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還。。。”老鴇臉色漲的紫紅,張口便叫罵起來,哪知話未說完,卻覺得腦後一陣劇痛,旋即直挺挺的癱軟暈倒在地了。卻閻家一個家丁一棍砸在她腦後,將其制服。
“嗯!”閻文厚點了點頭,輕笑鼓勵道:“吳昊,做的好!”
“閻文厚,你——”李秋娘見老鴇癱倒在地,昏迷不醒,頓時心頭惱憤起來,這人怎地如此猖狂?她正欲張口呵斥,卻被魏五伸出一指貼在唇上,抬頭瞧去,卻見這人正滿臉賊笑,毫無驚懼之色。
“我的小秋兒——”魏五對著李秋娘嘻嘻一笑,收回手指,旋即不屑的瞅了閻文厚主僕三人一眼,又道:“你就坐在這裡,瞧為夫打狗罷!”
“哼!”閻文厚見魏五竟然毫無懼意,生怕一側還隱藏著上次那般的高手,眼神四顧一週,方才開口道:“魏五,今天,本公子倒要瞧瞧,還有誰來救你!”
“嘿嘿!”魏五賊笑兩聲,旋即不懷好意的瞧著閻文厚道:“臉皮厚,五個我今兒個倒要瞧瞧,還有誰來救你!”他說罷,便邁步行了上去,雙手繞身作出了太極的起手式,口中大聲喝道:“看我如來神掌,萬佛朝宗式——”
“哈哈!”閻文厚咧嘴猖狂一笑,旋即指著魏五捧腹道:“你還想來這一手麼?當本公子跟你一般——”話未說完,卻見魏五瞬間從袖中砸過來一個茶盞,躲閃不及,頓時腦門中招。
閻文厚一手捂著半邊青紫的腦門,一手指著魏五,狠聲厲喝道:“啊!你,你敢砸我!”喊完,卻見身後兩個家丁傻不愣登的站在那裡,似乎是還沒反應過來,不禁氣急敗壞道:“你們這群蠢豬!還站在這兒幹嘛!沒看到本公子被人打了嗎!快動手啊!”
左側的家丁名叫吳昊,入閻府前很是練了兩手,此刻被閻文厚一罵,當即反應了過來。急忙咬著牙,面色冷然,提起手上短杖,一步踏出,手中短杖夾著風聲朝魏五腦門砸去。
嘿,終於動手了麼?老子反正救不醒婉兒是要被砍了腦袋的,若是救醒了婉兒,連朱道羽都跟在我屁股後面混了!還怕你們作甚?
魏五嘿嘿一笑,正欲裝一把江湖豪傑,張口喝上一句——來得好!卻發覺這一棍聲勢甚猛,心中卻是有些慌張了,急忙向一側閃去,口中卻是隻來得及喊出一句:“我靠!”
“呼哧——”短杖帶著風聲從魏五面前砸過,魏五見自己隨意的一側身,便躲過了這一棍,頓時自信滿滿,順手就向吳昊手腕抓住。
“啊!”吳昊一棍砸去,卻覺得毫無受力之所,這小廝竟然側身避開了自己,正欲收棍再砸,卻覺得手腕一緊,竟是被人間不容髮之際抓住了!此刻吳昊又驚又惱,急忙右手一鬆長棍,左手握拳卯足了氣力,向魏五手臂砸去。
“哼!”魏五眼瞅著吳昊揮拳砸來,口中冷哼一聲。右手卻是緊抓吳昊手腕,絲毫不松,後撤了兩步,手上猛力一拽。吳昊只覺得手腕突然傳來一股大力,將自己向前拉去,頓時重心不穩,身子直溜溜的向前撲倒在地。
魏五將吳昊放倒在地,張狂的一揚眉笑道:“哈哈,就這三腳貓的功夫,也敢跟五哥我過招啊?”說罷,旋即又是隨意的一腳踢在吳昊腰腹位置,直將他踹到牆邊,吳昊悶哼一聲,竟是疼的爬不起身來了。
“魏五,你!”閻文厚見魏五三拳兩腳便擺平了己方一員大將,莫非這人上次被自己兩個家僕毆打是為了訛詐自己錢財,刻意裝的?一時間卻是傻眼了,心頭惶惶,聲音有些發顫的喝道:“肖鵬,給我上!”說罷,自己卻小心翼翼的向後退去。
魏五見那喚作肖鵬的閻府家僕,提著一根短棍,臉色緊張的行了過來,覺得自己若是不拿個武器,被人敲上兩下豈不是吃虧?便順手撿起方才吳昊丟下的短棍,冷笑道:“看五哥我的絕學——打狗棒法!”
“第一式——”魏五喊了招式,卻是記不起招式名字了,隨口杜撰道:“棒打狗頭!”話音未落,便向前踏上一步,手中短棍帶著風聲向肖鵬腦門砸去。
“嘿!”肖鵬早就提防眼前這個“高手”的行動,此刻一聽他要打自己的頭,急忙用棍一橫,朝腦門上擋去。
“嘭——”一聲悶響,旋即傳來肖鵬的悽慘叫聲:“啊——”
魏五丟下手中的棍子,瞧著倒在地上雙手捂住下體,身子痛苦的痙攣、滾動,神色悽慘、眼淚橫流的肖鵬,先是略微有些“羞澀”的瞧了他一眼,旋即卻是擠眉弄眼的騷笑道:“哈哈,五哥打的是你的小腦袋,你擋大腦袋有什麼用處?”
閻文厚神色一變,急忙奪門便跑,剛行到門前,卻覺得衣領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