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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不管我有多大方,女孩子的第一次竟然是交給一個純然的陌生人,怎能不使我害羞又心慌意亂得發抖呢?」鬱漫依喃喃道。「這都要怪你,你就不會慢慢安撫我、引導我嗎?」

「沒辦法,」步維竹苦笑。「當時我也沒經驗,同樣緊張得很。」

「難怪會弄得人家那麼痛,」鬱漫依咕噥著埋怨。「原來是菜「鳥」!」女人最會記恨,這件「仇怨」她肯定會記到死為止。

步維竹有點尷尬地咳了咳。「呃……抱歉。」

「算了,那後來呢?」

「後來妳還是不願意開燈啊!」

「怪了,為什麼一定要開燈?再說……」鬱漫依低低嘟囔。「人家還是會覺得很彆扭嘛!」

「起初一定會彆扭,我也會,但習慣就好了呀!」步維竹嘆氣。「妳要知道,對男人而言,視覺上的刺激是很重要的。」

「人家哪裡知道嘛!」從頭至尾,她也只有過他一個男人而已啊!

「是是是,妳不知道,我也不知道。」步維竹好脾氣地退讓一步。「總之,起初是不得已,後來就習慣了,習慣之後也就沒再想到要改變了。」

「是這樣嗎?」纖纖玉指依然在他身上飄來飄去,使他有一下沒一下的抖動著。「其實,你不需要穿睡衣的,多此一舉,你知道,對女人來講也一樣,誘人的景觀是最好的春藥。」

「妳也是啊!」他闔上眼,愉快地享受她的撫觸。

「那麼,以後我們都不要穿睡衣上床好了。」鬱漫依快樂地提出建議。

唇瓣綻出若有似無的笑。「我不反對。」

「你當然不會反對,」她的語氣裡帶著濃濃的調侃意味。「畢竟我們都結婚十年,還有兩個孩子了,不似當年,兩個沒見過幾次面的陌生人要睡同一張床實在是彆扭得很,對不對?」

「沒錯,」他的聲音裡也隱含著笑意。「十年了,我們總算「稍微」熟稔了一點了。」

鬱漫依失笑。「我們兩隻烏鴉原來是一般黑啊!」

「不,黑的是我,妳……」大大的手掌張開覆住她結實豐滿的胸脯,健康的褐與細緻的白,清楚分明。「白得很!」

「你也錯了,黑的……」她的手悄悄往下一把掌握住他的雄偉。「在這兒呢!」

「妳……」他的聲音窒息了。「想點火嗎?」

「你才剛熄火……」她的眼眸狡黠地眨呀眨的。「點得起來嗎?」

「笑話!」他猛然翻身將她壓在身下。「早已經點燃了!」

男人「點」不起來的時候也就完蛋了!

她吃吃發笑。「那就讓它再燃燒一次吧!」

看樣子,他們這輩子真的別想洗……

「等等,我們先去刷牙!」

「咦?」

「早上一定要刷牙,這是最基本的衛生觀念。」

「少一天不刷也不會死吧?我保證不會嫌你口臭,OK?」

「不行,怠惰就是從一次、兩次開始的!」

「可是,一下床就會「熄火」了啦!」

事實上,已經「熄火」了!

「放心,我會負責再點燃,來,一起去刷牙!」

……

中午的陽光正熾熱,但由於樓房是在樹林間,因此還是滿蔭涼的,清風徐徐吹來,更是心曠神怡,連冷氣都不需要。

「那兩個小鬼呢?」

近午時分,夫妻倆終於在飢餓的催促下起身淋浴,匆匆下樓,不料卻怎麼也找不著兩個小鬼,步維竹忙逮住路過的原住民管家胡麗詢問。

「用過早餐之後,阿奈就帶他們去釣魚,我想差不多快回來了。」阿奈是胡麗的丈夫,負責粗重雜務。「先生夫人要用餐了嗎?」

「對,午餐,在露臺。」

「當然,是午餐。」胡麗竊笑著轉回廚房裡去,不提他們為何沒下樓來用早餐的事。

「她笑得真曖昧。」鬱漫依喃喃道,跟隨在步維竹身後朝露臺而去。

「因為我們做得很曖昧。」步維竹若無其事地說。

「我不信她和她的男人沒做過這種事。」鬱漫依噘著嘴嘟囔。

「妳以為呢?」一走出露臺,步維竹便朝遠方眺去,旋即指向小溪方向。

「瞧,他們回來了!」

其實也用不著他的指示,大老遠的鬱漫依就可以聽見小鬼們的鬥嘴笑鬧聲了。

「他們好像很愉快。」

「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