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握著陳藝文的手說,“雖然在產品上有一些分歧,不過國內市場這麼大,我希望我們還是可以和諧同進。”
這話可跟宏遠的法務昨天打過來的電話意思不太一樣,起碼要正面的多。不過陳藝文也沒覺得意外,也有可能是宏遠看到他們是國外公司比較慎重,所以想要以嚴肅的態度引起young的注意。
陳藝文詢問,“您是?”
“哈哈,我都忘了自我介紹了。”薛超大笑著回答,一副開朗的樣子,“我叫薛超,是宏遠的投資人兼律師。今天的事兒是我來帶隊跟您談。”
這倒是奇怪的組合。哪裡有公司負責人不出面,完全交給律師的?縱然是投資人,可投資人也分成很多種,有的參與公司執行,有的只是負責拿錢,這薛超權利可大讓他有些難以想象。
於是他提出,“我想見見朱驁,朱總。”
這不光是為了這個事兒,還有賀陽。他倒是想看看曾經讓賀陽那麼頭疼的人,到底是什麼樣。
薛超倒是面不改色,拉著陳藝文的手說,“朱總實在太忙,不如我們先開始吧,你們有什麼想法,我們都會及時彙報給他的。”
而在朱驁這邊,事實上他們並不知道這次會面的存在。官司完全是薛超來負責,打電話的也是薛超的助理,連地點都是薛超定的。
投資到位後,朱驁和謝林濤的事情更多了,擴大生產要地方要裝置吧,這些歸謝林濤總理,推廣市場要人力吧,這個歸朱驁來弄。看起來一千萬很多,其實用到手裡就是毛毛雨,他們處處都捉襟見肘,只能想辦法壓縮開支。
當初薛超既然總覽了這事兒,朱驁雖然不算放心,可也只能交給他了,他拿準的主意是,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