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有這福氣,我和小晨現在是朋友,別站著說話了,伯父,小晨,裡面請。”
還是陸輝懂事些,婚禮似乎都是一個樣子,是這天下間的幸福都是一樣的吧,最近實在太黴了,得來這婚禮沖沖晦氣,就在葉晨左顧右盼有些無聊的時候,則看到紅毯上急匆匆地忙著什麼的言藹霖,她穿著正式,優雅,竟是今天的伴娘,想來不過是幾天沒見,卻感覺過了好長時間的樣子,只見她拿著話筒在和婚慶公司的說著什麼,陸永怎麼說也算是一個小開,婚禮陣容很豪華的樣子,甚至還請了幾個二三流的歌手來助興,而這一切對葉晨而言,都不過是背景,她只是眼神追尋著那抹背影,看著她陪在新娘身旁,都說選伴娘都要選比自己丑的,這個新娘雖說五官端正,可站在言藹霖身旁,光芒都被掩住裡,舞臺留給了新郎新娘,那是一場婚禮最重要的高。潮部分,不知何時,葉晨卻已起身,跟在了言藹霖身後,她穿過舞臺背後,走過走廊,來到換衣間。
一路有那個伴郎陪伴著,直到伴郎退出換衣間,她走上前要關門的時候才見到兩米之外的葉晨,她緩緩地朝她走來,葉晨走近換衣間,卻尷尬地不知說什麼好,倒是言藹霖很快恢復了平日裡的樣子,像是什麼也沒發生,只淡淡牽強地扯出一絲笑容,“你也來了。”
葉晨拉了拉椅子上的衣服,騰了一片地兒,徑直坐了上去,“我爸不是和他爸是棋友嗎?你?當伴娘?”
兩人都在說廢話。
言藹霖只點了點頭,見葉晨沒眼力,揚了揚手中要換的衣服。
葉晨恍然,起身,“哦,你換吧。”說完起身出了換衣間,那裡似乎是新娘化妝換衣服的地方,葉晨只出了那間屋子,卻也沒走遠,在門邊,一隻腳靠在牆上,心裡有些不知滋味,卻又無從說起,言藹霖像是知道她還在門邊沒走遠,一直呆在換衣間沒出來,葉晨換了一隻腳靠在牆上,不時望了望那已掩上的房門,她憋得有些發悶,來到門邊,手舉起來,又放了下去,就在那尷尬十分,房門嘩啦一下開啟,裡面的女人被眼前的身影驚嚇道,脫口而出,“你還沒走?”言下之意,她一直在等著她離開。
她眼神裡閃過一絲疼痛,只一手插在褲兜裡,忍不了道,“我哪裡得罪你了嗎?”
“哪有。”言藹霖不自然地垂下眼眸。
“那為什麼躲著我?如果因為上次我的冒昧,我道歉,我太冒失了。”
“沒關係,不是什麼大事兒。”言藹霖不鹹不淡的樣子讓葉晨實為光火。
“不是什麼大事兒你幹嘛這個樣子啊?你別這樣不冷不熱地對我,還有我那天說那個,不是要窺探你的*,只是因為。。。。。。。。”
“葉晨,沒把握的事不要輕易說出口。”她突然伸出食指壓在葉晨的唇上,讓她說不出來,就那樣靜默著,她分明看見葉晨眼裡閃過的光,半餉,她拿開手,折身,揚長而去。
葉晨頹然地望著她的背影,她分明是知道自己喜歡她的吧,可就連說出口的機會她也不給她,這是為什麼啊?葉晨苦悶地想不明白。
葉晨煩躁地回到葉天霸身邊,葉天霸裝著一副事業成功人士和生意圈裡的人在周旋,葉晨心情低迷只看著言藹霖在新娘身邊拿這兒端酒的服侍著,卻一眼也不看她,就連不經意的一瞥都沒有。
女人變起來可真夠快的。
“小晨。”陸輝看起來心情很不錯的樣子坐在了葉晨身邊。
葉晨抿了抿嘴,露出淺淺酒窩,算是打了招呼。
“你最近還好嗎?”
葉晨偏過頭看了他一眼,搖了搖頭,“真特麼太不好了,你現在最好離我遠一點。”
“怎麼了?”陸輝倒真是聽話地把凳子稍微挪遠了一些。
葉晨端著小酒杯喝了一口烈酒,卻沒說話,陸輝似乎感受到了葉晨全身上下冒出來的火藥味,識時務地不再吭聲,葉晨隻眼神就沒離開言藹霖半步,只見言藹霖在鄰桌像是在和什麼人敬著酒,人家結婚她敬什麼酒,葉晨越想越火,“嚯”的拉開了凳子,來到了言藹霖身邊,拉過她的手,在她耳邊低語道,“你現在不和我出去,我馬上上臺拿話筒告訴所有人我喜歡你。”
言藹霖蹙著眉低頭看著葉晨拉著她的手,“別胡鬧!”
“我有話和你說,你跟我出去。”葉晨挑著眉。
言藹霖一動也不動。
葉晨被她激地放開她的手,三步並作兩步地朝舞臺中央走去,婚禮程序中新郎新娘已經下臺敬酒了,就只剩主持人在說著一些煽情的話當背景,葉晨剛走得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