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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去了。

自此丁敏君便暫時居住在這裡。就像陳彥所說,雖然她所受之傷並不致命,但是終歸是拖得時間長了。加上在海上漂流數日缺水少食,讓她身體虛弱的緊。

初時,丁敏君起來略微走走就累得不行,更不要說恢復昔日的武功。陳彥也不管她,只由著她安排自己的生活。

因著體力沒有恢復和擔心自己觸犯了別人的忌諱的原因,丁敏君也沒走遠,每日就算走動也只在竹屋附近轉轉。

但她仍然有所發現。這裡的竹屋極多,一共有二十七間。可是這林間卻是人煙稀少,除了那個自稱陳彥的人之外,竟然再沒有別人。讓丁敏君心中很是奇怪,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經過數日之後,丁敏君身上的內傷漸漸好了起來,但是她的聽覺卻毫無起色。那會她在情急之下,沒個輕重,傷了自己的經脈,此時是一點辦法也沒有。

丁敏君試過運功療傷,但是卻沒什麼效果。但她心中還是抱著小小的希望——就是陳彥那日所說的能夠治好她的事情。

可陳彥自己不開口,丁敏君也不好去求。就這樣磨磨蹭蹭的又過了幾日,她終於忍不住,去找了陳彥。

丁敏君敲了敲陳彥所住竹屋的門:“陳先生,我是丁敏君,不知道方便進來嗎?”

過了一會,門便被開啟了。

說起來,兩人雖然一同住在這島上,但是相互之間都不干涉對方。這一次還是丁敏君第一次來找陳彥。

丁敏君有些侷促,但還是將自己的來意道了出來:“陳先生,那日……那日你說能夠治好我的耳朵,不知道……”

陳彥張嘴說了什麼,但他馬上反應過來丁敏君是聽不見的,就皺了皺眉朝著丁敏君揮了揮手,示意她跟他進去。

兩人走進屋子之後,陳彥拿了筆紙,寫道:我確實有些辦法,但是陳彥寫了一半,停了一下才繼續往下寫:這方法有些危險,我不是很有把握,你可以考慮一下,自己決定要不要讓我醫治。

丁敏君有些緊張:“請先生詳細告訴我。”

陳彥在紙上寫道:那日我救你回來,替你診過脈,當時你脈息不穩,五臟六腑皆有輕傷且經脈受損。你先告訴我,你這些傷是怎麼受的。

丁敏君猶豫了一下,開口說道:“我之前與人比鬥,被人一掌打中,應該是五臟六腑受傷的緣由。經脈受損……經脈受損可能是因為我自己……那人內功極為高強,將內力含於聲音之中,我比他不過只好出了下下策傷了自己的經脈……”

陳彥點了點頭:我當時猜測你醒來之後可能會失聰,後來見你醒來以後果然聽不見。

丁敏君有些緊張的問道:“先生,那我可能治得好?”

陳彥猶豫了一下,在紙上繼續寫:治是能治……你雖然經脈受損,卻不嚴重,若以金針刺激穴位,再輔以藥物,應該是能治好的。

丁敏君看到他這麼寫,心中一下子激動起來:“懇請先生為我醫治,敏君……”

她的話還沒說完,就看見陳彥搖了搖手,只好停了下來。

陳彥繼續寫道:我雖然有把握,卻也不敢肯定能治好你。

“為什麼?”丁敏君急切的問道:“這方法不行嗎?”

陳彥搖了搖頭,在紙上繼續寫道:方法是沒有問題的,是我有問題。他看丁敏君露出迷惑不解的神色,就繼續寫道:讓你見笑了,我雖然遍讀醫術,卻沒有真的替人醫治過。所思所想只是紙上談兵,也許我治不好你,反而斷了你治好的機會。所以……還是你自己考慮吧。

他看起來毫無波瀾,但丁敏君心中卻是五味陳雜了起來。

進,就是恢復健康。

退,就是再無醫治好的可能。

真叫人無從選擇。

丁敏君猶豫了多日,最終還是咬咬牙決定搏一搏。一來她現在身處這不知名的地方,身邊只有這陳彥一人,若是她一直如此兩人不好溝通。二來名醫難尋,她將來有沒有那個機緣還是兩說,倒不如……此刻搏上一搏。

想清楚之後,丁敏君便去找那陳彥。

陳彥也不推脫,只在紙上問她是否考慮清楚了。丁敏君只沉聲回答道:“但求先生盡力而為,成功與否不敢奢求。”

陳彥點了點頭,便拿出了一套金針。

其實陳彥的方法倒也簡單。丁敏君當時是用內力傷了筋脈,此時他以金針刺激穴位,以此刺激受傷的經脈,此外再以藥物內服外敷。

丁敏君心中忐忑,但仍然十分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