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那麼一小下下,她可就真的要‘面朝大海春暖花開’了。靠。
“沒說過麼?”李允臉色更黑了,冷冰冰的聲音裡有著淡淡的憤怒,“我好像說了不止一遍了,是你沒聽進去還是你腦袋萎縮了聽不懂,不要以為我對誰都是任勞任怨的,所以不要拿你的無知來挑戰我的極限。”
“李允!”夏侯騰臉色一沉,眼眸逐漸森寒,“拿開你的手術刀。”
李允眼瞼微垂。看了劉珮一眼,流光在那狹長的丹鳳眼裡一閃而逝,卻沒有理會夏侯騰,漠然地開口:“我不會救那隻狐狸的,還有,要是下次再因為這種事情大清早地喊我起來。。。。。我就讓你試試手術刀的到底鋒利到什麼程度。”
說罷,手腕一轉,收起了自己的手術刀,仔細地看了看劉珮,薄唇一動。漠然道:“衣服很好看,但穿在你身上還真是浪費。”
“。。。。。。”
李允斂了斂眼瞼,繼續開口:“胸太小。腰太粗,人太矮,肩膀太窄。。。。。”
劉珮臉色一沉,“我草!!!我要殺了你!!!”
年泠一把將衝出去的劉珮給撈了回來,輕輕一推眼鏡,以事不關己的語氣開口:“珮珮,淡定。”
“淡定什麼?他都欺負到我頭上了,我還怎麼淡定?要抱你抱他給我打啊,抱著我算什麼?!”
“你打不過他。”
“所以我才讓你抱著他啊。”
“。。。。。”
看都沒有看劉珮一眼。李允轉頭看向夏侯騰,“你很虛偽。”
聞言。在場的所有人不由得一怔,這傢伙是神經病麼?盡說些奇奇怪怪的話。
“下次再把我當作獸醫叫過來。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喂,你就這麼走了?”李凌趕緊攔在了他的面前,“來都來了就救一下唄,反正都是醫生,醫人醫獸不都一樣麼?”
李允雙眼危險地眯了起來:“讓開。”
“喂,你,喂喂喂,把你的手術刀收起來。”
“讓。”
“哦,”李凌連忙閃到一邊,諂媚地笑道:“你慢走啊。”
年泠和夏侯騰幾人不由得眉梢一挑,這個傢伙,太沒種了。
“什麼玩意兒啊!”劉珮一把掙開了年泠的懷抱,火大地走到狐狸的身邊,用僅好的一隻手給它包紮著,嘴裡還怒氣朝天地嘟囔著:“該死的,你最好不要有求我的一天,否則我叫你知道什麼叫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靠!混蛋!”
“咳咳,珮珮,輕一點兒。”年泠好心地提醒道,“這是狐狸,不是那李醫生,小心用力過大給勒死了,唉,你還是到一邊兒去吧,我來。”
“你不早說。”劉珮騰的一下站了起來,讓給年泠包紮,但嘴上依舊在罵罵咧咧地道:“長得跟娘們一樣的混蛋,要不是打不過他早就跟他翻臉了。”
李凌看著劉珮氣得臉色通紅的樣子,戲謔地笑道:“小樓主,明天他還會來跟你換藥,到時候你想怎麼著就怎麼著,先|奸|後殺,先殺後|奸|,奸|了再閹,哪樣舒服僅哪樣來,你還可以玩玩,唔。。。。”
“李凌,你找死啊。”年泠狠狠地捂住李凌的嘴巴,力道之大,李凌臉色都憋得通紅,年泠臉上卻帶著淡淡的笑意,道:“珮珮,別聽他胡吹。”
劉珮翻了個白眼,然後蹲了下來仔細地檢查狐狸的傷勢:“嘁,那個死變|態,一把手術刀就想收拾我,我就不行沒有他我換不了藥。”
“那就麻煩你明天自己換下藥。”就在這時,冷冰冰的聲音忽然響了起來,劉珮身子一僵,抬起頭看去,只見去而復返的李允正站在後院的門後,臉色陰沉得不能再陰沉,“是死是活都不要來麻煩我。
當然,活著或者死了都是最好的,不要弄得半死不活然後跑來找我,我可沒有大無畏的精神挺身去救你這種缺心缺肺還沒腦子的人,說不定還會送你一刀,讓你死得爽快一些。”說完,走到一邊蹲下來撿起一顆手術釘就走了出去。
劉珮傻眼了,李凌愣住了,年齡和夏侯騰相視一眼,無奈地嘆了一口氣,無語了。
“完了完了完了,小樓主,你完蛋了,”李凌語氣惋惜但更多的是幸災樂禍地開口:“你把他給氣走了,明天誰給你換藥?誰給你拆線?誰給你定期檢查?”
“滾!!還不都是你害的。”劉珮瞪了他一眼,明明是她被氣得火冒三丈好不好?為什麼弄得像是她把李醫生氣得差不多了一樣。鬱悶的哼了一聲,然後一手抱起狐狸就往浴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