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兩個字,劉佩臉色頓時就難看起來了,談起練武這玩意兒,劉佩是絕對害怕的,腦袋裡面擁有的記憶告訴她,那都不是人練的,丫的,十歲不到的娃娃綁了個十幾斤的負重跟著練馬步,練不知道名字的拳,還有奇怪的刀法,練得鼻青臉腫腰痠背痛腿抽筋的,還得做飯做菜按時起床,這絕對不是人過的日子。
她期待的日子是那種睡覺睡到自然醒,數錢數到手抽筋的大地主的悠閒日子,順便再弄幾個流|氓無賴一般的保鏢,然後帶著一幫子的小軍團,出去調戲良家婦男去。
但老爺子叫她練武,她就覺得自己的好日子肯定離自己遠了好多,她不幹,絕對不幹。
“爺爺有沒有說啥時候開始?”劉佩湊到劉二多的旁邊問道。
“說從明天開始練蹲馬步。”
“哦。”劉佩點了點頭,腦海裡面各種餿主意,各種爛主意,各種壞主意全都浮現在腦海裡,所有的目的都是一個:要不要逃跑?
“佩佩最好不要想著逃跑。”夏侯騰勾了勾唇,似笑非笑地開口:“你跑了,劉老爺子會揍我和二多的。”
聞言,劉佩臉色一沉,這是不是傳說中的‘死道友不死貧道’?
鬱悶之中,時間和快就過去了。
早晨,整個天空慘白慘白的,有點像用白紙遮蓋了天空本來的面目,失去了天空原本的顏色。太陽好像也怕冷似的,躲進了像棉胎一樣厚的雲層。冷颼颼的風呼呼地颳著,路邊光禿禿的樹木像一個禿老頭,受不住風的襲擊,樹杈在冷風裡搖晃,像一隻瘦骨嶙峋的手指向天空。
風,使勁地透過衣服的縫隙,給你帶來一瞬間的冷。大街上,買麵包的小販守在熱騰騰的麵包爐旁吆喝著,不同韻調的聲音在大街上此起彼伏。大街上的每個人都縮著脖子,低著頭,手插在口袋裡,頂著風小步小步地往前走。
“嘶~這天兒還真是冷啊。”一個扛著攝影架的男人將價值放進了車子的後備箱裡,然後搓了搓自己的手:“這大冬天的還要跑鄉下去攝影,得多冷啊。”
“唉,還有一會兒就要到了吧。聽頭兒說了,那裡挺漂亮的。”一個長髮女人將手放進了荷包裡面暖和著。
“漂亮有啥子用?還不都是冷颼颼的。”另一個男人將大衣釦好,“這北方還真不是普通的冷,要是去南方該多好。”
“行了行了,人都來了,我看看,歪喲,四十多個人呢。”女人驚歎一聲。
“咦?那個明星是誰?”女人揚了揚下顎示意他們看走在最前頭的年輕帥氣男人,“長得還真帥。”
“樸燦烈,韓國的,1992年出的道。”另一個比較年輕的女人小聲地開口,語氣有著淡淡的興奮:“不知道會不會看上我們當中的其中一個。”
之前扛攝影架的男人搖了搖頭,“你們這些小姑娘啊,盡做一些灰姑娘的美夢,人家一大明星,又是當紅的時候,怎麼可能會看上中國女人?韓國的美女多著吶,行了行了,”男人揮了揮手,“趕緊上車走了。”
“嘁,說不定人家還真就看上了呢。”年輕的女人開口道,而後朝樸燦烈那邊揮了揮手便轉身上車。
很快,一行十五輛黑色轎車紛紛發動起來,一輛輛地連續開出了停車場。
霧籠罩著大地,萬物像披著紗布一樣,白茫茫的。遠處的小山看不見頂,樹林像在捉迷藏一樣,東躲西藏,忽隱忽現。
“他們在來的路上了,”劉佩放下座機電話,轉頭對夏侯騰和年泠道:“一會兒你們去接一下,開車出去,不要走路,好歹咱們村子也是個高階大氣上檔次的農村,不能讓人給看扁咯。”(未完待續)
☆、第一百零四章 拍 攝(二)
“高階大氣上檔次?”李凌眉梢一挑,戲謔地勾起了唇,“小樓主,就算再怎麼高階大氣上檔次,農村始終都是農村。就好比一頭豬永遠都是一頭豬,而不會因為高階大氣上檔次就免了上餐桌的命運。”
聽完李凌的話,劉珮立馬抄起了沙發上的抱枕砸了過去:“你不說話沒人拿你當啞巴。”
“咳咳,我不過是說說而已,你不要生這麼大的氣嘛,女孩子家,要溫柔,溫柔知道不?”
“溫柔?這世上溫柔的女生可沒好果子吃。”
“唉,我說。。。。”
“行了,”年泠一把拉住李凌的衣領將他往外拖著走,“還是先去接人吧,恐怕再有一會兒就到了,你也別在這裡惹珮珮了。”
“年哥,你這是重色。。。。”李凌的聲音遠遠的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