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的妻子卻基本不與外人打交道。想要搞清楚這些事,已經成了不可能。況且連醜姑自己都不知道,想必也和他一樣,有說不出的痛處吧。
這樣想著,寧二對醜姑他們越發有了同類人的感受。
“也許你爹孃也是逼不得已才到這個地方來生活的。”寧二說。
“恩,恩。我爹已經不在了,我娘是個萬事不管的人,她基本不會和我們說話。偶爾也會教明兒他們學點字,但是她的學識有限。我們姐弟幾人也不過就是識得幾個字而已。”醜姑說。
她現在還不好意思直接求寧二教明兒和小弟,畢竟她太窮了,不可能拿得出銀子給寧二,就算寧二不會收正經的束脩,她也不好意思讓寧二乾白工,因為大家的關係還沒有好到這個地位。再說了,寧二身體不好,估計也無法正經授課。好在明兒和小弟年紀都不大,還能拖得起。不過,有些話還是可以先說說的。
果然,寧二也聽明白了她的話意,有些不好意思的說:“我現在恐怕也無法教他們些什麼了。一來我身體不太好,二來我們還得忙著餬口,最重要的是,我不曉得我能不能教他們?”
“為什麼?”醜姑驚訝的問,她以為只要寧二願意,就能教兩個弟弟讀書了。
“我家是犯了事的,在皇帝面前掛了名的。皇帝親口下的旨意,你說我這個秀才,有什麼用?說不定皇帝哪天想起來了,就著人來砍了我呢。我要是給明兒他們授課,他們豈不是要受到我的影響。”寧二苦笑著解釋道。
“不會吧。皇帝不是放過你了嗎?所謂金口玉言,皇帝怎麼可能出爾反爾。”醜姑急急說道。
寧二沉吟片刻,笑道:“你這話說的有理,皇帝應當不會特意來為難我。但是,我也不知道
我這個秀才身份到了明年還保不保得住?我不知道上頭會不會允許我去歲考,保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