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曹cào必然又要風光一把了。
不過劉備卻沒有什麼羨慕嫉妒,他的心態還是很平和的,只是心xìng再好,也是鍛煉出來的,而劉備更多靠的卻是自己清醒的頭腦維持,但有的時候還是有些舉動和言語不免就洩lù了些自己心中所想,當然有的時候這反而可以成為一種保護的偽裝,劉備並不在意。
但在面前這個文士的面前,劉備不知道為什麼居然升起一種心慌意luàn的感覺,彷彿自己所有都被對方看穿了一般。
劉備雖然問心無愧,卻被文士銳利的目光注視得莫名心虛。
不過他也非泛泛之輩,心中想的什麼,再是驚濤駭làng,臉上卻也不會表現出來,自是一派穩健,卻不知道越是這樣,反而越讓賈詡心中驚疑。
其實雖然凌巴對著劉備看重頗多,賈詡內心深處還有些不以為然,說是他看不透劉備,那也是因為兩人沒有什麼相處和深jiāo,說白了,不過是他對主公的謙虛之言,當然對於凌巴他是真的覺得看不透的。
“這位可是劉皇叔?”賈詡呵呵一笑,開始了兩人之間的軟jiāo鋒。
是時劉備雖然已經被劉宏請入了宗室之堂,而且也承認了劉備劉氏宗親地位,但很少有人會拿這種皇親身份出來說道,就是劉備自己,顯然也沒有多少在意這個身份,最主要是暫時起不了太大作用。
和後來歷史上不同,那個時候劉備崛起,漢室卻已經分崩離析,但終於漢室的人卻不少,取漢室宗室這個名頭,對於劉備的好處是不言而喻的;但現在漢室雖然風雨飄搖,黃巾起義也一度鬧得天下人心惶惶,可當今天子還在,現在天下間局面也不似歷史上三國時候那般húnluàn無章,或者說還不到時候,而劉備的一個宗室之名除了能夠為他多帶來些尊重,暫時卻還看不出什麼實質xìng的好處,劉備並沒有將此放在心上也是理所當然。
不過他現在也一直在經營著自己的名聲,“仁厚大德”劉玄德,總會有用得到的時候,也不需要覺得吃虧什麼的,但“劉皇叔”這個名號,卻根本不是這個時候有的,在“歷史上”來說,是要到劉協的時候,劉備才被稱為“劉皇叔”,這主要是按照輩分來說,劉備是劉協的叔叔輩,而那個時候劉協對於這個劉備顯然也是有所求,所以送這樣一個對他而言可有可無的名聲出去,但在現在,別說這個稱呼的出處了,就按常理來說,劉備和當今天子頂多也就是同輩級別,何來的一個“叔”。
這個稱呼當然不會是賈詡自己說出來的,在這裡又不得不感嘆一句果然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古人誠不欺人,跟著凌巴這傢伙一段時間了,不能夠說賈詡等人的心志不夠堅定,只能說新興事物對於人的吸引總是更大一些,而好奇心一上來了,任你謀略超人、智慧超群,也總不可能超越這個時代去和穿越人士比見識,所以凌巴的影響力也就顯得尤其大了,即便是賈詡,也受到了“bō及”,凌巴當時說到這個“劉皇叔”的時候,只是一時口誤,後來吸取教訓也沒有再說了,但賈詡偏偏就記下來了,此時這樣說出來,其實也沒有什麼特別的心思,不過覺得好笑調侃一下而已。
不過顯然,劉備這廝太“不解風情”,聽到賈詡這樣的稱呼居然大驚失sè,趕緊搖頭擺手辯解道:“先生莫要胡luàn稱呼,什麼皇叔?在下不過區區一個西園八校尉之一,頂多祖上承德與當今天子扯得上那麼點兒關係,méng皇上與宗室不棄,收備歸宗,還有多承凌將軍吉言,才有幸做了這宗室,卻每每更加忐忑,行事謹慎揣度,唯恐汙了皇家顏面。況乎當今天子與我同輩,輩分之名,有天定之,豈敢隨意luàn指?這位先生不知從哪裡聽來的,還請要慎言啊否則,你我皆有殺身之禍。”
一邊看著劉備的神態動作,一邊聽著他的言語,賈詡心中心思立刻急轉起來。
他可不是什麼好糊nòng的角sè,現在或許經驗年齡什麼的還不夠老,但絕對是一個xiǎo狐狸了,怎麼可能被劉備三言兩語所欺?同時心中也在暗歎,自家主公凌巴那眼光簡直駭人,自己若不是在這裡和他jiāo流一番,恐怕還看不出來這人心中藏著那麼大的心,不過凌巴倒似對他有些成見,這人雖然心大,但真說是為國為民也不為過,至少自己是看不出來他還有其他的什麼心思,或許是自己還沒看到,也或許就連凌巴也看錯了。
他當然不知道,凌巴對劉備的確是有些成見,只是因為後世看得太多關於黑劉備的言論和說法,其中真假難辨,都過去千年了,誰又能說出個說服得了人的子醜寅卯出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