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回家。
“淳寧呢?”眾維傑一聽到開鎖聲,還沒見到人劈頭就追問。
眾維君開了門往樓上走。
“維君,我在問你話。”眾維傑氣急敗壞的拉住她。
那天等他追到Tracy,將她押入車子,趕到和淳寧約定的百貨公司時,已經不見淳寧身影。他又急又氣,這幾天魂不守舍,找不到人快把他逼瘋了。
“我不想跟你說話。”眾維君鄙視的來回看向眾維傑和坐在一旁的朱家伶。
“你還敢生氣,我才被你們急瘋了,出去那麼多天又不聯絡,也沒留電話。淳寧呢?她為什麼沒一起回來?她住哪裡?”
“請你弄清楚,當初是你趕我們出去,”眾維君肝火直冒,“我只是來拿幾件換洗衣物,馬上就走,不會自討沒趣留下來礙眼。”
“你到底在胡說什麼,我聽不懂,淳寧呢?我馬上去接她回來。”
“眾維傑,你是裝蒜,還是得了老年痴呆症,那天你抱著那個,”眾維君手指著朱家伶,“那個狐狸精,用噁心的語調答應照顧她,又叫淳寧搬走,你不是趕人家走,非得用掃帚趕才算嗎?表現得這麼一清二楚,淳寧難道會死皮賴臉住下來。”
“眾維君,你少惹我,李淳寧算她識相,她本來就是我和Jacky間的第三者,活該被趕走。”朱家伶早積了一肚子氣沒處發洩。
難得朱家伶和眾維傑單獨同居一室,她投懷送抱還被拒絕,眾維傑滿心、滿腦都是李淳寧,他對她連一眼也懶得多看。
“你住口。”眾維君不屑的說,“我們眾家兄妹講話,你這個外人有何資格插口?”
“Jacky!”
無視朱家伶委屈的嘴翹半天高,眾維傑對她只剩四個字形容──無言以對。
“天大的冤枉,淳寧也是這麼想嗎?”眾維傑仔細回想那天的談話情形,老天!他還覺得維君怒氣大得離譜,原來陰錯陽差各說各話,“她也誤會我嗎?所以不想理我?我要馬上找淳寧解釋清楚。”
“誤會?朱家伶還在這裡難道是誤會?你在淳寧面前抱別的女人難道是誤會?曖昧不清答應照顧別的女人難道也冤枉你嗎?”
“不是、不是,事情不是這樣,你告訴我淳寧的住處,我會解釋清楚的。”眾維傑痛苦的扯拉頭髮,發生這麼嚴重的誤會,淳寧一定會離開他,不要,不要啊。
“眾維傑,你知道我有多悔恨讓你認識淳寧嗎?你傷害她傷得還不嚴重嗎,”對眾維傑焦急的行為,眾維君把李淳寧的痛加諸在他身上,“你只會口口聲聲說愛她,愛一個人不僅是知道她喜歡吃壽司、愛喝柳橙汁就表示關心,你在乎她的感覺、她的感受嗎?”
“我在改了,我真的在改了,Tracy有麻煩,我是以朋友的立場幫忙,並不是你說的藕斷絲連。你相信我,讓我對淳寧解釋。”
“不必麻煩,太遲了。”
“她比我的生命更重要,我不能失去她,維君,你幫我找淳寧,她會聽我解釋的。”眾維傑哀求著。
“我告訴你已經太遲了。”眾維君回房隨便塞幾件衣服、日常用品後,就又要離開。
“不會的,我發誓絕不會再這麼烏龍,你快告訴我她在哪裡?”
“上次百貨公司你失約後,一切就已經太遲了,如果你真如你說的重視淳寧,那麼在當時你就不會又讓淳寧空等。”
眾維傑重新關上眾維君開啟的大門,不讓她出去,“我怕Tracy有生命危險,趕到的時候已不見淳寧蹤跡。”
“那很好啊,你繼續寶貝你的Honey,以後不必再擔心趕不上淳寧的約會了。”開口閉口都是朱家伶的事,眾維君諷刺道。
“維君,你非要讓我急死嗎?,仁慈一點,我要馬上見淳寧。”
“Toolate,你要我拼給你聽嗎?Toolate,我不會再讓你有機會傷害她,她離你愈遠愈安全。”
眾維傑竭力吼道:“你為什麼一直強調太遲了,我和淳寧永遠不會太遲,聽清楚沒有?”
“對我吼沒用,”眾維君哀傷的低語,“淳寧那天等你的時候,身體不舒服又被小偷攻擊,她流產了。”
流產?他和淳寧的小孩!
“淳寧呢?她有沒有事?”眾維傑聲音梗在喉嚨裡,心中有著恐懼、懊悔、心疼,他為什麼沒留意,如果不是粗心引起誤會,又怎會發生這種意外?他的確害慘了淳寧,也扼殺自己的骨肉。
“心碎算不算有事?”
“現