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兄弟年紀輕輕就有這麼大的本事,真是讓鍾某佩服啊!”
說著鍾叔便親自給文澤才倒了杯酒,文澤才不喝還真對不起人家,瞅了眼臉色奇怪的袁衛國,文澤才一邊端起酒一邊道,“我與衛國是兄弟,您是衛國未來岳父,叫我聲侄兒就是,鍾叔,這杯酒我敬您!”
說完,便先喝下了。
鍾叔眉頭一動,臉上的笑容更大了,“好侄兒!喝!”
曉曉和阿南圍著鍾然,“鍾姐姐,小人偶呢?”
“是啊師母,小人偶怎麼沒來?”
鍾然笑得和朵花兒似的,挨個摸了摸他們的腦袋後,回道,“小人偶得寒冬之日才能出來。”
曉曉有些失望,而田秀芬和王嬸子正在做飯,陳雲紅則是幫忙打下手。
“爹,你和王嬸子?”
袁衛國看著喝茶的袁老,突然湊近問道。
袁老噗地一下便把嘴裡的茶水噴在了袁衛國的臉上,看著憋笑的鐘叔以及文澤才,袁老一邊遞過去帕子一邊回著,“就是老朋友罷了,你別多想。”
袁衛國擦乾臉,頓了頓,“您要是喜歡,咱們就娶進門吧。”
這下不是袁老噴了,是文澤才和鍾叔。
“咳咳,真不是你想的那個意思,”袁老的老臉都臊紅了,“現在這樣就很好了,你別操心。”
說完,便找了個藉口去灶房了。
袁衛國摸了摸鼻子看向文澤才,文澤才立馬給鍾叔倒上酒,“鍾叔,給弟妹改命得是七月七才行,這其間我需要一些東西,勞煩鍾叔準備了。”
袁衛國連忙湊過去,“什麼東西?”
文澤才將所需要的東西告訴他們,袁衛國已經拿筆記下了,“放心吧,這兩個月我能湊齊。”
文澤才點頭。
一週後,袁衛國與鍾然結婚,也沒有大肆宣揚,他們低調地領了結婚證,然後請文澤才他們以及王嬸子過來吃了頓飯便算成事了。
即便這麼簡單,鍾然也感動極了。
“你怕嗎?”
鍾然抱緊袁衛國,“怕什麼,我就是死,也是跟了你一回,我死而無憾。”
“別胡說,文哥說會給你改命的。”
袁衛國抱緊鍾然,眼中閃過沉光。
“師傅,袁衛國以前都是一口一個文澤才的,現在怎麼叫你文哥了?”
正在院子裡喝濃茶解酒的趙大飛問道。
文澤才半眯著眼睛,“鍾叔出馬,一個頂倆。”
趙大飛悶聲笑著。
天兒越來越熱,田秀芬她們的生意也越來越好,反觀文澤才他們這邊卻依舊老樣子,要麼一個月不開張,要麼開張就管幾個月。
沒多久便是期末考試,文澤才考完後一身輕,畢長林和汪軍濤特意在校門口等他。
“今年還會回村?”
文澤才點頭,“回去住一個月再回來。”
回來的時候正好是農曆的七月七。
“那就九月再見了。”畢長林笑道。
“行。”
曉曉和阿南他們已經放假十幾天了,所以文澤才直接回的鋪子。
剛坐下還沒喝口涼茶,就有人來叫,“文大師,供銷社的同志請你過去接電話!”
文澤才連忙起身,“大飛看著鋪子,我過去接電話。”
“哎!”
電話是田建國打的,不過接電話的卻是李村醫。
李村醫幾乎是哭著說話的,“文、文大師,大順被抓走了!他被抓走了!”
文澤才心一沉,“我明天就回來。”
田秀芬得知李大順出事後也著急,可文澤才卻不準備帶她或者孩子回去,“我一個人回去看看,你們在城裡看著鋪子,有大飛守著我也放心。”
趙大飛也著急,“師傅,要不我和你一起回去吧,袁衛國他們回來了,我也能跟著你走。”
“是啊師傅,讓大飛跟著你回去吧,”陳雲紅的肚子已經六個月了,懷相極好,身體也養得不錯。
文澤才還是不放心,袁衛國得知後趕了過來,“當我是死的嗎?你放心帶著大飛回去,我每天接送嫂子她們,晚上我和鍾然也住你們家。”
這話讓文澤才哭笑不得,最後順了大夥兒的意,第二天帶著趙大飛坐上了火車。
路上趙大飛頻頻失神,文澤才知道他是擔心李大順,“大順命中有這一劫。”
“我知道,”趙大飛苦笑著,“你說之前也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