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壞心微笑,儘管真的很生氣很生氣明,卻半點都拿他無可奈何。
“真的不要餵我?”
“我又不是你的媽媽。”她不滿的咕噥。
“可領導餓了,職員不是有義務要餵飽麼?”
這是什麼歪理?知念在心底翻了個白眼,卻聽見他非常悠閒的加了句:“不然……你會因為惹怒領導心情不好,被整個公司的職員攻擊的。”
說這話的時候,他的眸光根本就沒有看著她,可偏是不肯放開她,單薄的唇一字一句吐出的氣息將她的心攥緊。她的身子僵硬極了,生怕一不小心就與他有了“肌膚之親”。
她忽然就想起莫佳的那句“難道他想潛你?”當時她根本就沒往這方面想,想他顧啟言是多傲嬌的人,從小教養良好,眼光肯定也頗高,怎能看上他?可此刻他的蠻橫、霸道、甚至有些不可理喻都在她面前一一展示,原來這個男人也有邪惡一點,只不過尋常時候被隱藏了起來罷了。可最讓她氣惱的是,偏偏他這樣對自己,她卻討厭不起來,他的碰觸,他在她耳邊調笑的口氣……讓她心裡癢癢的,好像有成千上萬的螞蟻在爬,讓她都要弄不清楚自己心裡真正感受。
顧啟言銳眸覷著她氣呼呼的側眼,眼神裡是別人難以捉摸的情緒。真是神奇,只是稍微的逗弄她而已,就讓他的心情出奇的好起來。
明明是個單純的女人,偏是要在外人面前假裝成女強人,是因為她明明受傷卻還要逞強,還是總讓他看見她受傷流淚的時候,才讓他想要將她留在自己身邊?所以一向在感情上沒有束縛的他也迎來了天敵了?
這個念頭一閃,顧啟言只覺得太過荒謬,冷笑了聲,忽然放開了她,站起身說:“我要走了。”
知念一時間莫名其妙,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只覺得上一刻他還是那麼溫柔戲謔,下一秒就怎麼就又變成了那麼冰冷冷的顧啟言了。
她的腦袋就像是被人灌了漿糊,不解狀況,他說要走,她也沒有多加挽留,只是送到了門口,就遠遠的望著他頎長的背影,愈漸消失在自己的視線裡。
他生病了
第二天知念去遠端集團報道的時候,接待她的是顧啟言的助理方唐。大抵是顧啟言有交待,所以底下的人都對她特別的客氣,就連人事部的主人都把她當成貴賓一樣接待。先是帶她參觀了整個遠端集團,然後才仔仔細細的交待了她一些關於工作的事情。
遠端集團這次特意開出來的一個新部門,其實還是為遠端服務的,雜誌依舊跟商業有關,除了會上一些在國內國外有知名度的企業家之外,還會投放廣告。比起盛世而言,盛世的雜誌從來不對外銷售,聽說是因為那些有錢的企業家不喜歡自己能上的雜誌是平常人就能隨隨便便買到的。而遠端集團的雜誌定位很高,卻是在國內各大書店報刊亭都能買到的。這也是知念覺得遠端比較人性化的原因之一,想要一個產品能夠發展起來,怎麼能離開平民的支援?別忘記毛主席曾經說過的一句話:“人民就是力量。”
在高階的人群也是小眾,人民群眾的力量才是大眾之力。
跟部門的人認識了之後,知念就去了自己的辦公室。一來這裡就當主編還真讓她有些不適應,昨天的自己還是一個小小的職員,得看別人的眼色行事,此刻的自己就坐在主編的位置上,大家都要奉承她。角色轉變的太快,這或許就是人們常說的,人生,你永遠都不知道下一秒將會發生什麼。
接下來的日子裡,知念在迅速的掌握雜誌定位和整個運營模式,既然顧啟言給了她這樣的機會,她自然會珍惜。只是……自從上次見面了之後,她倒是再也沒見過他了。
那天,她正巧有事想要找顧啟言,也跟他的助理約好了時間,卻不想當天她在總經理辦公室等他的時候,出現的人居然只有方唐一人,他說今天顧總可能來不了了,有什麼事情得過幾天再說。
這也沒什麼奇怪的,奇怪的就是一向衣冠整潔的方唐臉上居然紅腫了一塊。女人的小宇宙在這時候起了作用,最後在拗不過她的情況下,方唐說:“顧總在回公司的路上出了事故,受了傷,現在正在家裡休息。”
知念不知道該怎樣形容自己的心情,當他說到那句受傷的時候,道不盡的擔心在她心底泛起。她甚至忘記了自己跟顧啟言並不是多親密的關係,卻拉著方唐的手很肯定的告訴他:“帶我去看他!”
這是知念第一次來到顧啟言的公寓,並沒有她想象中的大到誇張。是一座很普通的公寓,一進去就能看見所有的東西,黑白格調的搭配,最顯然的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