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想,這要是她媽不好低頭找的一個陌生電話來關心自己就好了,她已經被趕出來幾天了,她媽也不擔心她,她苦笑著搖了搖頭,開啟電腦準備另外找房子先住著,這一直住酒店,她也沒那麼多錢。
碧水苑,上官水水的單身公寓,上官水水擦著頭髮出來罵道,“大半夜你鬼哭狼嚎的幹嘛?小心被投訴,物管來找我麻煩。”
就見葉晨皺巴著整張臉,手裡拿著水水的手機,一副便秘的表情,“我剛拿你的手機給言藹霖打電話了。”
“說什麼了?”
“什麼都沒說,她聲音不對。”
“怎麼了?出什麼事兒了嗎?”在這些事上,上官水水總是要拐幾個彎才能想過去。
“哎呀,不和你說了,煩死了,討厭死了。”葉晨煩躁地緊緊抱著沙發上的玩偶,百爪撓心。
那之後的兩天,葉晨都有些神不守舍地著了魔,吩咐榮容沒幹別的,就調查言藹霖了。
“據可靠訊息,昨晚言小姐那間房只有她一個人。”
“真的?”
“嗯,酒店登記裡那房間只有她一個人的名字。”榮容答道。
“那也有可能另一個人是溜進去的,根本就沒登記。”
。。。。。。。。。。。。。。。
但不管怎樣,葉晨的心裡好像稍微有些舒服了些。
翌日,天空晴朗。
“昨晚,言小姐,還是住的那間酒店的那個房間。”
第三天,言藹霖壓根就還沒退房。
“這女人還真的住酒店住上癮了。”
“小晨,我覺得這訊息價值萬金,你要不要給我加薪。”榮容賣著乖。
“先說。”
“先加薪。”
“說不說!”
“根據我的專業調查和線人提供的情報,言小姐是被她母親給趕出來了,暫時沒找到合適的地方才住的酒店。”
葉晨一口咖啡吐了出來,“真假啊?她看起來像個乖乖女的樣子啊,竟然被她媽趕出來了?這麼慘?”
葉晨正感概著言藹霖的悲慘命運,辦公室房門就被粗暴地推開了,葉天霸負手而立,滿臉怒容。
葉晨忙慌亂地看著電腦,嘴裡唸唸有詞道,“這個方案這裡。。。。。。。”
榮容敏感地察覺到氛圍裡的焦灼感,“葉總,那個,我先出去了,你們聊。”
“你給我站住。”
榮容像石像一樣立在那裡。
“你們這兩天在忙什麼?我叫你今天交給魏輝的提案你怎麼還沒交?”(魏輝是她爸公司的副總經理,主要負責公司的具體事宜,葉晨純粹就是個掛牌的。)
“哦,這兩天忙,還沒弄完。”葉晨小心翼翼道。
“我就問你在忙什麼?叫你跟著魏輝學東西,這幾天就只教給你這份工作了,你弄到什麼程度了,給我看看。”葉天霸不知什麼時候走到了葉晨身後,葉晨只覺得頭皮發毛,根本一個字就沒弄,她本以為魏輝是懂事的,她爸交代讓魏輝帶她,他給她安排工作,她也以為不過是走個過場,哪曾想,竟然還告給她爸知道了。
“榮容,你說,這兩天,你們都在忙什麼。”
“啊?”
“啊個狗屁,不說我開除你。”資本家怎麼這麼隨意,說開除就開除,榮容用眼神向葉晨求救。
“哎呀,這兩天真的有點其他的事,你一個大老闆衝小夥計發什麼火啊,榮容你先出去吧。”
“敢!”葉天霸看起來是真的有些動怒。
榮容肩頭抖了一抖,不敢做聲,更不敢挪動半步,葉晨閉上眼,真是,犯的著嗎?老頭子。
“你最近也相當的不像話了,你有多久沒給你老家的爹媽打電話了?兩個月還是三個月了?等著你爹打電話給我問他兒子現在怎麼樣了,你當初跟著葉晨,我怎麼給你說的?我說葉晨這個人不學無術,你在她身邊要好好保護她,你們要一起成長,結果呢?助紂為虐!”葉天霸拍了拍桌子。
在場的三個人都沒有太多的文化,也不知道助紂為虐這個成語用得對不對,就聽葉天霸有些嘚瑟道,“老子都50多了還知道學習,你兩呢?年紀輕輕,不求上進。”
榮容頭越來越低,葉晨倒是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估計是早已習慣了。
“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你說不說?這兩天,你陪著葉晨到底在忙什麼?”
榮容左右為難,一邊是粗暴無禮的暴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