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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夜店

知念忽然就問：“如果給你回到那個時候，你還會喜歡莫北川麼？在你知道你有現在這樣結果的情況下？”

莫佳仔細的想了想這個問題，才回答說：“會啊，就算知道結果也會，是不是很傻？我有時候也會想，莫北川那麼不好，為什麼我還是對他死心塌地的，即便是到了現在那麼恨他，可是想到曾經在一起過，恨也不會那麼深刻了……後來，我是這樣安慰自己的，因為跟他在一起，快樂的時間比不快樂的時間更容易讓我記得住，如果我這麼喜歡一個人，沒有跟他在一起過的話，我更會後悔的吧。舒骺豞匫不過，也可能只是我一個人有過這麼傻的念頭……”莫佳問：“你呢？後悔跟程家洛在一起麼？”

本以為知念會後悔的，卻不想她也搖搖頭：“不能用後悔這個字吧，跟家洛在一起的那段時間直到分開，就像是一個長大的過程。遇見他的時候，我還是那樣單純，然後再變得現在這樣現實。”

不知道是不是全天下的女人都這麼傻，即使曾經碰見過一個傷害自己極深的男人，到了最後也竟然恨不起來，更加沒有後悔當初兩人曾在一起過。

可那時候，她們總是認為，經歷過一次傷痛，總該會有幸福的吧。

知念也曾經想過，顧啟言的出現會不會就是她的幸福。可當莫佳告訴她這些的時候，她忽然就茫然了，好像生活裡還是充滿了那麼多的未知數。

……心你有川。

另一邊。

掛完電話後的啟言繼續在工作臺前。

他的確是在辦公室，只是辦公室裡還多著一個人。

童倩倩在一旁的書架上翻來翻去，覺得索然無味，見啟言掛了電話，便跑過來，一雙眼睛炯炯的看著他問，“是你家那位打電話過來查勤的嗎？你不是說她今天晚上不回家呀？”

“……”

興高采烈的問題並沒有得到當時人的回答，童倩倩也不會不高興，依舊很有神的問他：“你跟她說你在辦公室，就不怕她忽然過來麼？要是他忽然過來看見我跟你在一起，你要怎麼解釋呀？”W9qm。

她目光依舊閃閃，就像個不恥下問的好學生一樣。

但沒有人想要當她的老師，顧啟言依舊看著桌子上的卷宗，將她當成空氣。

童倩倩撅起嘴巴，終於有些不滿了，她忽然走到啟言身邊，兩手將他的卷宗一蓋，眉頭挑的高高的。等到啟言回答她一個淡漠的眼神的時候，她的眉毛揚起的更高了，她說：“你說話不算數，我們最先約好的，只要我把合同給你，你就聽我的話，除了一些不該做的事情，我需要你的時候，你都會在我身邊。”

“我現在不是在你身邊？”啟言反問。

童倩倩被這樣說了一句，反而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是！他是在她身邊，可是完全就不是她想象的那樣。本來她計劃好的是，雖然顧啟言心底又喜歡的人，她又沒有什麼辦法接近他，更加沒有把他追到手的資格，所以她才會想用合約讓他答應自己的條件。她以為，只要她能在他身邊，一切難以解決的問題都不是問題。

誰知道就算是香港之行，那麼親密的時候，他還是跟她劃了距離。

那樣的感覺應該怎麼形容？比如說去逛商場的時候，他買單沒錯，就連服務員都很識相的一個勁讚美他們有多般配，可他卻給人一種她只是妹妹的感覺……到了最後，服務員都以為自己說錯了話，再也不敢亂奉承了。

換成誰都會很生氣的好不好？

童倩倩憋紅著一張臉，半天才說：“我讓你陪我，讓你帶我去玩，誰知道你竟然帶我來公司陪你上班！很無聊的好不好！”

對於她的抱怨，啟言卻是輕笑一聲：“對於我來說，工作跟玩沒分別，如果你不喜歡的話，可以先回去。”

說完，他就無情的將童倩倩的手從卷宗上扒開，繼續低頭翻閱。

童倩倩又是氣又是恨啊的，可是就是拿他沒有辦法。

以前那些男人，哪一個見到她不是巴結奉承的，恨不得將這世界上最好玩的東西討來擺在她面前。可眼前的人別說巴結奉承了，就算她主動找他，他都是一副愛理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