明道德興盛為夏。此外,‘華’字有美麗的含義,‘夏’字有盛大的意義,‘華夏’本義即有文明的含義。”
“這華夏的國名,我倒是沒什麼說的,可國體變為‘聯邦制’,瀚之真的認為沒有問題嗎?”曹錕又問道。
“聯邦(英語:federal)一詞用法接近拉丁文‘條約’的意義,是一種建立在忠誠基礎上的關係。聯邦共和國的政府的形式是一種協約。依據這種協約,幾個小邦聯合起來,建立一個更大的國家,並同意做這個國家的成員。所以,聯邦共和國是幾個社會連合而產生的一個新的社會,這個新社會還可以因其它新成員的加入而擴大。這種制度可以把因國家之大而產生的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